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才剛站在窗前沒一會兒,琉璃便不禁一臉擔憂地低聲說著:“可看這情形,那些人給王爺下的藥怕是不清,硬挺著怕是不成,說不定會弄壞身體啊……”
要么寧月心擔心什么呢?
過了一會兒,琉璃忽然一臉糾結相當艱難地開口道:“小主,要么……還是讓奴婢進去吧……”
寧月心立馬皺眉道:“你胡說什么呢!再怎么說,我也不會讓你為了這種事而犧牲?!?
實在不行就自己上,怎么都沒有讓琉璃為了這種事而做出犧牲的理由。何況著男人特地跑到他這兒來,說不帶有一點目的性,誰信吶?
可這會兒酆元澈竟將良安也給趕了出來,大約是真的忍不住了,生怕自己失去理智,不受控制毒荼了良安。
盡管他又用了一些冰塊,可眼看著是已經忍不住了,他終于還是掀起衣擺、胡亂地拉下褲子、掏出肉棒,開始艱難地擼弄起來。但看起來藥性已經發作的很厲害,似乎僅僅是擼弄已經完全解決不了問題,他的臉色并沒有好轉一丁點,他的舉動甚至不能說是杯水車薪,甚至控制不住泄出陣陣痛苦難耐的呻吟。
寧月心實在是看得不忍,卻也沒法因為不忍而不看,更不能完全不理會,猶豫再三,她還是主動進了房間。
一見寧月心,酆元澈大吃一驚,趕忙將身子背了過去,并急忙說道:“心兒,你進來做什么?快出去。離我遠點!”
寧月心緊緊皺著眉頭說道:“我怎么可能對殿下這模樣坐視不理?再說,也不知那些歹人給殿下究竟下了什么藥,若是就這么忍下去,也不知殿下的身體會不會有何大礙……”
“可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想因為這種事情讓心兒被迫委身于我……”
寧月心搖搖頭,嘆息道:“算了,再怎么說,也還是殿下的身體安危未上,殿下,也別再忍耐了?!?
說著,寧月心便主動湊近,還在他面前主動除下了上身的衣衫。
“心兒!”酆元澈吃驚地望著寧月心,眼看著人已經在失控的邊緣,可他卻仍不甘心就這么放棄,而是一咬牙,又將身子背了過去?!拔也粫惺碌?,心兒,你還是趕緊走吧,這點藥性,我忍得住?!?
“殿下,何必如此執拗?”這下寧月心也有點不理解了。
“你快走,快走??!”他咬著牙,勉強對寧月心吼著。
寧月心卻主動扳過他的身子:“殿下,別忍了?!?
酆元澈痛苦地閉上雙眼,攥成拳的手指已經在掌心里掐出深深的印子,嘴唇也幾乎要被他咬破……這一次,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他終于忍不住抬手僅僅抓住了寧月心的雙肩,呼吸急促凌亂地呼喚著她的名字:“心兒,心兒……”
他的身體明明已經被藥性和欲望灼燒得痛苦不堪、急不可耐,可他還是咬著牙讓自己再忍忍,沒讓藥效徹底發作出來。他拉起寧月心的手,按在自己股間,至少先稍微安撫紓解一番。
而寧月心的手才剛擼弄兩下,他的反應便相當劇烈,他禁不住蠕動身體,讓自己的肉棒主動蹭著她的手,口中也泄出更加難耐的呻吟和更加灼熱的喘息。他卻伏下身來,干燥灼熱的唇瓣落在寧月心唇邊,貌似是想要以此來稍稍緩解身體里過熱的欲望。
寧月心也不禁感慨,他的身體都已經這樣了,可他的吻還是極盡溫柔,他強行壓抑著自己,并沒有展露出因藥勁帶來的一絲粗暴和狂躁。
可這吻略顯短暫了些,且唇瓣分開后,他立馬急促地喘息起來,顯然,這吻非但沒緩解什么,還教他的狀況更加嚴重了些。
寧月心嘆息著,將自己身上剩下的衣衫也一一除下。
她這曼妙動人的身姿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面前,教他還如何忍耐?僅剩的一絲理智也徹底燒灼殆盡,他立馬將臉埋入她身前豐腴柔軟之中,他急躁慌亂地吻著她的身體,可在每一處都沒法仔細停留,都只是如同狂風國境一般急躁難耐的草草親吻一番,然后很快便將肉棒頂在她下身。
他想要自己的動作盡可能慢一點、溫柔一點,可他的身子卻已經不聽使喚,所剩的一點點自控力只讓他在進入時的動作盡量溫柔,但進入她的身體之后,他便徹底失控,立馬開始激烈狂暴的抽插律動起來,只想著盡快發泄一次,趕緊將猛烈的藥性給泄一泄。
好在這種程度的粗暴、狂野她還受得住,只是也不禁連連嬌喘呻吟,不似尋常那般從容,但好在對她來說,這感覺也僅僅是有點粗暴猛烈,算不上蹂躪,也稱不上痛苦。
但她也當然知道,這男人原本就身經百戰、不易滿足,在春藥的加持之下,恐怕這更將是一場“持久戰”,也不知道要陪他做上多久、來多少次,才能將這藥性徹底給泄掉。
肉棒插入寧月心的身體后,酆元澈的臉色瞬間好轉了些,感覺也好了些,但這才是個開始而已,這猛烈的藥性,還是只能他自己來消化。他的動作比平常顯得更加猛烈沖動,他心里也急得很,可想要發泄一次卻不那么容易,他也發覺,在這藥性的加持之下,他想要高潮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