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頭,又拿掌心搓她的奶子。
沉清早就被剝了個干凈。
奈月看著沉清陰毛下的那條縫隙,因為沉清張開了腿,縫隙也跟著打開。
奈月呼吸粗重,目光緊緊地盯著沉清漂亮的小穴,看得入迷,一秒都不舍得移開視線,眼睛都不想眨。
他雙手扶住沉清的大腿,輪廓分明的俊臉也一點一點地向沉清的私密花園靠近。
像是慢動作,直到他高挺的鼻尖觸碰到沉清柔軟的花穴。
“哈啊……”
沉清抖了一下。
奈月深吸一口氣,連這里都很好聞。
鼻腔里充斥著沉清的味道,讓人上癮。
奈月忍不住將鼻尖頂得更深一點,還想聞,輕輕一蹭,又吸氣,滿鼻的騷香。
真好聞……
奈月賣力地舔弄起來,舌頭舔過她小逼里的每一寸,一邊吸一邊用舌尖頂弄,然后他發現舔陰蒂的時候沉清反應更大。
于是又吸又咬。
“唔……啊啊啊啊……”
沉清被他舔高潮了,靠著牧相旬微微痙攣起來。
牧相旬給予肯定,親親沉清的臉頰。
又拜托沉清幫奈月帶套。
奈月這家伙還和她說了聲謝謝,牧相旬憋笑。
奈月找不準位置,還是沉清扶著他的陰莖插進自己穴里。
沉清的小穴緊致又潮濕,一插進去,奈月就感覺到層層迭迭的軟肉把他的雞巴往里吸,暖烘烘的,要命。
“呃……唔!”
第一次,沒動幾下,奈月很快就射了。
他被沉清破了處。
怎么男生破處還流血呢?流的鼻血。
奈月的鼻血差點流到沉清身上,被他自己用手接住,把沉清嚇了一跳。
“出息?!蹦料嘌λ?
奈月是聽不進去,操紅了眼,還是牧相旬扯紙巾給他讓他把鼻子堵住。
沉清早就泛濫成災,穴口黏糊糊地流了好多水。
然后奈月抱住了沉清,重新戴好安全套的肉棒又進入沉清體內,牧相旬也忍到極限,他推倒了兩個人,現在是沉清趴在奈月身上,奈月還在動著,又向沉清索吻。
趁著他和沉清接吻時停下來的空檔,牧相旬伸進手指繼續擴張沉清的穴。
沉清一驚,吻也不接了“你干嘛!”
“還能再吃一根嗎?”牧相旬也是被色欲蒙了神智,不太清醒,只覺得沉清勾人得不行。
他也要操沉清。
一起操。
要是他倆的雞巴都操進沉清的小穴肯定會很舒服。
“不……不要!”沉清尖叫出聲,嚇得要死,她可不覺得自己那里能塞下兩根這么大的。
牧相旬的陰莖已經抵了上去。
沉清突然掙扎起來,她哭出聲。
性事中斷。
兩個人硬著雞巴安慰起哭個不停的沉清。
她是真被嚇到了。
牧相旬也覺得自己剛剛犯蠢,和沉清道著歉,又去擦她的眼淚。
奈月也幫著哄人。
兩個人又是親她又是抱她,摸摸腦袋,捏捏手心。
好說歹說是哄好了。
哄好了怎么辦?
哄好了繼續做唄。
沉清也知道卡著不上不下的難受。
兩個人輪著來,不再說要雙龍。
從臥室,到客廳,又到廚房。
沉清被做得渾身發軟,沒力氣,從這個身上被抱到那個身上。
就沒有空虛的時候。
奈月這邊抱著她,牧相旬從冰箱里拿了水,給奈月喂,又自己喝了去喂沉清。
牧相旬給她嘴對嘴喂水的時候,沉清還在被奈月頂。
兩盒套都用光了。
最后又去浴室里來了幾次,沒射在里面。
他們把沉清洗得干干凈凈,又抱著她去牧相旬床上睡。
沉清第二天醒過來發現奈月縮她懷里,牧相旬抱著她。
腿酸,肚子酸,哪哪都酸。
等都醒過來,牧相旬抱著她去吃飯,奈月一口一口地喂她。
就連沉清也覺得很荒唐,但她還記著事呢。
她問兩個人“你們這下,不會和我老公說了吧?!甭曇舳冀袉×恕?
兩個人這才又驚覺。
他們睡了有夫之婦,還是用卑劣的威脅手段哄著人上了床。
或許是沉清昨天的樣子讓他們產生錯覺,因為被操弄著的沉清真的很乖,又聽話,接吻的時候就好像感覺他們其實是相愛的。
沉清還是抵擋不住情話,會臉紅、會害羞。
可昨天晚上那么親密的人,現在哭著掉眼淚說自己有多愛另一個男人。
“嗚……我不想他又對我失望,我真的……嗚嗚……很愛他……”
奈月去擦她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