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她忍不住偷笑,但很快還是用略帶著點羞怯、膽怯的聲音說:“只是有些好奇,感覺大人應當……尚未婚配。”
男人忽然冷嘲熱諷似的說了句:“呵,你倒是頗有經驗似的,可皇上明明沒寵幸過你,你又是哪兒來的經驗?”
寧月心卻不慌不忙地說道:“看來,大人家中應當只有男丁,沒有年輕的女眷吧?”
“嗯?你這又是在扯什么?”
“女子出閣之前,都是有教養嬤嬤來教授房中術的,特別是我們這些要被送進宮里選秀的女子,若是教養不夠、經驗不足,又如何好送到皇上面前、伺候皇上?”
這些事,沒經驗的人不知道也正常。這人即便是貼身保護皇上的侍衛,又怎么能跟太監一樣?房中的那些秘事,他自然很難了解到。
“我已經被打入冷宮,自認這輩子是沒機會再伺候皇上了,可學來的那些東西還未有機會嘗試,若是白白浪費,還不如拿來報償大人。若是大人能覺得舒服些,我便也安心了。”寧月心一邊說,一邊自然而然的又握住男人的肉棒,那已經疲軟的肉棒,在寧月心的撫弄之下很快又挺立起來。
“唔……它怎么又硬了?”男人竟有些納悶地小聲嘀咕了句。
而這次寧月心不光擼弄著他的肉棒,還用手拖住肉棒之下的那兩顆渾圓之物,握在掌心揉搓把玩著。男人的反應相當強烈,她不過才揉搓兩下,男人的腰便劇烈地震了兩下,看起來就像是才剛勃起就又要高潮了。
這次男人也循著本能,將你手伸向寧月心身前,一把握住她身前那柔軟的渾圓之物,揉搓把玩著。
“唔,好軟,好舒服……”
男人的身體也漸漸軟了下來,貼在寧月心身側,將她柔軟的身體抱在懷中,從后面捉住她一對綿乳,盡情玩弄揉搓著,還忍不住將頭低下,繞到她身前,埋在她那對玉乳中,盡情親吻舔弄吮吸。
果然,男人的本能就像是有個天然的開關,一旦那開關被打開,男人的本能就會漸漸流露出來,對性愛之事也很快無師自通。
但男人顯然并沒有完全拋棄理智,他仍然忌憚著寧月心的身份,即便她已經是冷宮里的人,可卻仍是皇上的人,他并沒有循著本能將肉棒插入她的身體,只是任她擼弄揉搓著,時不時地在本能的驅使下晃著腰、蠕動著身子,還忍不住將手漸漸向下摸索,最終落在她股間,用他那修長的手指揉弄愛撫著她那敏感饑渴的私處。
他的手指不光修長,指尖和掌心還覆著一層日常舞刀弄槍留下的繭,帶著一種異樣粗糲的觸感,摩擦她身體敏感處時,能帶來陣陣不同尋常的快感。
這一次,男人明顯持久了些,而寧月心也在男人的手中墮入高潮,兩人粗重熾熱的喘息交織著,情難自禁地擁吻在一起。
這一夜的“艷遇”,足夠寧月心回味一陣。男人粗大堅挺的肉棒也讓她很喜歡,甚至也想用身體感受一下他的肉棒。不過,昨晚最終也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詢問男人的姓名,今早想起來,還覺得有些遺憾,也不知道下一次見到男人會是什么時候。
寧月心倒是沒想到,兩人的重逢會這么快——第二天臨近中午時,男人便出現在寧月心面前。
他見到寧月心的第一句話便是:“你不是說你沒衣服穿么?”
寧月心嘆了口氣:“難道大人想看著我衣不蔽體的模樣嗎?”
她當然不至于一套能更換的衣物都沒有,但她昨天晚上說的那些倒也不算很夸張。寧月心被打入冷宮后,的確就沒再有過任何新衣服了,每一件衣物對她來說都很珍貴。
但如今天光大亮,她終于可以將男人的臉好好看清了,這男人,比昨天晚上看起來更加英俊神武了幾分,可真不是一般地帥。
男人提起嘴角,露出個帶著點痞氣的笑,他很快將故意藏在身后的布包拿了出來,放在寧月心面前:“喏,給你。”
寧月心打開布包,發現里面不光有幾套嶄新的衣裙,還有一些針線。那些衣服并不算華麗,但作為普通人的衣服來說,已經相當不錯。
寧月心也立即對男人露出笑容:“多謝大人。”
“謝,說說就完了?”男人說著,還主動上前一步,他的意思簡直都已經寫在了臉上。
寧月心也并未露出任何不情愿的神色,只是低聲問了句:“如今可是光天化日,大人不用當差嗎?”
男人提起嘴角:“一時半刻的偷閑并無不可,何況,現在皇上正在寵妃宮里用膳,也不需要我護佑在側。”
“若是這樣的話……那,大人若是不嫌棄我這兒簡陋不堪,便進來坐坐吧。”
兩人前后腳進了屋,這邊寧月心才剛關上門,男人便一把將她抱入懷中。
“現在終于看清了。”男人的聲音竟和昨晚一樣粗重低沉中滿溢著性感。
“嗯?”
“有的時候,我不僅覺得皇上沒眼光,或是看走了眼,這樣的美人,還沒碰過,竟就丟進這不見天日的冷宮里,可當真是……暴殄天物。”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