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腫脹,讓他忍不住去撥弄那比平常看起來更明顯的花心,惹得她戰栗不已。
“呀!啟哥哥,你真壞!”
酆元啟一陣壞笑,又將頭埋在她股間,還故意先說了句:“嗯?壞嗎?我可還沒開始使壞呢!”
話音剛落,他便探出舌尖,開始撩撥她那秘密花園,那靈巧如蛇一般的舌頭在她的秘密花園里攪弄天地,將她那花心、花瓣、花穴都給攪弄地敏感不已、一片狼藉,看起來更是比方才更加粉嫩。寧月心也嬌喘連連、呻吟不已,甚至忍不住連聲求饒。可他還是用唇舌撩撥玩弄了許久,才終于重新撐起身子,打算將肉棒插入。
就在他即將插入之時,寧月心忽然問了句:“啟哥哥,難道,你就不想讓我也給你……舔一舔嗎?”
望著她那小臉紅撲撲的樣子,簡直誘人到恨不得讓他立即咬上一口,酆元啟也將他的肉棒頂在了她的蜜穴上:“不必了,我忍不住了,就姑且留到下次吧,唔!”
酆元啟一個用力,便將肉棒插入到那蜜穴之中,蜜穴很快被他拿壯碩的肉棒給完全撐開,在她身體里掀起一陣輕微的疼痛和酸脹,他那壯碩堅挺、滾燙如鐵的肉棒很快在她身體里抽插起來,她的身下也伴隨著他的抽插激起了陣陣酥麻。
他的抽插明明很溫柔,可她竟忍耐不住聲音,她的喘息和呻吟又媚又嬌,簡直如同誘人的媚藥,又惹得他更是情難自禁,盡管他興奮難耐,卻依舊克制著自己,他的動作溫柔依舊。
但這畢竟是與心愛之人相互取悅彼此的歡好,而不是公式化的臨幸或者帶有目的性的寵幸,想怎么來,完全隨心所欲。高潮將至時,兩人也皆敞開身心來直接迎接,酆元啟沒有追求什么延長,而是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射了,只是這一次的射精量,可是要比昨晚射在那些女人臉上和口中的多得多。
酆元啟也不禁在心中感嘆,果然還是這樣自然地射出來更舒服、更暢爽。
雖然那些女子每次事前時候都要付下避孕藥物,可為保萬無一失,酆元啟還是盡可能謹慎地不射在那些女人的身體里,即便自己不舒服,也要強忍著抽出來射在外面,以免有人可逮到任何機會就龍種龍嗣龍脈之事大做文章。
古代驗證血脈的手段實在是有限,一旦一個“流落在外的龍種”忽然出現,無論是想要驗證其真還是偽都很難,畢竟,現在的其中一個藩王,可就是這么來的。這教訓實在是太過慘痛,也被先帝偷偷將這條教訓藏在了自家的祖訓中。也正是因為有這前車之鑒,酆元啟才不得慎之又慎。
事后,兩人便緊緊相依地靠在床頭,但還有些精神,,再考慮到明日便不能如此放肆相伴,兩人都很是不舍,便又依偎著彼此,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
酆元啟甚至忍不住對寧月心吐露心聲:“其實,我也偷偷微服出行去過一趟妓院。”
“啊~~”寧月心立馬晃著手指一臉壞笑地指著他。
酆元啟立馬握住那根手指,笑著解釋道:“是出于好奇。”可他臉上的笑容很快就收斂了,“心兒,你知道嗎?望著席間被眾人盡情玩弄調戲的妓女,我竟覺得,那妓女,越看越像我自己,最后竟覺得……我與那妓女似乎并無分別,我簡直就是那妓女。”
寧月心不禁皺起眉頭:“啟哥哥為何會這么想?”
酆元啟無奈地笑了笑:“帝王看似高高在上,可卻也總要為了權衡利益、平衡關系而與個中力量虛與委蛇,甚至不惜像妓女一樣賣笑,人不同,但境相似。嫖客們歡聲笑語,我卻實在是笑不出來,當晚我也沒有觸碰過任何一個女子,便自行離開了。”
可寧月心還是覺得她這比喻很奇怪,只能認為他天生共情能力很強吧。但眼看著他臉上流露出傷感悲戚之色,她也立馬靠在他胸口,輕撫著他的肩頭,稍微給他點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