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享受地將臉上的精液一點一點舔去……嘖嘖,多少有些惡趣味。
但據酆慶隆的所說,倒是有幾個女人,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分別是裕貴妃閔云靄、皇后韶音,還有目前為止的寧月心。
韶音倒是能理解,她畢竟是皇后,酆元啟一直與她相敬如賓,和她交合都不像是歡好,倒像是在交公糧、完成任務,自然也不可能跟她玩什么特別的;至于閔云靄,大約是因為真愛吧,便不和她完這種明顯帶有壓迫性甚至是侮辱性的玩法。
但酆慶隆也不至于每次他父皇寵幸女人時都在場,到也不能確定他所見的便是一切,但他依然覺得,父皇對寧月心是特別的。
寧月心望著酆元啟,一邊與他交合,一邊在腦中盤算著,究竟和他從哪里開始嘗試才好,酆元啟卻在忽然之間動作又變得急躁猛烈起來,身下溫熱的水被他攪弄得翻騰著,如同沸騰一般。
寧月心口中嬌喘連連,故意在他耳邊抱怨著:“皇上,唔……好多水,好多水……進來了……”
簡單的言語撩撥,果然令酆元啟更加興奮,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身下肉棒抽插得更加猛烈,肉棒也裹挾著更多溫水進出寧月心敏感的私處。
在一陣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的劇烈抽插后,酆元啟又一次將他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身體里,這一次他也不禁頂的很深,寧月心能感覺到他身下的陰囊僅僅貼合在她蜜唇、蜜穴上,磨蹭著、擠壓著,也令她興奮難耐、情欲高漲,實在是相當猛烈熾熱的一次高潮。
寧月心伏在他懷中嬌喘不已,他的胸口也劇烈起伏了一會兒,但她知道,這并不是這個男人的極限。他想要追求更多歡愉快感,她知道,并且,在行宮的這段時間,正是最好的機會。
酆元啟倒也不至于趕在這一晚上發泄不停,與寧月心從湯池里出來后,便抱著她上了床,之后他竟沒再做什么,只是將寧月心擁在懷中,似乎是就打算這么睡了。
可過了一會兒,他卻忽然低聲開口:“心兒,當年之事,朕已經查清了,只要你想,朕隨時可為你平反。”
寧月心不禁有些意外,她還以為她不主動提起,這男人定會將這事給忘在腦后,倒是沒想到他竟然在暗中調查。
可她略作思考,還是對酆元啟說道:“皇上,心兒只想好好陪在皇上身邊而已?!?
酆元啟長嘆一聲:“好,那便再等等?!?
過了一會兒,酆元啟又開口道:“心兒,這次回宮,大約便可封你為貴人了?!?
寧月心知道酆元啟的意思,但想被抬為貴人,大多都是要懷上龍種的,他顯然是讓她在這段時間里好好把握機會,只要肚子有動靜,無論能不能生下來,他都有充分的理由可以將她封為貴人。
寧月心也知道,她失去生育能力這事,早晚都要讓酆元啟知道,可一個不能懷孕的女人,究竟要怎樣才能立足于后宮呢?她也不確定酆元啟對自己的感情是否足以讓她立足于后宮??蛇@事必須要找個好時機、好由頭才可讓他知道。
此時的寧月心,心中不禁有點忐忑。她要做的事,可真不少。且無論是運氣,還是酆元啟的愛,這些看不清摸不透的東西,對她都很重要,甚至關乎生死。
來了行宮,酆元啟的行為也隨意自如了許多,也少了很多顧慮,于是便一臉寵幸了寧月心幾個晚上,只是為了寧月心著想,他依然盡可能瞞著他人,在白日里寵幸其他妃嬪。寧月心也親眼目睹酆元啟在竹林、巨石、池邊等行宮各處與他的妃嬪們交合歡好,他的欲望實在是很強,玩得也明顯比在皇宮里更加恣意狂野,簡直隨時隨地都能立馬發情,立馬開始歡好交合。這份精力倒也令人佩服。
盡管每晚都有機會,可寧月心依然在謹慎地斟酌思考著,這幾個晚上都只嘗試了啃咬而已。
這日,她在她宮室附近的竹林里一邊散步一邊思考著,卻沒注意到有其他腳步無意間悄然靠近,似乎也要怪這竹林太過茂密,人都已經幾乎到了跟前,竟然才注意到。寧月心和面前之人面面相覷,不禁都愣住——面前這人竟然是酆元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