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兩點半。
女人已經步入夢鄉,其實有點認床,在病房里醞釀了一個多小時才睡著。
下午的時候汪文軒被醫院的護士叫走,說這里不允許家屬陪床,并且一再強調溫凝的癥狀還需要留院觀察。
拔掉了留置針,身上的紅疹已經完全消退了。暈倒前確實嚴重,過敏引發的血管性水腫,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好在第一時間就診了。
夜已深,寬敞的套房寧靜祥和。病床上的女人舒展眉眼,已是酣睡之態。
墻上的掛鐘走到2:47,病房的大門被悄然推開。
男人挺拔的身形與夜色融為一體。漆黑的皮鞋踩在地面,發出很小的噠噠聲。
伸手摸到門口的一排開關,骨節分明的指貼在某個按鈕上,“咔”一聲脆響,頭頂的監控紅外燈閃了兩下,隨后熄滅。
無聲踱步到床前,女人呼吸平緩,沒注意到已經有人靠近。
床頭的夜燈被打開,柔和的暖黃色,照亮了溫凝熟睡的半張臉頰。
屈指貼向她柔軟的頸子,李隨用手背的肌膚拂過,帶著細細的癢,若有若無。
在頸部的幾個徘徊,而后反手用指腹摸上去,緩緩上移。
來到女人溫熱的唇,唇瓣飽滿柔軟。男人用拇指摁在上面,反復摩挲。
力道很輕,溫凝在夢中無知無覺,呼吸綿長且平緩。
指尖扣入微張的雙唇,骨節小幅度上挑,迫她將半只拇指吃進去。
女人哼了一聲,嘴里有東西入侵,她還在做夢,只想將其吐出來。
指腹觸及到口腔的濕滑津液,李隨撐開合起來的貝齒,硬是往里面塞。
柔軟的舌尖被迫下按,牙齒卡著拇指的關節,無意識地咬合。
男人漆黑的眸子微暗,皮膚表面傳來很細微的疼,像有幾只螞蟻在啃噬,瞬間從指尖傳到了心頭。
他抽出半截,在燈光下,李隨能看見拇指第二關節處落下的一小排整齊牙印。
還未完全抽離,頓了半秒,又重新送進去。
這次直直地卡入她的咽喉,攪動她的口腔。
溫凝嚶嚀了一聲,漂亮的眉皺起,側過頭想躲開這樣的異感。
——可哪有這么容易擺脫,腦袋往男人這邊偏過來,他看見她微微泛紅的臉。看更多好書就到:y u ti8
是夢到什么,還是只這樣就會興奮?
女人的雙頰沁著紅潮,原本還用舌尖抵觸他的深入,卻在某一個時刻開始極力討好。
柔滑的丁香舌裹住了那根不速之客,男人雙目一怔,隨即用食指的指腹貼住溫凝的下顎。
床上的女人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她含著李隨的手指舔舐吞咽,雙手緊緊抓著軟綿的被褥,額前浮現細汗。
——這一定是夢到了什么,只是不知曉夢中人是誰。
回憶重迭穿插,霧蒙蒙的畫面中,溫凝被男人按在那張辦公桌上。
她被扒得精光,赤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通紅了臉,被李隨強硬著按住后腦勺。
溫凝抬手想要護住空蕩蕩的胸口,下一刻卻被他狠狠拽起,接著寬厚的掌扇在騷奶上。
她哼哭出聲,好痛,但是又好爽。
拉著女人烏黑的長發把她摁下去,膝蓋跪在地上,一點也不疼。地毯的厚實帶來足夠的緩沖,溫凝幾乎感受不到任何的不適。
將她的臉按向男人的褲襠,溫凝瞪大了眼睛,昂貴的西褲之下,男人雄起的性器已經撐起了一個大包。
女人僵硬著挺直了身子,雙手無措地撐在地上,纖細指甲扣進地毯的縫隙。
腦后的掌又往前一按,隔著西褲,溫凝仿佛能聞到他身上傳來的凌冽氣息——強而重的男性荷爾蒙,讓她不禁咽下一口唾沫。
只是幾秒,她仿佛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快。
頭頂,傳來男人不容抗拒的嗓音:“吃。”
手指輕顫著拉開褲鏈,隔著內褲,她已經隱約看到李隨陰莖的形狀。
好久……好久沒碰了,好久沒被他肏了。她想,身下的水滴答滴答地掉在地毯上。
喘著氣,漲著臉,溫凝拉下最后一層布料。
碩大的性器猛地從束縛中彈跳出來,險些拍打在她的臉上。溫凝一聲驚呼,臉頰往一側偏過去。
剛躲開,腦后的掌心又摁住將其擺正。面對著肉棒,瞧見它高昂地挺立。
五指輕顫,溫凝抬手將其握住。太大了,根本無法圈起來。
纖細的指攀上去,滾燙的溫度,陰莖表面的青筋盤虬,頂端龜頭已經沁出透明的前精。
生疏地套弄,手指繞著柱身來回擼動。溫凝感覺羞恥到了極點,垂著眼睛不敢直視。
李隨另一只手隨意地玩弄女人豐滿的乳房,粗糙帶繭的掌覆上去,指腹并攏捏住充血挺立的乳頭,向外輕輕拉扯。
溫凝疼得挺直了腰板,可這一幕在男人看來就是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