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格外充實又踏實,可真是久違的感覺,實在是令人懷念。
“原本今晚我不該來的,但我實在是想你,已經好多個夜晚睡不消了,若是再見不到你,我怕是真的要害病了。”
“漣哥哥,心兒也想你!”
這話還真不假,寧月心可不是個喜新厭舊的人,即便有了新男人,她也不會忘記舊情人;即便身邊有褚槐鞍這個新人相伴,她依然很想念程漣,這幾個男人可都不一樣,都是她的心頭好。
久別重逢,孤寂的身體緊貼著彼此,如同天雷勾地火、干柴遇烈火,兩人怎可能把持得住?不過是片刻的寒暄問候后,兩人便纏綿擁吻,手也不安分地撫摸著彼此的身體。屋子里面實在太黑,冷宮里也不便見光亮,兩人干脆就在院子里,借著皎白的月色盡情歡好,順便還能欣賞一下彼此的身體。
程漣早已饑渴難耐,足足一個月的時間,他被迫禁欲,偏偏幾乎得聽著皇上與寵妃佳人們夜夜歡好交媾的淫聲蜜語,實在是折磨人。他很快便將寧月心身上的衣物悉數除去,寧月心也主動將程漣的衣服拉開,月光下,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相擁,這也是兩人第一次以如此“坦誠”的模樣彼此相對。
程漣興奮之極,再也等不了一刻,便直接將寧月心抱起,將早已腫脹不堪的碩大肉棒挺到她身下,猛烈快速的抽插磨蹭著,簡直如同野獸一般。
寧月心的身體一日未經疼愛便饑渴難受,這會兒她也是饑渴難耐,主動用身前那對渾圓的酥胸蹭著程漣壯碩堅挺的胸膛,兩人乳頭相挨時,不禁瞬間渾身戰栗,程漣甚至險些就那么泄了,但他好歹是咬著牙給忍住了,不禁輕嗔了句:“心兒,別胡鬧,差點就泄了。”
寧月心輕笑:“哼哼,泄了就泄了嘛,漣哥哥,你都已經那么久沒發泄了,該好好發泄一下,別忍著~啊!”
程漣很快換了個姿勢,將寧月心的身體給轉了過去,讓她背對著自己,這樣一來,她便不方便挑逗他了,可卻剛好方便他一邊在她身下馳騁,一邊用手把玩她的雙乳。程漣粗糲的大手總是能將她那對酥胸玩弄得快感迭起,惹得她浪叫連連。可在這院子里她可不敢發出太明顯的聲音,生怕被隔壁宮室里的其他人聽到,只要咬著唇盡力忍耐著,僅能在鼻腔里泄出陣陣輕微的呻吟聲。
程漣一邊雙手握住她一對綿乳盡情揉捏玩弄,一邊在她身下用肉棒猛沖,他分明能感覺到她身下已經淫水泛濫,將他肉棒完全給浸潤,卻仍有淫水順著兩人的大腿和他的肉棒往下流淌,她的蜜唇又將他的肉棒包裹摩擦得舒服之極,程漣很快便忍不住在一陣猛沖后一瀉千里。
“噗嗤”的一聲后,又伴隨著一傳水聲,程漣的濁液射在了地上的石磚上,在月光之下看得清清楚楚。他緊緊抱著她的腰,在她背后粗重地喘息著,寧月心也癱軟在他懷中喘息了一會兒。
可她卻比他更快從高潮中抽身,回過神來,看著身前地面上那一大片白濁,她故意在他耳邊調笑道:“呵呵,漣哥哥,你居然一下子射了那么多呀,看來~你這段時間真是守身如玉呢,一次都沒泄過。”
程漣不禁臉上一陣發燙,但事情還真教她說中了,他非但沒碰過女人,甚至未曾泄過一次。他在皇上身邊,想要女人其實并非全無可能,總有人抓住各種機會將美人送到皇上面前,皇上自己一個人可無法消受那么多美人,便經常直接賞賜給其他人。他也幾次三番賞賜過程漣,但均被他給拒絕,這一次也是。他心里只想著寧月心,其他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他也不是沒嘗試過自慰,可他本就不擅長這個,對自己的手更是毫無感覺,嘗試了兩下便干脆作罷。
程漣吻著她的背,輕嗔道:“還不都是你這狐媚子害的!”
他剛泄過的肉棒都還沒來得及軟下去,就又邦邦硬,他干脆又將肉棒抵在她身下蜜唇之間,又開始抽插摩擦著。
“唔,漣哥哥才更誘人呢!”寧月心這也是真心話。月光下,他赤裸的身體壯碩堅挺,肌肉緊致、線條清晰,這身材簡直如同藝術品一般教人賞心悅目,就連那肉棒也如同鍍了層銀光似的,簡直不要太誘人!但這副身體不光好看,更是好用。寧月心不禁一再暗暗感嘆,可真不愧是武將的身子,太香了!
盡管這樣也很爽,可做的越多,程漣就越是隱約覺得差點什么,好像每次感覺都很爽但好像又不夠爽。原因他大體是知道的,那便是源自他身為男人的本能——他想要進入她的身體,徹底占有她。可究竟什么時候才能進入她的身體呢?
這么想著,程漣身下的抽插也愈發激烈,碩大的肉在她蜜唇之間劇烈的磨蹭著,弄得她嬌嫩的蜜唇和蜜豆都有點疼,可偏偏又很爽,可當真是痛并著快樂,無論程漣做的多猛,寧月心也未曾抱怨過半句,只是咬著唇、皺著眉忍耐著,也暗自享受著這份激烈疼痛的快感。
兩人在月光下激烈地歡好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寧月心幾乎筋疲力竭,連戰斗站不穩,程漣才肯罷休。他赤裸著身體,將癱軟的寧月心抱起,送她回到房間,將她放在床榻上,又她好被子,他卻仍是久久不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