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起趟過刀山火海、出生入死的兄弟,哪還需要那么客氣。”
寧月心點點頭:“嗯,說來也是。”
“再說,今晚皇上又設宴,皇上的款待都已經如此頻繁,實在是不需要我再多此一舉。倒是你。”寧遠濤一把便將寧月心抱了起來,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原本我還擔心皇上只是念在我寧家軍功赫赫以及我身在前線,才不得不升你位份,實際并不疼愛你。如今這疑慮倒是打破了,我看得出,皇上很寵愛你,只是如今被冷落的人成了我,我竟不知該覺得開心還是難過。”
可緊接著,他便爽朗地哈哈大笑起來。
他當然不是真難過,看著自己的妹妹如此受寵,他比誰都開心。他很清楚,自己對妹妹的寵愛終究只是私有的,他也不可能真正占有她。
只是如今這機會實在難得,且過去之后便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有,他還是忍不住趁著這大好的機會多與寧月心親熱一些。
他才抱了寧月心沒一會兒,寧月心便察覺身下已經有硬物頂上來,哥哥的心思,就算是不說出來,她也能輕易看透。如今兩人之間也不必再有所遮掩,來了感覺、起了念頭,寧遠濤很快便將寧月心抱起回到內殿深處,縱情云雨歡好一番。
正巧寧月心心里想的也差不多,她知道原主有多愛這哥哥,她無法確定原主對哥哥的愛究竟有多少留存了下來,可她還是想要趁著這難得的機會盡量替原主疼愛哥哥,以補償長時間不能見面的思念。
她主動伏下身,將頭埋在寧遠濤股間,盡管她那櫻桃小口沒法將他肉棒含入口中,卻也極盡所能、用盡技巧地疼愛他的肉棒,寧遠濤也每每被她手口侍奉得飄飄欲仙,經常幾乎忍不住要高潮。
盡管寧月心的身體已經適應了他的尺寸,可每次進入之時,寧遠濤還是小心翼翼,無論心中多么急切、身體多么難耐,他總要壓抑著情欲、循序漸進,肉棒進入她身體時總是格外小心,也總要從緩慢的抽插開始,漸漸加速。
寧月心還忍不住打趣道:“唔!哥哥的肉棒如此壯碩,如果公主殿下的身體受不住,那可怎么辦?”
這貌似不正經卻又需要考慮的話題,本不該在這種時候聊起來,明知道寧月心在打趣他,寧遠濤也故意不認真回答,而是破罐子破摔似的說道:“那我與公主同房之時,便更要用力地抽插,就是要做到她受不了為止,讓她去與皇上抱怨,令皇上心疼、后悔、收回成命才好!”
寧月心一邊喘息一邊掄起粉拳錘他,還嬌嗔道:“唔,那可不成呢!哥哥你對公主殿下可要溫柔點,誰家的女子初次必定都無法適應你這肉棒,誰讓你、讓你這么壯碩……”
說著說著,寧月心自己的臉頰反而越來越燙,她那嬌羞的模樣也惹得寧遠濤愈發興奮,他大手掐輕松地抱著她腰身,下身開始飛快地抽插起來,簡直……像極了打樁機,寧月心也再控制不住,嬌聲變得規律起來。
寧遠濤一邊如野獸般粗重地喘息著,一邊也發出如同野獸般沙啞性感的聲音:“我才不管別人如何,只要心兒喜歡,讓我怎樣都好!唔!”
寧月心在一陣令她徹底失神的猛烈抽插后,她在一陣激烈的潮吹中墮入高潮,身下蜜汁四溢、愛液橫流,浸潤了寧遠濤的身體,卻也令他格外滿足,他也將濃厚的精液灌注在她身體最深處。稍稍回過神來,他便忍不住用手指蘸取她身下溢出的愛液放入口中品嘗,嘴角不禁上揚,那是他最愛的美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