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在你面前,我只是你的夫君而已?!?
“夫君……”這一聲說出口,寧月心竟不覺間面頰緋紅、心中悸動。可明明他只能算是皇后的“夫君”吶……即便是想走個形式,也至少要能升到妃位,哪怕是升為嬪,冊封之時,也并沒有一個能與結婚拜堂類似的儀式。
“心兒,夫君跟你保證,從今晚后,都不會再讓你受傷難過,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边@番深情告白來的有點突然,寧月心也被嚇了一跳,可忽然聽到這樣的話從他的口中說出,還是不禁心狂跳起來。
想來或許是酆元澈和他說了什么。
“皇上……”
寧月心開口,其實沒想好要說些什么,可酆元啟卻抬起手指抵住了她的唇:“心兒,在你面前,我不是皇上,別再叫得這么生疏了。”
“那……”
酆元啟握著寧月心的手,聲音愈發深沉溫柔:“就喚我‘啟哥哥’吧?!?
寧月心臉上未退盡的紅暈又濃了些,她忍不住在心里偷偷吐槽自己:不就是這么一點點的情話怎么就跟少女懷春了似的!
盡管知道類似的甚至是相同的話語這男人必定不只跟她一人說過,可她的心還是凌亂不已地跳動著。
“心兒,快叫我,我想聽?!?
“啟、啟哥哥!”她紅著臉喚出了這一句,便忍不住立馬將臉埋進他懷里,酆元啟一臉滿足地將她擁在懷中,身下的肉棒也跟著愈發腫脹碩大,那仿佛正式他情欲和心動的具象化。
有了感情的推波助瀾,這個夜晚似乎也變得不一樣了,兩人之間情欲愛意漸濃,感覺甚好,親熱與歡好也更加順理成章,寵幸也不再是目的,而是表達愛意的方式。
兩人親密擁吻著,唇舌緊密糾纏、難舍難分,身體緊緊相挨,饑渴難耐地撫摸著彼此的身體,才好暫時忍耐為了擁吻而等待的饑渴。直到吻得兩人都有些缺氧,才不得不分開。
寧月心依偎在酆元啟懷中,盈著水霧的雙眸望著他,明明是一副因為缺氧而有點可憐巴巴的模樣,可在酆元啟看來,他卻感覺自己的魂靈都要被這雙水眸給攝走,心頭焦灼得幾乎要燒起來,可他還是壓抑著、忍耐著,沒有立即狂暴、沖動地滿足自己的欲望。
他倒是忽然對寧月心說:“心兒,你想試試嗎?”
“嗯?”
“我也想知道,疼痛和快感究竟有何干系?!?
寧月心皺著眉:“啟哥哥的意思是……”
“你來打我?!惫?,他很好奇,而性癖的大門,通常就是用好奇來開啟的。
寧月心瞬間有些興奮,可她還是立馬說道:“哎?我?我可不敢!”
酆元啟卻道:“你連‘龍根’都敢咬,還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寧月心一陣臉紅:“那、那一樣嗎?”
“有什么不一樣的?不妨試試,若是只有疼痛并無快感,那便不再嘗試了?!闭f著,他竟主動弓起身子、撅起了臀,“來,心兒,試試?!彼€抬手在自己臀上比劃了兩下給寧月心做示范。
別說,忽然看到這位帝王擺出這樣的姿勢,還主動讓她來打,這反差感、這誘惑力,可實在是讓人頂不住,且這姿勢本來就自帶著羞恥感和誘惑性,寧月心還沒動,就感覺自己身下已經濕了,身前的兩顆翹挺的“紅櫻”也早就已經出賣了她。
她還是很快湊到酆元啟身后,雖說已經和他歡好了很多次,可寧月心也是第一次在這個視角上看他,沒想到啊,他的這對臀瓣竟然這么圓潤緊致、白皙翹挺,越看越誘人,簡直像直接撲上去咬一口。
寧月心紅著臉,雙手在他臀瓣上撫摸了一番,還帶著點私心稍微扒開瞧了眼里面,哼哼,果然里面才更加幽深誘人,但她這次依然隱藏著,并沒有暴露真實意圖。
“那、那我真的打了?”
“嗯,動手吧,心兒,用力點?!?
抬起手時,寧月心還是有點猶豫,遲疑了好一會兒,才終于說服自己將這一巴掌給打下去。
結果,酆元啟笑了出來:“心兒,還一次都沒做呢,就沒力氣了?”
“唔……我怕打得太疼……”
“心兒,我好歹也是半個習武之人,恐怕你用盡力氣來打我,對我來說也沒有多疼。心兒啊,這么試可什么都試不出來,你可得用全力才行。來,再打,用盡全力,多打幾下?!?
寧月心嘆了口氣,抬起雙手擼起袖子搓了搓,還將手抬得老高,這一次她是真打算用盡全力來打他。這一次,“啪啪啪”的幾聲落在他臀上,他不疼不知道,倒是把寧月心自己的手給打得生疼。
酆元啟的表情有些微妙,還有點困惑,又說道:“心兒,再打幾下試試。”
可寧月心卻將雙手伸給酆元啟看,只見她兩只手竟然都給打得通紅,酆元啟無奈地笑了出來:“心兒啊,明明是你打我,可竟然沒能把我給打疼,倒是把自己給打疼了?”
寧月心泄氣地嘆息道:“是啊,啟哥哥,怪心兒沒用,打人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