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高度的。
看到奈月穩穩落地又快速閃入樹林里沉清松了一口氣。
沉清問暗銳他們剛剛的情況。
白修靜靜地站在后面看著他們,雖然很淺,但他還記得那個氣味,兔子的騷味……
那家伙還沒出現就又要來一個討厭的家伙嗎?
如奈月說的一樣,他很快就回來了,懷里抱著一只粉色的小兔子。
他的后腿受傷了流著血,身子一顫一顫的,看上去很難受,閉著眼睛,奄奄一息。
暗銳很快地去拿來了急救箱。
小兔子被安置好了。
奈月說他們以前是室友,中途又看向沉清,眼里閃過幾絲了然,但沒有多說什么。
真的很小一只,鎮定下來的小粉兔子又縮成一團,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
沉清好像真的很容易被新來的獸人吸引目光,她莫名覺得和這只小兔子很親近,因為擔心繁縷,所以今晚把他放在了自己床上。
沉清小心翼翼地給他圈好地盤,輕輕地和他說了一聲“晚安。”又試著叫了一下他的名字“繁縷。”
黑暗之中小粉兔子垂著的耳朵似乎輕輕顫動了一下。
……
繁縷以為自己要死了,就算沒被抓住也會死于失血過多,他跑不動了,人形態也維持不住,意識也漸漸模糊。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逃,只是順著風飄過來的方向,因為他好像聞到了熟悉的氣味。
他想念著,每日每夜、每時每刻,讓人無比懷戀的氣味。
沉清的氣味……
死之前如果還能再見她一面就好了。
可能因為要死了,沉清的氣味更加濃郁,繁縷想念她溫暖的懷抱、想念她柔軟的皮膚。
想起自己懇求她喜歡自己好不好,他只要一半就夠了,沉清說好……
繁縷猛地睜開眼睛。
死了?
沉清的氣味撲面而來,讓人安心、讓人歡喜。
繁縷錯愕地看著身旁睡著的人的臉。
變化不大,更成熟了,但他能認出來,是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朝著沉清移動,不小心扯到受傷的后腿,吃痛,繁縷又朝著她移動。
又十分謹慎地用鼻尖貼了一下沉清的鼻尖。
就算感受到痛楚,他也害怕這只是一個夢,一個會痛的美夢。
如果這真的只是一個夢,請千萬不要讓他醒來。
……
沉清早上起來,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大臉,粉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沉清嚇了一跳。
小粉兔子大變活人啊!
不過還沒來得及滾下床,沉清就被繁縷抱住。
繁縷聲音有些沙啞,帶著哭腔:”沉清沉清沉清,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他不停地用可愛的小臉蛋蹭著沉清的臉頰。
怎么、這么會撒嬌……
沉清只好抬手輕輕拍著他的背,安撫他。
好不容易繁縷心情平靜下來,他抱著沉清深深呼吸。
沉清伸手摸他的臉,繁縷就乖巧地湊過去用臉頰蹭著沉清手心,他的臉蛋是最軟乎乎的一個,明明看著很小的一張臉,怎么有這么多肉。
停止!沉清抽開手,感覺再摸下去要變味兒了,人家還是傷患呢。
想起這個“我看看你腿怎么樣了?”她說。
繁縷“嗯”了一聲乖乖平躺好。
沉清邊問他“還痛嗎?”邊掀開被子。
“不是很痛。”
沉清動作一頓,是了,從獸形態變成人形態都是沒有衣服的。
沉清目光下移,怎么哪里都這么粉……
知道沉清也不是第一次見了,繁縷微微側過頭,臉也開始變粉,竟然有些害羞。
摒棄雜念,沉清認真地檢查起他大腿上的傷,處理得當,恢復得不錯,果然獸人的恢復能力要強很多。
繁縷又變成獸形態,小小的一只粉兔子被沉清抱出了房間。
其他獸人早就起床了。
暗銳和白修正在做早餐,牧相旬和奈月坐在餐桌旁聊天。
?
繁縷思緒好像停滯了幾秒。
怎么這么多獸人?
知道沉清失憶的消息之后,繁縷相當震驚。
所以剛剛的態度才有些別扭嗎?
繁縷心里免不了有些失落,他只是沒有信心,現在的沉清還是會有那么一點點喜歡他。
沉清手指輕輕地摩挲了一下他的耳朵,好像感受到了他低落的心情。
“怎么了?”沉清問他。
繁縷縮在她手心里,抬起小腦袋看沉清,欲言又止:“……沉清,還可以再喜歡我嗎?”說完又立刻垂下腦袋,身體止不住地發抖。
半天沒得到回應,繁縷感覺自己要哭了。
然后他被沉清舉高,被迫和她對視,沉清輕輕捏著他的脖子,沉清和小兔子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