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她留下信號,又表示自己去一趟洗手間。
她百無聊賴地等待著對方到來,誰都可以快來吧。
隔間的門被敲響了,聰明的家伙。
一打開門沉清就勾住對方的脖子,踮起腳尖和對方擁吻,他們嘴里有著同樣的酒味。
沉清舔了舔他的嘴唇,笑眼彎彎,因為喝了酒,臉有些紅,美麗動人。
但很快,笑容僵在臉上。
“沉小姐向來如此嗎?”
白修一只手扶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插在兜里。
酒精麻痹了她的大腦,讓她的反應有些遲緩,沒意識到身高不對,對方的技術也有些青澀,不是和她接了無數次吻的繁縷,也不是和她日漸合拍的奈月,而是更加陌生、更為新鮮的,另一個人。
“白醫生?”沉清覺得腦袋有點痛,她的弟弟,她的男朋友還有她男朋友的舅舅,這下她和三個人都接過吻了。
白修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嘴,又折起來擦了擦沉清的嘴。
白修:“沉小姐,你想在這里做嗎?”
沉清:“我還沒有試過,你要試試嗎?”
白修:“我不太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在這種地方,有點臟,盡管打掃得很干凈,但依舊是用來排泄的地方?!?
沉清一愣,得,又一位老處男。她不可避免地想起云梵希,他們好久沒見過面了,雖然她有在給對方發信息,云梵希也是句句有回應。
沉清推著他往外走“那我們回去吧?!?
原本只有鋼琴聲和客人低語聲的餐廳變得很鬧騰。
奈月和繁縷不知道為什么打起來了,沉清立刻就要上去拉架。
不過白修拉住了她的胳膊“沉小姐,你猜不到他們打架的緣由嗎?”說完不緊不慢地走上前,輕松治理住兩個僵持不下的年輕人。
公平又客觀地處理,沒有因為自己是奈月的小舅舅而拉偏架,沉清就不太保證自己剛剛上前幫某一方的話會不會讓另一方更難受。
然后白修讓她帶繁縷回家,沉清走之前拍了拍奈月的手背,奈月只是勉強地對她笑了笑。
“為什么和奈月打架?”沉清回家問繁縷。
“他說姐姐是、是他的、女朋友,又叫我、小舅子,很、很討厭?!彼樕蠏炝瞬?,奈月沒下重手,所以兩人才打得有來有回。
“他說的沒錯,我確實在和他交往,”沉清給他上藥的動作有特別小心,疼得繁縷齜牙咧嘴“而且他知道我和你不正常的關系還愿意同我交往,已經很不容易了好嗎?”
“痛,姐姐。”
“痛就別和人打架,人家還放水了你都這個樣子,想想你倆的體格差多少?!?
繁縷不開心,因為姐姐要他向奈月道歉。
不情不愿地向討厭鬼道了歉。
奈月也很勉強地在女朋友的注視下接受了粉色殺馬特的道歉。
但是沉清對受了傷的他格外好,也算是因禍得福,奈月整個人還美滋滋的。
殊不知另一邊自己小舅舅以他為借口開始光明正大地撬墻角。
沉清和白修的第三次見面是在他家,進屋以后第一件事是洗手和漱口。
沉清服了。
她挺怕白修像云梵希一樣和她話療,哪想同樣身為處男這位就相當直奔主題。
只不過被他扔到床上的那一刻沉清挺懵的。
白醫生不知道從哪得知她的xp,按著她的后頸,在她耳邊一邊說著和他完全不符的下流話,一邊扒她的褲子。
雖然是第一次,但一看就有特別認真的在預習。
沉清覺得驚喜又好笑。
像什么“放蕩又下賤的婊子”“喜歡看兩個男人為你爭風吃醋大打出手”“在公廁也能張開雙腿的母狗”諸如此類套用公式又摻雜著真心的dirty talk反而格外動人。
沉清第一次感受到當的快樂,白醫生真的是相當有天賦。
不過這種人調教起來才有意思不是嗎?
很可惜白醫生,主題正確,方向錯誤!
可到底沒有實操過,在白醫生努力對準的時候,沉清忍住笑意,一勾腿,攻勢互換。
沉清騎到了他的身上,當然沒有錯過他眼里一閃而過的茫然。
沉清大笑:“怎么這么可愛啊,白醫生?!?
沉清感受到他下半身的堅挺與炙熱,不過本人面上依舊和平時一樣,一派從容。
白修問:“我哪里做的不對嗎,沉小姐?”
沉清用一只手解開他的襯衫扣子,從上往下一顆一顆,她表情又嚴肅起來:“超級嚴重的錯誤啊,白醫生。”
衣衫大開,沉清沒有脫掉他的襯衫,而是往上卷起,讓他胳膊朝上,勉強固定住他的動作,然后俯身,親了親他的眼角,又蹭著他的分身。
白修忍不住瞇了瞇眼睛,一向從容的臉泛起了幾分紅暈,看上去格外生動。
“什么錯誤?”他問,倒像是個認真學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