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第一次見到白修,還是因為她老公。
或許是因為對方氣勢太強,沉清第一次覺得剛見面的人“有點可怕”。
尤其是云梵希在一邊去接電話,白修看她的眼神更加露骨,像是被什么動物纏上一樣,陰濕又可怕。
但是所有人都對白修有著很高的評價,脾氣好修養高,他也確實一直維持著一張笑臉。
白修長得也好,但沉清還是怕怕的,但白修是很關鍵的人物,沉清也就沒有和老公說。
云梵希只以為沉清剛開始不習慣陌生人。
也不知道為什么他似乎很信任白修。
白修這個人啊,特別擅長偽裝。
有時候裝得他自己都信了。
紳士、溫和、有涵養……
極端的壓抑、克制。
見到沉清的第一面,體內的暴虐因子蠢蠢欲動,叫囂著。
白修不知道,那是屬于他的一見鐘情。
偏偏沉清怕他。
白修感覺到了。
他覺得奇怪,探知欲又無限蔓伸,像是要裹滿沉清全身。
因為沒有人會覺得他可怕。
沉清就好像看穿了他。
真奇怪。
真有意思。
白修緊緊摟著沉清,好像要把她嵌進自己身體里。
他野蠻地去吻沉清的唇,沉清掙扎著,咬破了他的嘴唇。
白修嘗到了血腥味。
偽裝卸下。
白修突然知道了,
他想要沉清。
即使是他朋友的妻子。
于是他把沉清抵在墻上,捂住她的嘴,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粗壯的陰莖肆意地在沉清體內進出。
肉體撞擊的聲音節奏輕快。
白修一只手就禁錮住沉清的雙手,按在墻上讓她無法動彈,把灼熱的性器插入她的體內。
沉清像是被他的雞巴釘在墻上,每次抽出來,沉清就要往下掉,白修又往上頂,再次把沉清釘在墻上,堅實溫暖的胸膛也一次次壓到沉清白花花的胸脯上,軟嫩的乳肉被衣服布料摩擦著,磨得沉清乳頭都豎了起來。
沉清再掙扎也抵不過白修,一只手就足以把沉清控得死死的。
沉清咬他的手,白修只是湊過去在她耳邊說“如果你想讓云梵聽見,就叫出來。”
沉清驚慌搖頭,流著眼淚主動捂住了自己嘴巴。
一墻之隔,這邊是他們兩個,那邊是她的老公。
他們受白修的邀請,來他的度假別墅玩耍,云梵希難得休假。
沉清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只是起床喝個水,撞上白修,沉清想快點回屋子,回云梵希的懷里。
和白修說晚安,上一秒還和她笑著說晚安的人,下一秒把她拖進了屋子里。
白修像蛇,纏繞住獵物,擠得沉清骨頭痛,然后一口咬住她,吞入腹中。
毒液將沉清融化,在白修的胃里消融。
好痛。
沉清死死咬住白修的肩膀,咬出了血印。
白修不覺得痛,只覺得爽。
白修當然也感覺到,沉清從剛開始的抗拒和排斥不一樣,身子軟了下來,聲音也是從嗚咽到輕輕喘叫起來,難以抑制地嚶嚀,又主動貼近白修,就在他的耳邊。
沉清被他操出感覺來了。
白修更加興奮。
罵了她一聲“小騷貨”又說“被你老公的朋友操也能這么爽?要不要我告訴他?”
沉清覺得羞愧又難過,但她確實有快感。
白修又一記猛頂,沉清只感覺自己身體往后倒,怕掉下去,連忙去抱緊白修,又在他耳邊小聲說“不要告訴我老公,求求你啦。”帶著哭腔,好似撒嬌。
白修去親她“好,不告訴他,但是你還得給我操。”說完又抱著沉清往床上走,用給小孩把尿的姿勢,白修的肉棒整根沒入她的體內,頂得沉清身體不斷抽搐著,沉清的小穴含著他的肉棒小幅度進進出出,白修走一步挺一下腰,就這么抱著她操,壞得不行。
沉清被他扔到床上,白修還很注意沒有留下吻痕之類,雖然他也很好奇云梵希知道的話會是什么樣子,那張冷靜的臉會有什么變化呢?他當然不介意接手沉清,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白修俯身壓上去,沉清因為害羞,側過身子屈起了腿。
白修挑眉,用手指掰開她的臀縫,就這么從側面再次侵犯沉清。
他跪在床上,一側的腿挨著沉清側著的大腿,雙手撐在床上,又去吻沉清肩膀,叫她“漂亮小騷貨”。
沉清還有力氣說話,她有些難過地反駁“我不是騷貨。”她還不知道dirty talk,那些床上的下流話,只以為白修是在罵她,畢竟還沒有人這么罵過她,難過得不行。
白修覺得自己找到寶貝了,怎么這么可愛。
“好好,不騷不騷,”白修又去親她“就是小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