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察覺了一些不尋常,“所以,你究想做什么?”
她卻故作神秘一笑:“你敢是不敢?”
“有何不敢?”褚槐鞍故作不屑地說道。
寧月心臉上的笑意愈發嬌媚,也帶著一點奸計得逞般地得意。
這時,宮里的其他四個人還都在各自打掃收拾著,還沒去睡,便閑聊起來。寧月心與男人們親熱時雖然都背著人,但幾個下人也早就已經知道是怎么回事,如今也不覺得有什么,只是難免好奇。
“哎,你們說,小主和褚公公在房里能做什么呢?”汪順最先提起這話頭。
琉璃立馬戳了下他額頭:“你還小呢,別問這些!”
其他兩人不禁一陣哄笑。
汪順是這宮里年紀雖小的,卻絲毫不遜色于他人,是個相當聰明能干又精明懂事的小太監。
汪順立馬不服氣道:“琉璃姐姐,你可別瞧不起人,我是年紀小,但我什么都知道。但我就是想不通,小主和一位公公在房間里……除了親吻摟抱這些,還能做些什么呢?”
向來活潑的冰糯也立馬摻和進來:“是呀,我也好奇呢!太監究竟還能做些什么呢?哎,你們倆也是太監,不妨說說?”
琉璃臉紅不已,趕忙說道:“哎哎,行了行了,可別再說下去了,這話頭就掐死在這兒了,誰都不許再說!”
冰糯立馬調笑道:“吖,琉璃姐姐臉紅了!”
兩個小的立馬拿琉璃開啟了玩笑,但這話題果然到最后也沒能說出個什么來。以前良安也想不通這問題,他也不知道褚槐鞍是個比自己還假的假太監,實在是想不出太監還能做些什么。可自打寧月心開發了他的后穴,倒是讓他瞬間茅塞頓開了,對呀,太監就算是沒有了前面的東西,不還有“精室”嗎?想著自己當時被寧月心玩弄后穴時的感覺,他不禁臉紅不已、心也狂跳起來,但既然他能有這快感,那其他太監自然也行吧?
這會兒,房間里的兩人已經開始“辦正事”。
褚槐鞍按照寧月心的要求趴在床上、翹起屁股、分開雙腿,哪怕時已經跟寧月心歡好了許多次,可忽然被她要求擺出這樣的姿勢,他竟不禁覺得羞恥難耐,臉頰滾燙,寧月心更是調笑一番后,才開始下手。
她用纖纖玉手撫摸著他那菊花,故意問道:“哎,你這兒洗了沒?”
褚槐鞍紅著臉道:“……洗了洗了,我每次洗澡都把全身各處洗的干干凈凈,保準沒有一處臟的,你就放心用吧。”
“啊~那便好。”說著,寧月心便用手指蘸取一些那清潤膏,先抹在了他的后穴上。
寧月心想著要循序漸進地來,因此便從這沒有催情效果的清潤膏開始嘗試,估計潤滑效果應該差不多。
后穴一陣涼意襲來,褚槐鞍口中瞬間泄出一聲略顯柔弱、性感加倍的嬌喘:“唔!”
寧月心的動作可沒有半點遲疑,立即用手指將一部分的軟膏戳進了他的后穴里,果然在軟膏潤滑的作用下,寧月心的手指毫不費力戳開了他的后穴,手指進出根本毫無阻礙。
可褚槐鞍卻被嚇了一跳,口鼻之間泄出好幾聲意外的嬌喘,他忍不住皺起眉頭問道:“心兒,你、你是在做什么啊?為何要將清潤膏涂在我的、我的……”
寧月心笑著說道:“如何?感覺舒服嗎?”
“這……啊啊……”
“感覺如何,快跟我說說~”
“唔……嗯、嗯……這、這感覺實在奇怪,唔、啊……好癢,嗯嗯……難說究竟算不算……啊、啊……”褚槐鞍已經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法順暢說完,哪怕不開口都忍不住不斷泄出嬌喘,開口說話便更是常被嬌喘打斷。
寧月心撇嘴笑笑:“沒事,起初覺得不適應也很正常,你第一次進到我里面來的時候,我也覺得不適應,最初可是完全沒覺得舒服,漸漸才好起來的。你也先別急,等一會兒看看。”
“是、是嗎?”聽到寧月心忽然提起兩人的第一次,心頭不禁一熱,后穴感覺也的確舒服了一些。
寧月心注意到手指插入他里面、擦過某處時,他的嬌喘分外色氣,簡直都不像他平常發出的聲音,想必那里就是他的前列腺。但寧月心并不著急,而是用手指從容的將軟膏涂抹在他后穴內外。
然后,她忽然跑到柜子前,打開柜子里的一個暗格,取出一樣東西,她故意將那東西背在身后,湊到褚槐鞍面前。這會兒的她身上披著在浴室里出來前披上的輕紗里衣,身前松松垮垮地掛著個紅肚兜,將她那曼妙誘人的身姿遮掩地欲蓋彌彰,反倒比平常更加誘人。褚槐鞍剛剛明明已經和她親昵了好一會兒,可再看到這樣的她站在眼前,竟也頓時欲望大增、春心大動,身下原本疲軟的肉棒也瞬間抬了頭。
寧月心也很快將身后那東西拿了出來,湊到他眼前:“你可還記得這是什么?”
只見寧月心手中握著個木雕的假陽具,可當真是惟妙惟肖,若不是木質的花紋太明顯,簡直就跟真的一樣。而這正是寧月心剛到這翡翠宮后不久時,褚槐鞍送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