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也很困惑,實在是不禁有點懷疑,他所說的“疼”,是不是只是因為性愛的感覺太陌生,他不知如何形容?不過,初次體驗覺得疼倒也正常,但痛得幾乎要斷掉也太夸張了,她又沒有刻意用力夾他。
可身體里那肉棒竟還沒軟呢……第一次竟然能如此堅挺持久,可實屬罕見,就算是壓抑的太久、因為生病,也實在是有些離譜,他可都已經(jīng)連續(xù)射了叁四次了!
“殿下,不妨,你試著動一動?”
“唔,要如何動?”酆慶康有些困惑懵懂地望著寧月心。
酆慶康按照寧月心的指示,將她的身體抱起,靠在了石桌邊,他雙手拖著她的臀,身下的肉棒還深深埋在她身體里。
“這樣……動腰嗎?唔——唔、嗯!嘶……唔、啊……”
他動作拙劣而愚笨地動著腰,肉棒在她身體里一下一下地動著,盡管顯得有些吃力,可他看起來卻很認真、很努力。很難想象,這個看起來如此單純青澀的男人,竟是那個跟酆慶安爭奪儲位男人,明明同樣優(yōu)秀的兩個男人,看起來卻是如此不同。
好在愚笨、拙劣只是初次嘗試的表象,他怎么可能是個愚笨之人?在寧月心的指引之下,他的動作很快有了模樣,也漸漸找到了感覺,盡管動作略顯緩慢,但終于正常了許多。
這一次,他也終于體會到了一次主動的性愛并做到高潮,最終又一次射在了寧月心的身體里。寧月心感覺身體里的肉棒似乎也終于軟了下去,不禁長出了口氣。
他緊緊抱著她,在度過了高潮的余韻后,終于還是將已經(jīng)癱軟的肉棒抽了出來,并將她橫抱起來,朝著竹林走去。
“二殿下?”
“我送你回去。”他對她微笑著。
寧月心便任他抱著,穿過竹林中的小徑,走進了溫泉,他托著她的身體,她感覺像是漂浮在溫泉上,也不知他究竟是在水中緩步行走,還是在游泳。但寧月心當(dāng)然也知道,這溫泉池僅在靠近自己宮室那邊最淺,此前酆元啟和程漣都叮囑過,別往溫泉深處走,里面水深。可回過神來時,寧月心發(fā)現(xiàn)自己的宮室已經(jīng)近在眼前。酆慶康似乎水性不錯,這條“近路”倒是也當(dāng)真近了許多。
而這時,他也主動坦白道:“寧姑娘,我實在卑劣至極……是初次在竹林中窺探,只是不小心窺見,我自知應(yīng)當(dāng)非禮勿視,可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是你時,我便禁不住一再窺視……”
困擾她多日的問題解開了,可她卻實在是不知該說些什么。或許是不禁念在他實在是可憐無助,或許是因為他太過儒雅溫柔,也或許就是因為他長得好看,寧月心實在是沒法責(zé)怪他,心里還禁不住同情憐惜,便只好抬手撫著他的臉頰。
眼看著已經(jīng)靠近她的宮室,酆慶康卻沒有立即將她送到岸邊,而是禁不住忽然將她抱入懷中:“寧姑娘,對不起,我太貪心……”
他不忍放她離開,眼中滿是悲傷和不舍,像是面對訣別一般……
可他終于還是忍不住問道:“寧姑娘,我……我還能來找你嗎?”
他小心翼翼地問著,聲音很輕,還禁不住顫抖。
寧月心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點頭答應(yīng)了他。一不小心,她的“后宮”中竟又多了一人。
酆慶康瞬間滿臉驚喜幸福模樣,卻還是忍不住緊緊抱住寧月心,吻了又吻,還連聲道謝。
最終,他將她送回到宮室內(nèi)側(cè)的岸邊,而他則遠路游走了。望著他如同游魚一半離開的身影,寧月心竟不禁有種錯覺:好像剛剛跟一條人魚偷偷歡好了一番……
良安等了她許久沒見回來,不禁有些著急,可回到宮室內(nèi)竟發(fā)現(xiàn)寧月心就坐在溫泉邊,不禁嚇了一跳。
“小主,你……你怎么……”
寧月心扭過頭來,笑著跟他說:“我發(fā)現(xiàn)這山里有條近路,我抄近路回來的。”
“哎?竟有此事?”
寧月心又和他打趣道:“不僅如此,這山里還有人魚精怪呢!”
“哎?”良安瞪大雙眼,好像還真信了。
寧月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良安意識到自己被愚弄了,也不禁皺起眉頭笑了笑:“你怎么都濕了?趕緊換身衣服,免得著涼。”說著他便去為她拿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