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近乎癡迷地親吻著她的肩。
寧月心也不近閉上雙眼仰著頭享受了一會兒,但很快便睜開眼,也順勢親吻著他的脖頸、撩撥著他性感的喉結。可才撩撥了幾下,魏威便有些受不了地縮了下脖子:“癢……”
寧月心略顯頑皮地笑著,魏威仿佛在這時才猛然驚覺,眼前她這模樣簡直性感誘人地要了命,他的呼吸瞬間無法控制地變得急促灼熱,就連雙眼也瞬間被猛然上涌的灼熱欲望給燒灼的有些泛紅,但他還是再度深吸了口氣,才又將頭埋入寧月心身前,從鎖骨開始,舔弄、親吻,早就饑渴不已的大手更是撫摸揉捏著她的豐裕酥胸。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他身為醫者更加懂得按摩之法的緣故,寧月心感覺他的手法十分精妙,讓她舒服蘇爽異常,簡直僅憑他這一只手,就足以讓她飄飄欲仙、幾欲高潮。她唇舌之間、口鼻之中也不斷泄出壓低后的喘息和呻吟,在他的愛撫之下,她的嬌聲從點練成了線,逐漸連綿起來,成了誘惑至極的絲線,將他的身體和神經都僅僅纏繞起來,令他的身體愈發灼熱沖動,再也無法忍耐。
他只好強忍著片刻的分離,逼著自己暫時將她放在床上,自己起身,動作焦躁凌亂地將自己的褲子脫去,眼看著那早就已經壯碩堅挺的肉棒瞬間從他迅速拉下去的褲子里跳了出來、并劇烈地搖晃著的樣子,寧月心覺得又色又性感,卻又莫名有點好笑,他這肉棒看起來簡直和他本人異樣急不可耐。
寧月心也無意間注意到了他股間的模樣,感覺他那里格外干凈整潔,就連毛發都格外整潔,看起來簡直像是……特地精心打理過的樣子,想來必定是他今日知道進宮便能見到她,而特地精心修整打理了自身,就連股間私處都精心打理過。想到這些,寧月心不禁覺得有些滑稽好笑,卻也不禁感覺心里暖暖的。
他甚至都等不到將衣服也脫掉,便忍不住立即湊到寧月心身前,沖動地將肉棒抵在她股間,可這事才猛然意識到,她地褻褲還穿在身上呢。
兩人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寧月心不禁嬌嗔地戳了下他的額頭:“魏太醫,你怎么這樣急呢?”
魏威也不禁自嘲地笑著搖搖頭,又迅速將她褻褲脫了下去,馬上又急不可耐地將肉棒頂入她股間。可就在她肉棒擠入她身下唇瓣之間、抵在蜜穴入上時,卻忽然察覺到了一些異樣,于是他又立即收回肉棒,湊到她身下,雙手分開她的大腿、撥開她唇瓣細看一番,片刻后,他抬起頭看向寧月心,臉上的帶著一個神秘而玩味的笑,似是斟酌了一番,他才忽然低聲開口問道:“能告訴我是誰嗎?”
忽然之間聽到這話,寧月心不禁心中一驚,但也僅僅是一瞬間的吃驚而已,她其實不怕被他發現自己在偷吃,畢竟他可是酆慶安的人,他倆之間的事,魏威不可能不知道,那么她既然可以和酆慶安偷吃,又和魏威偷吃,自然也可能還有其他人,有什么好意外的?寧月心也壓根就沒想在這些男人面前藏著掖著,更沒想再裝什么“純潔無瑕白蓮花”。她只是不禁有點好奇,他是怎么用這么短的時間確定她剛剛偷吃過的。
但寧月心當然不可能告訴他,不過她也沒有直接拒絕,而是撐起身體,撫著魏威的臉,以嬌媚柔軟的聲音在他耳邊說:“魏威哥哥,想必你也不會想知道的,是嗎?”
魏威似是自嘲地輕笑了下,但很快便吻了下寧月心的唇,說了句:“的確如此。”
可魏威并沒有立即將肉棒再頂上去,而是將頭湊到她身下,埋入她股間,又撥開她身下唇瓣,仔細舔弄起來。不用他說寧月心也知道,他如此做法的目的并不似平常是為了取悅她,而是在“清理”。
然后他才將肉棒重新頂在她身下,只是動作顯得從容了些,不再像剛才那樣沖動急躁。他將肉棒緩緩送入,口中瞬間泄出一聲性感的低喘,他閉著雙眼仔細感受著自己的肉棒插入她里面的感覺,一邊回味著,卻也不禁一邊想著其他的一些事。
可一想到她就在不久之前剛剛和另一個男人剛剛偷吃過,除了又那么一絲絲的醋意之外,竟然……和愈發興奮了。
不禁抽插和律動不受自控般得猛烈異常,他甚至有些忍不住聲音,明明緊緊咬著牙關和嘴唇,卻還是不斷有淫糜難耐的聲音不斷泄出,令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羞恥淫蕩不堪。最終,在近乎失神的狀態之下和一陣近乎瘋狂的猛烈抽插之中,他將積累許久的精華傾注在她身體最深處,明明身體已經在高潮后有些脫力,他也不禁倒在了寧月心的身上,可像是生怕有一丁點的精華流淌出來浪費了,他用自己的身體緊緊頂著寧月心的下身。
一陣灼熱的事后喘息過后,他忽然在她耳邊說:“按照那古方來說,你要的男人自是越多越好,可若是他射進去的東西流出來,那可就浪費了。”
寧月心感覺自己的心頭像是猛地被他的肉棒給頂了一下又咬了一口,他竟然不光看出她剛要過男人,還看出剛剛那男人射進去的精液大多流了出來。寧月心當時明明已經盡力擦拭了,卻也來不及確認自己的身下究竟有沒有留下痕跡,如今忽然這樣被他給戳穿,她也不禁有些羞恥難當,偏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