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泄了一次。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他“久病之體”,他射精也不像其他男人那么猛,甚至不能稱之為“射”,而是泄出來的,量也不是很多。
可已經泄了兩次,他的肉棒依然堅挺如鐵,絲毫沒有軟下來的意思。
酆慶康卻忍不住將寧月心拉起來,讓她坐在了自己懷中,抬起衣袖為她擦拭嘴角,也終于禁不住主動湊近,沖動卻小心地親吻著她,緊張難耐地低聲說著:“寧姑娘,謝謝你,但我這身體……大約是沒救了……”
他的聲音顫抖著,就連修長的睫毛也顫抖著,這濃重的破碎感是如此讓人心疼。
“二殿下,別這么想。”寧月心又伸手握住了他肉棒前端,“大約只是積攢得太久了,大不了,多試幾次。”
“寧姑娘,我知道你心善,可是我……”他的手落在寧月心的肩頭撫摸著,可臉色卻異常糾結痛苦,“我卻對你有了雜念,腦中盡是齷齪之事……”
寧月心卻搖搖頭:“二殿下別這么想,若是能將你治好,這些都是小事。”
“寧姑娘……”
他望著寧月心,緩慢而糾結的抬起手,她看到他的指尖顫抖著,從她的肩頭挪到了她身前,最終落在了她的胸上,小心翼翼地試探著觸碰。
寧月心干脆握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寧姑娘!”
寧月心咬著唇,對他點點頭。她知道他并不是沒碰過女人,甚至可能已經嘗試過了很多女人,只是都沒有反應而已。他只是做不到,而不是不懂。
可她愿意相信他的這份小心和糾結不是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