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心本想趁熱一口氣將褚槐鞍前面也給開發了,但她才剛繞到他身前,他便壓了下來——第一次的后穴高潮,令他感覺很不適應,雖然的確是高潮了,但又感覺不夠爽,特別是沒勃起就射精的感覺,他并不喜歡,身體里好像積壓了一些沒有泄出去的火,因此他便有些急不可耐了。
他甚至等不及將自己身下那肉棒給揉弄到勃起,而是直接用自己的下身壓在她身下磨蹭著,硬是將自己給蹭到勃起,然后便直接插入了進去。
“啊、唔!”他口中瞬間泄出一陣粗喘,那聲音比以往更加性感色氣,想來應當就是后穴被開發后的作用。
寧月心倒也不是完全沒有說話和阻止的機會,只是她也看得出他的焦灼和欲求不滿,再考慮到今天都已經做了兩次,姚氏再加上前面的話,恐怕他的身子會吃不消。她好歹也是會心疼自己男人的,前面便留作下次吧,正好她手頭也沒有特別趁手的工具,還得讓褚槐鞍幫忙想想辦法呢。
而這一次,算是為了將身體里殘余的火給泄掉,因此褚槐鞍并沒有刻意拖延,感覺差不多時,便沒再忍耐,直接射在了她里面。寧月心也差不多摸索出了一些規律、掌握了一點配合男人們高潮時機的技巧,好做到兩個人能差不多一起高潮,讓每次歡好的體驗都能盡量更好些。
至于時間長短的問題,雖然未必每次都能人為控制,但有的時候倒還真可以,倒也不是越長越好,但她可還真想掌握一種可以隨心所掌控彼此高潮的方式。努努力,未嘗不可,畢竟這副身體,相當有天賦。
泄了火的褚槐鞍趴在寧月心的身上劇烈喘息著,盡管這一次時間不長,可高潮的余韻卻有點長。寧月心也已經習慣了她男人們的體重,再加上男人們也不會每次都將自己的重量完全壓在她身上,因此一開始覺得有些被壓的喘不過氣,但如今已經適應了他們的重量,甚至還已經可以享受這份重量攜帶的那份親昵。
她抱著褚槐鞍,卻不禁想起了今日剛經歷過的另一個男人——酆元澈,不禁又連帶著回想起被他侵犯時的一些畫面和細節,她知道那男人雖然對她動用了一些強硬手段,但卻也已經格外注意,并沒有真對自己很粗暴,他的動作時而霸道狂放,時而溫柔細膩。
如果閉上眼睛什么都不想,的確是可令人享受的,他的技術相當好,可寧月心終究是不能當個鴕鳥。回想起之前的經歷,她仍覺得心有余悸。幸好他沒有將她強行留在暖楓閣,可之后他會不會繼續糾纏,或者會不會找酆元啟強要自己,實在是難說,寧月心也不禁有些擔憂。
褚槐鞍很快在寧月心身側躺下,睜開眼時,他很敏銳地察覺了寧月心臉上的憂慮,立馬側過身子將她攬入懷中,撫著她的后腦輕聲問道:“怎么,還在擔心穎親王的事嗎?”
寧月心在他懷里點點頭,不禁嘆息:“我可不想跟他出宮。”
褚槐鞍略帶著點打趣的心思問道:“是舍不得我嗎?”
“當然了!”
他原本并沒有期待她能給自己什么滿意的回答,只當個玩笑,可聽著她的回答沒有半分猶豫、看著她往自己懷里縮了縮的動作,他的心頭不禁瞬間一顫,他不禁嘆息。
就算是她故意裝出來的,他也認了。
“心兒……”他將她緊緊抱在懷中,“不必擔心,我會暗中觀察穎親王的動向,如有異樣,我定會幫你想辦法。心兒,我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將你要走!”
“嗯!”她也立即抬手抱緊了他。
他心頭愈發溫熱,也愈發堅定。
翌日一早,褚槐鞍才剛走,酆元澈竟派人來到翡翠宮,給寧月心送來了一些東西,有上好的綢緞、極品的胭脂水粉、還有一些珠釵首飾。寧月心本想當場拒絕,但奈何那幾個前來送禮的宮人苦苦央求,又說寧月心不受自己回去會挨罰之類的,寧月心一是怕麻煩,二是不想因為隨便一點小事而被宮人記恨,便只好暫時收下,但卻連看都沒看,便直接讓宮人收了起來,想著日后有機會便還給酆元澈。
用過了早膳,寧月心坐在院子里乘涼時,忽然飛來個蠟尖的竹箭,箭頭上還系著個不太明顯的小紙條,不用看也知道,這必定是酆慶隆的小把戲。寧月心解下那紙條,上面只簡簡單單地寫了兩個字:竹林。
自不必說,這當然是酆慶隆的邀約。想著已經有數日未曾與他親昵,寧月心竟也有些想念。
說起來,自打被寧月心“教導”后,酆慶隆的狀態竟愈發好了些,大體是心中的郁結一定程度上被解開、心里問題得到了改善,因此無論是讀書寫字還是騎射武藝,他都明顯進步神速,酆元啟也對他贊不絕口,他自己更是驚喜又得意。
只是由于他還在上太學,經常不得空,因此便是想來找寧月心,也不那么容易。想來他今日應當是好不容易得了空,便立馬來找她。
午間,程漣又替酆元啟來探望,而既然他來,便基本說明今天酆元啟不會來了。
寧月心還是忍不住問:“皇上,今日可曾見穎親王?”
“皇上與穎親王殿下素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