酆元啟望著寧月心的目光中滿是柔情,他撫著寧月心那一頭烏黑的長發,低聲說道:“心兒,別碰。”
“為何?”寧月心抬起頭,有些不解地問。
“任它去吧,若是心兒碰了它,朕只怕會把持不住。”
寧月心面頰緋紅,卻又將纖纖玉手包裹在他身下那凸起處:“把持不住,那便不要把持了,心兒不想皇上難受。”
“心兒……啊……”
寧月心非但將那肉棒握住,還湊到跟前, 親吻著尖端的部分。她知道每個男人那里都很敏感。酆元啟也果然耐不住這樣的撩撥,寧月心感受著手中的肉棒明顯越來越硬,她便大著膽子掀起他龍袍的衣擺,拉開他的褲子,將那已經壯碩不已的男根掏了出來,直接握在手中揉搓把玩著。這一次她還大著膽子主動親吻著那龍根,從尖端、龜頭處,到中間的肉莖,再到根部的陰囊,各處都用柔軟的唇瓣親吻、用軟潤的舌尖舔舐。
起初,酆元啟還能維持一副冷靜模樣,可很快便禁不住咬緊唇瓣、手攥緊了衣衫,唇齒之間卻仍泄出絲絲難耐聲音,不多時,他終于是快感難耐、饑渴不堪,別說是親吻舔弄,就算是他直接將他這硬物直接插入寧月心那小口中也無法派遣這股灼熱的欲火,可他又憐惜寧月心的身體,片刻糾結之下,他決定握住寧月心的纖纖玉手,用力擼弄著自己那肉棒,最終在他兩人的用力擼弄之下泄了出來,濃稠的白濁弄了她一手,寧月心心里雖有些抗拒,可還是主動湊過去,伸出舌尖,舔去了一些白濁。看書請到首發站:jileday
“心兒……”酆元啟被這畫面撩撥的情欲再起,可算是為了將情欲壓制下去,他將寧月心給拉了起來,還為她擦拭了嘴角和手上的濁液。
褚槐鞍本要過來看望寧月心,但只往翡翠宮里看了眼,他便立即知曉皇上在此,他也不好進去,只能默默離開。
酆元啟也并未久留,一次發泄后,只是與寧月心稍稍纏綿了一會兒,又特地親自查看了她身下的模樣,確定她的確沒什么事,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可他才離開沒多久,傍晚時,便又命程漣過來看望。程漣當然樂享其成,雖有皇命在身,他不好久留,但也正好能借著看望寧月心的由頭和她稍稍纏綿親熱一番。雖然不好有什么大動作,但讓寧月心幫他擼弄一下卻剛剛好。
寧月心手中擼弄著程漣那碩大的肉棒,其實她早等不及想讓他也進來,可如今才剛得寵,不得不謹慎些,她也只好忍耐著,只能暫時只用手口來撫慰程漣,程漣也只能揉弄著她的酥胸來排遣欲望。
眼看著天色已經黑了,褚槐鞍心里實在是放心不下,硬是在侍奉閔云靄就寢后,偷偷又來了趟翡翠宮。翡翠宮這邊給的香火不怎么多,便也只好教她的宮人們盡可能節省些,因此往這邊走的時候路上都黑漆漆的,幸好褚槐鞍對宮中各處的路早就已經諳熟于心,閉著眼睛也能隨意往來各處。
之前翡翠宮里的人不是沒抱怨過,褚槐鞍不好徇私,只得安慰道等寧月心再得封賞、位份抬高些,日子自然會好起來。就看著寧月心如今受寵的程度,她被再封賞也是早晚的事,肯定等不了多久。
他來時,程漣才剛走沒多久,寧月心本已經打算就這么睡下,但眼看著褚槐鞍又來,她便立即起身,本想也手口安撫他一番,褚槐鞍自然也想要,可時間實在是緊迫,他的確只是來看望寧月心的。
“看著你依然痊愈我便可安心了,閔娘娘已經睡下了,我不好離開太久,得趕緊回去。噯,對了,那藥膏,便是痊愈了也要時時用著,每次歡好后都可涂一涂,若是用完了我方再給你取。”
想著褚槐鞍真就只是為了看望自己而來,寧月心不禁有些感動,眼看著他馬上要走,她忙拉住他的手,抱著他的脖頸,將柔軟溫熱的吻落在了他唇邊。
“唔,心兒……”褚槐鞍不禁有些腳軟,本想果決些,卻又禁不住與寧月心深吻纏綿一番,才不易不舍地離開。
可對寧月心來說,這夜晚仍是孤寂難耐,她便又叫良安來守夜,仍是耐心等到夜色深一些、其他人都睡下后,她又將良安叫進來,讓他脫光衣服到床上和她肌膚相親。
不需寧月心引誘,良安的身子早已饑渴難耐,可他每每都會忍耐著,寧月心許他做什么他才做什么。
良安剛躺下,兩人赤條條的身子剛挨在一起,寧月心便饑渴難耐地爬上了良安的身子,將他壓在身下,肆意親吻撫弄了起來。良安還沒躺下前,身下那東西就已經硬了,寧月心才剛碰他兩下,那精致的肉棒便支棱起來,饑渴難耐地撩撥這寧月心的下身。寧月心更是饑渴不已,很快便主動用蜜穴找他那肉棒,她嘗試著不上手,僅用蜜唇將那肉棒夾住,扭動下身讓蜜穴對準龜頭,竟然沒費多大力氣便真的用蜜穴將那肉棒含住,并吃了進去。
“啊……”她口中發出輕聲嬌喘,饑渴難耐之時,哪怕只有良安這小肉棒也是好的。
兩人身體僅僅貼合著,她扭動著腰身,讓良安的肉棒在自己里面攪弄著,良安的身體也敏感得不行,盡管極力忍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