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入身下,很快便捉住了他那依然挺立的肉棒,只是它還沒完全進入狀態,她又擼弄了幾下、揉搓了幾下龜頭,他便很快昂揚挺立,堅挺滾燙如熱鐵,她動了動身子,稍稍分開雙腿,讓他那肉棒從自己身下撐出,然后又用手將自己下身蜜唇分開,將那最濕潤、敏感私密處貼合在他肉棒上,褚槐鞍瞬間感覺自己的肉棒被愛液浸潤,又馬上被蜜唇包裹住,他霎時間便情難自禁地發出一陣愉悅的喘息:“唔,啊……啊啊……”
她將頭靠在他肩上,抬起頭望著他,對他說:“接下來該怎么動,應該不用我教你吧?”
褚槐鞍的面頰已經完全被紅云覆蓋,他滿是欲望的雙眼有些迷離懵懂地望著寧月心,寧月心抬手撫著他的臉又說:“但可千萬要小心,不能插進來哦,否則,可就要見血了?!?
褚槐鞍的腦中仿佛一道驚雷劈下,他瞬間意識到——她還沒有被皇上碰過,仍然是完璧之身,她還是個處女!而此刻她竟然在于自己……交合?這……算是交合嗎?可他下身硬物的確已經與她私密之處緊緊結合,這若不算是交合,這又能算什么?
可此時褚槐鞍的腦中已經顧不得如此許多,他下身仿佛已經不受控制,自己便動了起來,他下身仿佛訓著本能一般,用力的前后上下地扭動著,只是嘗試之初,他的動作略顯笨拙,可他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肉棒都在金金地貼合著她私處,從龜頭開始,他的肉棒緊緊的貼在蜜穴上,摩擦著蜜穴和蜜唇,最終頂到蜜豆又用力頂過去,而他的肉棒也從龜頭到根部,就連根部下面的兩顆緊致的囊丸都能頂到她下身。
而這時,他也再沒精力去壓抑自己的口鼻不讓它們泄出聲音,因此他一邊在她身下抽送、磨蹭著自己的肉棒,一邊不斷發出粗重的喘息和性感撩人的呻吟,“啊啊”的嬌聲就在她耳邊,惹得她心中春潮迭起,蕩漾不已。
嘖嘖,這叫聲可真好聽,一個男人怎么也能叫得這么嬌這么浪啊。明明被頂的人是自己,可聽著這聲音,卻像是他在被人做。寧月心的心中不禁涌上一個想法:既然他不能進入自己的身體,不如改天試試進入他的身體,讓他好好爽一爽?哼哼,正好一般的太監就是要靠這法子來體驗歡愉的。
第一次嘗試,他的身體又實在是太敏感,而這些年來他積累的欲望又太多,急待發泄,他沒能堅持多久便泄了,而她的身體似乎也還是太稚嫩敏感了些,竟然也跟著他一起泄了。兩個人的身體癱軟做一團,灼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高潮的后勁才剛緩過來一點點,兩個人情難自禁地唇舌交纏在了一起。
褚槐鞍戀戀不舍地愛撫著她酥胸,高潮過后,她的酥胸看起來愈發翹挺艷麗了,好像比剛才更誘人。但褚槐鞍實在是沒法在這兒久留,也幸好兩人并沒有耗費太多時間,一次滿足后,他便不得不離開。
褚槐鞍離開前,特地為寧月心穿上了衣物,還幫她蓋好了被子,可寧月心卻意猶未盡,褚槐鞍走后,她在床上躺了會兒,便忍不住開始撫摸身體、嘗試自我安慰??蛇@身體原本就是不知滿足、貪得無厭的,自從沾染了男人之后,便不能再被她自己滿足,怎么摸都沒多少感覺,最終只得作罷。
她也知道褚槐鞍肯定也沒滿足,但就算再怎樣,他今天是不可能再來一次了,她只能等到晚上良安過來時,再拉著他歡好滿足一番。
良安來時,她干脆將飯菜都撇在了一邊,直接將良安拉倒床上,如饑似渴地拉開了他的衣服,與他少數親吻、相互撫弄做了點前戲,便迫不及待地騎上了他的身,將他肉棒頂在自己下身那一瞬間,她仿佛才得到一絲寬慰和滿足,可盡管她心急,盡管兩人已經這樣大膽做過了許多次,每次將肉棒插入身體時,兩個人仍然都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沖壞了她的身子、撞破了那層仍照在她身上的“完璧之環”。
但小心翼翼也總是有些好處的,她捏著他那精致小巧的肉棒,緩緩往自己身下插入,每一次都能仔仔細細地感受這她身下蜜穴將他那肉棒從龜頭開始一點一點吃進去的細膩過程,感受著她柔軟蜜穴、熾熱腔道將他那光滑的前端、褶皺的陰莖一點點吃入、緩緩地摩擦著,快感好像也放大了許多倍。直到兩人的下體完全貼合,肉棒底端的兩顆緊致的睪丸也緊緊貼合在她身下,她每次晃動腰肢,都既能感受到肉棒在自己身體里攪弄,也能感受到睪丸在自己身下磨蹭著敏感的蜜唇。
良安總是很溫柔很聽話,雖然他也偶爾主動,可他也喜歡躺在床上,任由寧月心騎在他身上盡情扭動腰肢,他一邊感受著下身翻騰滾動地陣陣炙熱情潮,一邊也總是情難自禁地抬起雙手,揉弄盡在眼前那對誘人的酥胸,盡管看著那對酥胸隨著她的律動頻率在眼前晃動顫動的美景也極為享受,可總是雙手將它們握住、盡情揉捏把玩時,才覺得滿足。
“唔……啊啊,心兒……唔,心兒,啊啊……唔,我,我快要不行了,啊啊……要去了……要出來了,心兒,快、快起來!”
寧月心總想徹底放縱一次,讓自己享受一次盡興的高潮,可她現在還不能無所顧及,良安也謹遵兩人之間的約定,每每感覺要射時,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