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勇猛、雄壯也最私密、性感的一面,唯有此時,他才能真切感覺到自己身為男人而存在的快感。而每次感受著自己失控、失神,直至讓他身體酥麻、大腦空白的高潮來臨時,那種感覺更是美妙得難以言喻,也讓他欲罷不能。甚至在高潮發泄后,他很快便能再戰。
這足以說明,他不比任何人差,只是他身為男性私密的那一面,只能在寧月心面前展示而已。
兩次的高潮也還遠遠不夠,酆慶康渾身大汗淋漓,卻依然覺得還不夠,可他也知道,兩人在這樹林之中已經纏綿了很久,不能再繼續了。理智如此告訴他,可他卻依然緊緊抱著她,不愿放開,肉棒也依然插在她身體里,別說拔出,它似乎都不肯軟下去。
可他還是不得不逼著自己離開她的身體,肉棒依依不舍地從她身下抽出,剛剛被灌入的精液也隨著他抽出的動作而被帶出了不少,從她身下流出,肉棒從她身下抽出,也覆上了一片白濁,那都是他自己剛剛射進去的精液,也惹得他一陣臉紅。他用自己的汗巾為自己擦拭了肉棒,它明明還沒軟下去,他也不得不將它強行塞回到褲子里。
寧月心看著這畫面,覺得很性感,卻也不禁覺得有點心疼。而此時,她的身下還有精液在往外流淌,讓她身下很癢,且剛剛高潮過后的身體異常敏感,僅僅是精液流出的感覺也讓她快感迭起,好像沒一會兒就又要高潮了。但她自然不能將這種感覺對酆慶康訴說,只能自行消受。
兩人在樹林之中擁抱了許久,才終于依依不舍地分開。寧月心也走出樹林,與在那里放風等待著的琉璃匯。琉璃挽起寧月心的手,主仆二人攜手而行,繼續若無其事地在御花園里漫步。轉了個彎,才沒走多遠,寧月心便遠遠地瞥見酆慶安在于晏珠說笑。
寧月心便趕忙拉著琉璃后退了幾步,趕緊躲到樹叢后,快速將自己身下的褻褲脫下,丟在了一旁的灌木叢后。好在那褻褲不過是宮中最尋常的款式,布料也沒什么特別的,任何妃嬪都能擁有,就連常在、答應也都可穿戴,因此沒什么辨識身份的作用,即便被誰發現、撿去,也沒法判斷是誰丟棄的東西,只會被認為是某個宮人偷情后丟棄的東西。
那褻褲不光被寧月心自己的愛液浸透,上面還占滿了方才酆慶康留下的精液,這種東西,自然是萬萬不可被酆慶安發現的。
而丟棄那褻褲后,寧月心又若無其事地與琉璃繼續在御花園里散步,她倒是沒打算故意避開酆慶安,但倒是像避著晏珠,于是便并沒有朝著那邊走去,而是順著岔路拐去了另一邊。寧月心倒也不是對晏珠有什么意見,她不過是不想和任何后宮女子有過多來往罷了。她自認自己沒有那么多的玲瓏心思,論宮斗,恐怕她的水平實在是上不了臺面,她也完全不想和其他人斗來斗去的,她不想整天猜來猜去恨不得,說一句話都要在肚子里轉十遍,因此,最佳的方法,便是盡量避著人,盡量不和其他人有什么交集,特別是酆元啟的其他寵妃。
盡管她自己也知道這是最低劣的本辦法,但她也懶得想太多,能用幾時便用幾時吧。她的確是有些懶惰,特別是在宮斗方面,誰讓她將所有的心思和體力都已經加在了性愛歡好上呢?她自認她穿越來這后宮就是帶著歡好享受的使命,帶著原主的份一起享受的使命,其他的,她可不想理會。
可兩人還沒走多遠,身后忽然傳來一個聲音:“歆嬪娘娘今日好興致。”
根本無需轉身,寧月心也能立即聽出那聲音是酆慶安,盡管那聲音被刻意壓低了許多,但顯然也是想避著其他人,不想引來其他人注意。
寧月心很快轉過身,笑盈盈地開口道:“大殿下今天也是好興致呢。”
可即便此時兩人還在御花園的路中,酆慶安臉上的笑容也明顯帶著不加掩飾的欲望和情欲,雖說此地無人,可畢竟是光天化日。望著他那神情,寧月心不禁有些懷疑,這男人是不是干脆就要在這里對她動手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