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寧月心剛在房中躺下準備就寢,外面便傳來一陣敲門聲。翡翠宮周遭十分安靜,外面的敲門聲,寧月心在房間里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還沒等守在外間的汪順來傳話,寧月心差不多就已經猜到了是誰。
片刻后,她房門上便傳來一陣特別的敲門聲,寧月心笑笑,以門口人堪堪能聽到的聲音說了句:“快進來吧。”
門口的人聞聲立馬悄聲開門進入,果不其然,是褚槐鞍。褚槐鞍快步走到床前,寧月心依然故意側身躺在床上不動,他急不可耐地將她拉起,一把攬入懷中。
“心兒,我想你想的快要瘋了……”他的聲音帶著渴望和嘆息,那聲音已經有些沙啞,仿佛含著無盡的委屈、焦灼、無奈等數種難以言說的情緒。光是聽這聲音,就足夠讓人心疼眼前這男人。
他是她的所有男人之中,被迫禁欲最久的那個,這次行宮出游的時間內,他便一直沒碰過她,回宮之后也一直在忙碌,這才剛得空,他便立馬來了。他確實已經已經快要被思念和欲火給折磨瘋了。
寧月心也沒再忍心吊著他或是開他的玩笑,也不禁有些心疼地立馬抬手撫著他的背安撫著他。只是以他們兩人這關系,倒也無需什么花言巧語、甜言蜜語,只要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勝過千言萬語。
可即便思念將他折磨得幾欲癲狂,他還是忍不住緊緊將寧月心抱在懷中,而不是立即與她行歡好之事。過了許久,他才不禁松了口氣,似乎終于感覺舒服了些,他抬手撫著寧月心的長發,側頭親吻著她的脖頸,那吻也很輕很溫柔,并無半分暴躁粗野,正如對待一件十分珍視的寶物。
“回來的第一日我便想立即來找你,可那日實在是騰不出空來,更是沒想到,一忙就是好幾日……心兒,我想你?!?
“嗯,我知道。”寧月心撫著他的背,在他耳邊柔聲說著。
片刻的親吻廝磨后,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句:“那你呢?也想我嗎?”他這一句,似是半帶著玩笑的口氣,大體是生怕她的回答不能讓他滿意時,也好為自己找補。
可這一次寧月心還是捧起他的臉,望著他的雙眼,很認真地對他說:“褚哥哥,我也很想你?!?
這一句,并不是違心之言。
他好歹也是她最早的幾個男人之一,可說的上是患難之交,一直以來也幫了她許多忙,就算是當做朋友相處,那也必然是有感情的,何況兩人相處得那么深入、那么密切,三個月的時間不得親近,甚至連見面的機會都很少,也著實令她有些想念。
而僅僅是這么簡單的幾個字,竟讓褚槐鞍感動到幾欲落淚,他將寧月心緊緊抱在懷中,呼吸都變得灼熱而急促,甚至禁不住有些發顫。
都說甜言蜜語無用,可落在自己頭上時,卻又總是甘之如飴。
褚槐鞍再度親吻寧月心,從脖頸開始,到臉頰,到唇邊,又深入唇齒之間,攪弄著唇舌,至少吻得足夠深入熾熱時,他的手上才開始有所動作。這會兒寧月心的身體也已經完全放松下來,幾乎半躺在他的懷中,他的大手在寧月心的身前撫過,明明想要先撫摸她的全身,可才剛撫過她身前的那對豐腴翹挺處時,手中的觸感便讓他再難將手挪開,他忍不住在她身前反復撫摸揉搓著,沒過一會兒便落在她那對豐腴之上的其中一個,他抓握著那渾圓柔軟凸起處,技巧嫻熟、手法別致地揉弄撫摸著。寧月心也頗為享受,才被撫弄了一會兒,身下便已經濕漉漉的,再過一會兒,淫水怕是會直接順著大腿之間流淌出來,浸濕兩人的衣服。
寧月心很快便主動將手伸入褚槐鞍的衣襟中,仿佛要穿過他層層衣物的阻隔去撫摸他的胸膛,可他身上還穿著幾層衣物,她摸索了好一會兒,竟也沒能觸碰到他的肌膚。
褚槐鞍忍不住笑笑,卻仍是不肯放開懷中的佳人,只是抬手為自己寬衣解帶,將自己衣襟主動敞開給她。寧月心笑著在他胸前撫摸了一陣,還故意有些頑皮地在他的乳頭上一陣舔弄,還故意啃咬了幾下。可教褚槐鞍喜歡得不行,卻也被她給撩撥的難耐到不行,他的忍耐力也比平常差了許多,只是被啃咬乳頭,便不禁泄出陣陣羞恥聲音,讓他自己都臉紅不已。
可寧月心也沒有在他身前流連太久,不老實的手便故意游走到他身下,稍微摸索,便一把捉住他那已經藏不住的欲望——他那肉棒,果然已經勃起了,但這尺寸卻顯得比平常小了許多,簡直跟良安差不多,寧月心知道,這并非他的身體出了什么事,而是……他身下用于自保和隱藏男性特征的束縛綁帶沒有取下。
一個沒有“除根”的太監在宮里生存,實在是一見困難之事,他每天究竟要面臨多少危險和挑戰,簡直難以想象。后宮有些妃嬪也不怎么自愛,和太監們混熟了之后,不光會開一些惡劣低俗的玩笑,有時竟還會動不動將手伸到太監們的股間突然抓一把以取樂,實在是惡趣味得很。
而為了自保,他自己想了個法子,便是用幾層綁帶將自己身下的男性之物給束縛起來,只要不脫得精光,就不會被人發現,即便是伸手抓握、揉搓,只要不勃起,就不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