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都一副表情的兩個家伙也恢復成人形態,難得看上去還有些慌張,檢查起沉清的傷勢。
倒也沒那么嚴重啦。
最后沉清只讓暗銳幫她處理了傷口。
沉清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
白修和云梵希跪在她腿的兩邊。
“為什么打架?”
沒人回她。
沉清覺得比起傷口,她腦袋更痛,頭痛。
她又看向另外幾個家伙。
“相旬,你說。”她直接點名。
牧相旬說的還算客觀。
總結下來就是白修先挑事,云梵希先動手。
都有不對的地方,不過主要原因好像還是因為她。
沉清這才知道他們學生時代也打過架,還是因為她。
總之把兩個獸人都罵了一頓,還讓他們不能和諧相處又打架的話全部滾出去。
沉清是真生氣了,平時那些小打小鬧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次不一樣,兩個獸人都是抱著要弄死對方動手的。
叫囂得最兇的奈月和繁縷也被她罵了一頓。
看戲的牧相旬也沒能逃過。
只有暗銳得到了她的一個摸摸頭,唯一讓人省心的了。
沉清今天要自己一個人睡。
閉上眼睛才想起來白修好歹是條蛇,不知道有沒有毒。
白修確實有毒,只是對自己的伴侶而言,他的唾液不是毒,是催情素。
操。
沉清一把推開自己的門,發出一聲巨響。
她臉漲紅,身體燙得要命,癢得不行。
獸人們也沒有睡,奈月和繁縷還窩在一塊兒蛐蛐今天那兩個打架的家伙讓他們也跟著挨罵了,他倆本來以前就是室友,關系一直很好。
自然,感官敏銳的大家都聽到了沉清的砸門聲,也聞到了沉清彌漫在空氣中的氣息。
她發情了,求偶的信號充斥在這個空間,圍繞著這些早就把沉清當成伴侶的獸人們。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