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也因著白修頂弄的動作流了下來,滴在沉清的乳房上,畫面色情至極。
奈月眼睛都看直了,摸著自己的陰莖,上前去親沉清的乳尖。
“啊……啊……”
牧相旬回來的時候以為自己走錯了,誤入什么銀帕現場,沒錯他是一個人回來的,云梵希中途接了個電話,有些事要處理得晚點再回來,可能得半夜,他還麻煩牧相旬照顧一下沉清,讓她早點睡覺,牧相旬當然應好,還想著可以和沉清多聊下天。
“你們瘋了?”
白修光著身子在喝水,沉清還是剛剛的造型,就是連體泳衣不連體了,剛剛下面被撕爛了,她手撐在桌子上,奈月在后面干著她,她身上滿是精液,不知道幾個人做了多少次。
小穴一次次被大肉棒操開,連綿的快感充斥著兩個人。
白修還笑著和牧相旬打招呼。
“哈,這不是正在照顧嗎?”白修是這樣說的。
牧相旬傻眼。
不過沉清暈暈乎乎地沖他笑的時候,挺有道德感的牧相旬勃起了。
沒幾下他的肉棒就捅進了沉清的嘴里。
嗯,她老公很晚才回來。
“太好了,我們還能照顧小漂亮很久。”
白修不知道從哪里找出來了眼罩給沉清戴上,讓她猜現在在操她的是誰。
真惡趣味。
可叁個男人都興奮的不行。
可能是眼睛被蒙住讓沉清很沒有安全感,抱人抱得更緊,又撒嬌,可愛得不行,越發乖巧聽話。
下面的小穴被人撞著,上面的小嘴又和另一個人在接吻,唇舌和津液糾纏,幾乎要高潮了,結果上下都是突然一空,在黑暗中的沉清有些茫然地伸手想要抓住誰,然后沉清聽見白修問她:“剛剛操小清的是誰?”
沉清沒能抓到任何人,抖著身子,委屈又難受,沒能被填滿沒能達到高潮“……是相旬?”
“真棒小清,答對了。”白修夸她,沉清還沒來及開心又被牧相旬插入,肉棒用力地捅開肉穴,淫液飛濺。
沉清終于又被抱住,安全感十足。
“嗯啊……啊……”牧相旬又吻住沉清,像一對情深至極的戀人。
——
云梵希輕輕敲擊著方向盤。
沉默著……
時間差不多了,他下車,朝著別墅走去。
步子很輕,背影卻很沉重。
——
沉清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他們沒有摘下沉清的眼罩。
不摘下也好,看不見他們的臉。
她聽見他們說云梵希要很久才回來。
沉清在心里祈禱老公快點回來,這樣他們就會早點結束。
好想老公啊。
不過很快對老公的想念就被快感取代。
沉清感覺到自己被抱起來,給小孩把尿的姿勢。
啊,是白修。
他特別喜歡這個姿勢。
沉清不喜歡,她老公也不會這么做的。
“嗚嗚……”沉清都沒什么力氣了。
空氣好像凝住了幾秒。
奈月和牧相旬兩個人都呆了。
只有白修臉上有著不正常的興奮,他用嘴咬住沉清的眼罩帶子,一把扯了下來。
沉清只是被突然的燈光晃到了,閉上了眼睛。
然后白修湊到她耳邊“小漂亮,你老公好像提前回來了。”隨著他的話,沉清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站在門口的一臉冷漠的云梵希。
“怎么辦?”白修還吻了吻她的耳朵。
奈月和牧相旬都覺得他簡直是瘋子。
沉清的大腦好像被人掏空,空白了幾秒。
情況比那次從繁縷房間里出來撞上云梵希還要糟糕。
沒力氣的人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掙扎起來,從白修身上掉到地上。
很痛。
奈月和牧相旬都準備去扶她。
沉清不要他們扶,踉踉蹌蹌地爬起來,剛走一步,腿又軟,跪在地上,像狗一樣爬到了云梵希面前。
泳衣破破爛爛的,身上沾滿了其他男人的體液。
狼狽不堪。
“怎么弄這么臟,小清。”云梵希開口,好像是在說弄臟衣服的小孩子,有些無奈。
沉清以為他在說自己臟,顫抖著,抓住他的褲子“……老公……”
“我好累,小清。”他的聲音像是一場悠長的嘆息。
沉清哭了出來“嗚嗚……對不起……老公,我不是……我沒有……不要拋棄我……嗚……”她胡亂地道著歉,又討好地去抱云梵希大腿。
沉清狼狽可憐的樣子讓人心情復雜,至少奈月和牧相旬是這樣想的,白修看不太出來他是什么情緒,只是看戲一樣,目光從沉清身上移到云梵希身上,瞇起眼睛。
云梵希摸摸她的腦袋,平靜地看著她。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