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方面也堪稱進步飛速,最初只是以手口戲弄,便總是能讓他欲罷不能,只是隨便和寧月心歡好一番,便可常常興奮到潮吹,射到幾乎虛脫;幾次之后,他便已經如同游刃有余的老手,僅靠手口侍奉已經幾乎無法再讓他高潮,僅能起到一個前戲的作用,須得進入寧月心的身體,與她肉體糾纏、水乳交融、翻云覆雨后,他才會在極度歡愉中跌入失神甚至幾近失控的高潮中,每一次反應都很強烈,除非是沒盡情。如此年輕,便已經叁分他父皇的風范,哼哼,至少在這方面,他應當不比他其他兄長差。
但除了酆慶安之外,寧月心倒是也沒使過他另外兩位皇兄,甚至都沒見過。想來也是她位份依舊低微,在這皇宮里的見識也太少。
酆慶隆在寧月心身體里做了好一會兒,肉棒跟個打樁機似的,將寧月心的下身沖撞地啪啪啪響個不停,害的她好生擔憂,很怕這響聲被旁人聽見,可酆慶隆卻已經難以自持,根本停不下來。直到在她身體里墮入高潮,他又在她身體里射了好一會兒,這才終于盡興罷休。兩個人的身子都有些脫力,便想依偎著靠在大樹上稍作休息,聽到外面冰糯的提醒,酆慶隆才不得不離開。
冰糯是看到有人走過來了,才趕緊及時提醒兩人。但那人并沒有走到這邊,而是貌似倒在了遠處的一塊巨石上。寧月心出來問了兩句,處于好奇,她還是朝著那邊走去。卻沒成想,竟然正是那位穎親王酆元澈倒在了巨石上,臉頰泛紅,看身上酒氣濃重,看起來像是醉倒e了。
雖然天還沒黑,但看著時間,也大體應當是家宴結束的時候了,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出現在這兒。但他竟然就自己一個人,身邊一個侍女、太監都沒有,可實在是有些奇怪。
寧月心小心翼翼地湊過去,稍微碰了碰他的肩,眼看著他沒反應,又用力晃了晃,他這才勉強撐開了眼皮,也不知他看沒看清寧月心,倒是忽然一下坐了起來,卻一臉醉態地說道:“扶本王回宮!”
“哎?”寧月心不禁面露難色,雖說扶他回去也不是什么難事,可她好歹是后宮的女人,這么做……恐怕不妥吧?
可在他醉態濃重地命令了幾次后,寧月心還是和冰糯一左一右地將他攙扶起來,只好將他送回他的宮室中。冰糯知道他在宮里一直住在暖楓閣里,暖楓閣距離太后的肅寧宮很近,這也剛好適合他們這對母子經常在一起。可那邊距離寧月心這翡翠宮卻很遠,她也沒怎么去過那邊,這會兒心里多少有些緊張和忐忑,心想著這一路可千萬別遇上什么不該遇見的人。
好在這男人還不至于徹底醉倒,還能站,只是站不穩;也能走,只是走不了直線,兩個女人扶著他,剛好給他當拐杖用,讓他能站穩、能走直線,不至于搖搖晃晃、丑態百出,甚至摔倒碰傷。但他也沒將身體的重量完全壓在兩個弱女子的身上,否則,這要是一路硬將他“抬”回暖楓閣,怕是這兩個女子做不到。
兩人好不容易將他給扶到了暖楓閣,好在這一路上也沒碰見幾個人,一見主子回來了,這宮里的婢女太監們也趕緊出來迎接。原本寧月心打算將他送到門口就跟冰糯回去了,誰知這宮里的大宮女竟說要請寧月心進去坐坐,順便問問親王的情況。
想著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寧月心只好和冰糯一起進去,但在剛進入他這宮室的正殿,門竟然就給關了,寧月心還猛然發現,竟然只有自己進來了,其余那些宮女太監還有自己宮里的冰糯竟然都被關在了門外。寧月心趕忙轉過身來要開門,可門卻打不開,她剛要捶門叫人,身后卻忽然卻忽然覆上一片陰影,穿來個低沉性感、幾乎一聽就能讓人醉倒的聲音:“都已經進了狼窩了,還往哪兒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