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突然被他掐住脖子推進屋子里,“砰!”門被關上了。
在家里等著主人回來的兩個獸人懵了。
不過牧相旬和暗銳的反應也很快,立刻上前去限制住奈月。
盡管奈月是相當的兇猛的野獸,但他現在受了傷狀態并不ok,再加上牧相旬和暗銳兩個都是體型更大的動物,限制住他還是綽綽有余。
奈月被綁到了椅子上。
沉清坐到他對面,暗銳動作十分小心地在幫沉清上藥,脖子那兒整個一塊兒都有挺嚇人的印子,足以證明奈月的手有多重。
牧相旬現在認出來奈月了,他叫了一聲奈月的名字,不過奈月只是看了他一眼。
“你們認識嗎。”沉清問。
牧相旬點頭,大致向沉清說明了一下。
奈月看向沉清的眼神變得有些奇怪。
沉清注意到了,她問:“你想干嘛?”她想奈月應該也是認識她的。
奈月對上她的視線,有些挑釁地笑道:“殺了你,然后逃走。”話倒是坦誠。
另外兩位獸人的反應比沉清還要大。
沉清讓他們冷靜。
有一搭沒一搭地問著奈月,直到牧相旬提到了“白修”這個名字。
奈月才情緒有所變化,他咬咬牙:“喂,你不是白修的女人嗎?你能不能救救他?”
白修?
沉清只是想,他會是那雙眼睛的主人嗎?
……
沉清幫奈月洗澡,因為他身上有傷,不太方便,不過牧相旬告訴她是可以洗澡的,沾水沒問題。
牧相旬本來在旁邊幫忙的,不過奈月不要他在,就被趕出去了。
奈月似乎很抗拒水,他坐在浴缸里,整個人卻緊緊地掛在沉清身上。
他抱著沉清的脖子,身子還有些抖。
“喂,你這樣我怎么幫你洗。”
上一秒說要殺了她,下一秒就抱著她。
還挺可愛。
沉清笑了,拍了一下奈月的屁股,他整個人又是一抖,咬著牙看向沉清。
“別撒嬌了,你這樣我沒辦法幫你洗澡。”
“誰撒嬌了!”他像是為了證明一樣,松開沉清,慢慢將身體沒入水中。
為什么會害怕水呢?是因為長時間被泡在水里限制行動。
冰冷又刺骨。
“不習慣的話,牽著我的手吧。”
不過現在很溫暖。
奈月抓住她的手腕。
“閉眼。”
奈月竟然照著她的話行動。
濕熱的毛巾,一點點地擦拭著奈月的臉頰,動作輕柔。
奈月睜開眼,浴室柔和的燈光讓沉清看起來也溫柔,她平和地注視著奈月。
……
躺在沙發上的奈月突然坐起身猛搖頭,又想起來剛剛那一幕,這女人真可怕,已經收服了兩個獸人,他可不能被迷惑。
沉清家有叁個臥室,一人兩獸人各占一個,奈月睡了沙發。
“睡不著嗎?”沉清打著哈欠,出來看見奈月還沒睡覺。
“……”
“是噢,你這么大一只,沙發是有點太小了。”她朝奈月伸出手“去我床上睡吧。”
……
是陰謀。
直到奈月躺在沉清床上,他還在懷疑沉清的目的。
不過沉清今天真的累了,很困。
幾乎是沾床就睡著了,根本意識不到奈月還在這兒頭腦風暴。
簡直是毫無防備。
奈月看著睡著的沉清,離他不過一尺遠。
他現在很容易就能弄死她,她脖子上還有著今天自己掐出來的痕跡。
奈月微微起身,伸手,朝著她的脖頸探去。
沉清突然翻了個身,奈月動作頓住。
沉清腿一搭,掛在了他的身上。
原本朝著她脖子的手,也換了方向,戳了戳沉清的臉。
軟乎乎的……
奈月視線往旁邊移,看到沉清搭在枕頭上的那只手,是今天他握著的那只。
奈月縮進她懷里,臉也靠在她的手上,任由她的腿搭在自己身上。
好溫暖……
沉清早上起來手麻了。
緩了好一會兒。
罪魁禍首坐在餐桌等著吃飯。
吃完早餐,沉清又去上班。
依舊和兩只獸人吻別,臨了又想起還有一位新加入的獸人小伙伴。
沉清摸摸奈月的腦袋,又把他拽過來親了一下他的額頭,和他們道別“上班去了,拜拜。”
牧相旬和暗銳也與她道別,奈月捂著額頭和腦袋有些震驚。
不過為什么他是額頭,另外兩個是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