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關系,只是……只是我自己不知滿足。”
他大概險些就將“你身上又沒長拿東西”給說出來了。
可話都已經說到了這份上,寧月心看著他的樣子也覺得為難又心疼,還是又往前走了一步:“啟哥哥,你想怎么做,不如你告訴我,我一定會盡力的。”
酆元啟卻嘆息著搖搖頭。
“啟哥哥……”
兩人之間廝磨了許久,幾乎又再做了一次,酆元啟才終于將深藏在心底那最深的想法說了出來:“心兒,我的確是在顧慮你,如果我們之間再多一個人,你……能接受嗎?”
寧月心的眼中還是瞬間閃過吃驚之色,可她還是馬上問道:“多一個……什么樣的人?啟哥哥,你想怎么做?”
他喉結滾動,終于在她耳邊說道:“心兒,我想試試……我想感受真正的肉棒,可是那樣的話……你就會……”
他真的說出來了,她不禁有些緊張,心跳也變得有些凌亂:“那、那我可以回避……”
酆元啟卻有些心急地嘆了口氣:“若是那樣,一切便沒意義了。”
“哎?”
“心兒,我做這一切可不僅僅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也是為了你啊。”
寧月心一臉懵懂,她可真有點蒙。
“我知道你喜歡看著我的樣子,我也喜歡被你看著,哪怕是……最難堪、最狼狽的模樣,所以心兒,你若是不看著我,一切便毫無意義。”
寧月心大吃一驚,她怎么也想不到,酆元啟糾結了這么多天都沒有說出來,竟然是在顧慮自己,他居然是因為怕她接受不了“三人行”,才一直忍耐到現在。
想來竟然也的確如此,如果他真的只是想體驗被男人插入的感覺,那他完全沒必要跟寧月心商量,只要將他看上的男寵招來私下里怎么玩都可以,可他心里想的竟然一直都是寧月心。
寧月心竟不禁有些感動。
她當然還是同意了此事,只是“三人行”這么刺激的玩法,她也從來沒試過呢,只要稍微想想,就禁不住又緊張又興奮。且酆元啟顯然早就已經有了心儀的人選,只是他并沒有主動說出,寧月心也不好多問,但她實在好奇,酆元啟早就看中的人選究竟會是誰。
之后的一晚,兩人依舊一如往常,寧月心并沒有詢問他打算什么時候做,不想表現得自己其實很期待這事,也不知道他打算什么時候開始嘗試。可按照他的性子,興趣一旦被勾起來了,恐怕就不會忍耐太久,可今晚他并沒有叫來任何人,兩人在泡過溫泉之后,便上了床,一如往常一般,他主動擺好姿勢、翹起屁股,而她仍是按部就班的用假陽具滿足他的后穴。
在他一次高潮后稍事歇息之時,門口竟忽然傳來了太監的聲音:“陛下,穎親王來了。”
嗯?酆元澈為什么會在這種時候過來?這究竟是純粹的巧合,還是……寧月心不禁滿眼疑惑地看向酆元啟。酆元啟春潮未退的臉上露出個笑容,對著站在門外的太監道:“讓他進來。”
寧月心驚了,難道……
緊接著,酆元啟便對寧月心說:“心兒,你若是介意,便先將穿上衣服。”
寧月心終于忍不住問了:“啟哥哥,難道你打算讓穎親王殿下……”
這時,門已經開了,酆元澈的聲音也已經傳了進來:“皇兄,你特地讓我在這時候過來究竟……”
他走進寢殿,一眼便撞見床榻之上酆元啟和寧月心的親密模樣,盡管寧月心的身上披著一件輕紗罩衫,可那輕薄半透明的布料哪有什么遮擋作用?只有欲蓋彌彰的作用,一瞬間,他眼睛發直,呼吸都凝滯了,但好在他理智尚在,趕忙強迫自己挪開了視線。
“皇兄,你這是……”
“澈兒,過來。”酆元啟對他伸出手并說道。
寧月心只好佯裝緊張和陌生,本能地用手將身前擋住,又拉了身上的罩衫。
酆元啟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又問道:“皇兄,別鬧了,你、你這究竟是……”
“快過來。”酆元啟催促道。
酆元啟因為剛剛高潮過,臉頰上帶著點潮紅,但他可沒喝酒,也沒用媚藥,這會兒人可是完全清醒的。
酆元澈也知道晚膳的時候酆元啟根本沒喝酒,在他的再三催促下,他也只好硬著頭皮走到床邊,才忍不住又問:“皇兄,這究竟是要做什么?你、你不是說讓我來幫你……”
酆元啟撐著赤裸的身體坐了起來,抬手便拉住酆元澈的手腕,讓他坐在了床榻上:“嗯,的確是讓你來幫我一件事,澈兒,你不必緊張,就像以前那樣,不過這一次,你將兄長我當做那些女人便好。”
“什……”酆元澈徹底驚呆。
而坐在床榻里面的寧月心也驚呆了,聽著這話,怎么感覺這對兄弟之間好像不像她想的那么單純?難道說……他們倆以前就已經做過什么了?
“皇兄,你、你在說什么?”酆元澈驚惶不已,還忍不住看了幾眼寧月心,也是在試探著質問酆元啟:你今晚侍寢的妃嬪明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