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逛了好一會兒,主要是想給暗銳買的東西太多了。雖然想著先買幾套衣服,剩下的從網上買,但是感覺暗銳穿這些會很好看。
暗銳穿西裝應該會很好看吧,黑色的那種,感覺特別適合他。
路上有些騷動,堵車了。
好像是出什么事情了。
沉清問了輔警。
“啊,說是出現了獸人,獵殺隊正在追捕呢,區域管控了,還得堵一會兒,可以的話繞路吧。”
最后沉清繞了路。
這條路有些偏,雖然會多花時間,倒是沒什么車。
然后沉清看到了,一匹馬。
他突然從旁邊跑到了沉清的車子前。
一匹棕色的駿馬,鬃毛格外亮麗,因為剛剛奔跑過,腱子肉清晰可見,又不叫人覺得夸張。
沉清急剎車。
由于慣性,身體向前傾,差點撞到方向盤,那馬似乎準備跑走,但不知道為什么又朝著沉清走來。
沉清有些緊張。
然后她看著那匹馬變成了一個赤身裸體的男生,漂亮的身體上卻又有一道長長的疤。
他一只手拍在駕駛座旁邊的窗戶上,沉清抖了一下,然后那男生臉湊近,眼睛亮晶晶地喊著:“沉清同學!”
沉清讓他上了車,還給他穿了衣服。
他似乎很開心能夠碰到沉清:“太好了,我本來想跑的,結果發現你很眼熟,居然是沉清同學!”
沉清和他聊了一陣,告知了對方自己的情況,又問起他怎么會被獵殺。
“其實我一直混在人類里面,我還在一個公司上班,一直都混的挺好的,結果有次聚餐喝了酒,不小心把馬尾露出來了,被一個一直看我不太順眼的男人給看到了,然后一直用這件事情威脅我,我忍不了把他揍了,他把我給舉報了。”牧相旬是完完全全的樂天派啊,被獵殺也能笑得出來。
回到家暗銳正等著她吃飯。
看到牧相旬愣了一下,牧相旬反而很驚喜地和他打招呼“暗銳同學!”
沉清說自己和暗銳是伴侶,從學生時代就開始交往的時候,暗銳有些緊張地看著牧相旬。
不過牧相旬只是笑著說自己不太清楚她的私生活。
沉清收留了他,牧相旬萬般感謝。
晚上牧相旬起床喝水,不小心撞見了沉清和暗銳在廚房里做愛。
他倆也是在房間里做累出來喝水。
牧相旬覺得很抱歉,想回房間,但視線根本無法移開。
沉清坐在桌子上,兩只腿緊緊盤在暗銳的腰上,暗銳捂住她的嘴,每動一下,沉清就忍不住往后仰,她看上去又痛苦又快樂。
牧相旬只覺得她那雙腿真漂亮,目不轉睛地盯著。
牧相旬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有了反應,一抬眸,和緩過神來的沉清對上了視線,他嚇了一跳,跑回了房間,縮進被子里。
回到房間的牧相旬只覺得身體燥熱,水也沒喝成,越發口感舌燥,又怕他們還在外面。
但是現在……他手慢慢伸進了褲子里。
腦子里想著剛剛的場景。
悶哼一聲,泄了出來。
不夠……牧相旬又繼續,他是容易發情的動物,但他一直控制得很好,現在居然……
他的發情期好像提前了。
房間門被打開,有人進來了。
牧相旬一動也不動。
“水。”是沉清。
牧相旬起身,接過水一口氣喝光了“謝謝!”
“還要嗎?”沉清問他。
“不用了。”牧相旬臉有些紅,他喘著氣,其實還想喝。
牧相旬這才發現自己褲子剛剛被他脫了一半,現在都露在外面。
他連忙蓋上被子又沖沉清道歉。
“偷窺狂。”
聽到沉清這么說他,牧相旬反而更有感覺了。
他終于控制不住,一把扯過沉清,沉清整個人摔到了床上,頭暈眼花的,沉清今天穿得睡裙。
她居然沒有穿內褲就過來了!而且體內還有著暗銳的精液,穴口微張,因為剛剛才做過愛,有些紅腫,一點白濁的液體冒了出來,這副畫面刺激得牧相旬全身血液都沸騰著。
他的眼睛都有些發紅,身后馬尾冒了出來。
因為里面還殘留著上一個獸人的體液,所以不用潤滑,很順利地就進去了。
牧相旬挺腰動了起來,和暗銳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暗銳很大,每次沒入都讓她很有滿足感,而牧相旬的前端微微向上翹起,每一次頂入都刺激到沉清都敏感處。
牧相旬還一邊道歉,說著“對不起對不起沉清同學”一邊頂弄著沉清。
他又俯身和沉清接吻,侵入她的口腔,吮吸著她的舌頭。
沉清快要爽到翻白眼了,刺激得太厲害了。
牧相旬快要泄了,他抽出來,抓著沉清的手套弄起自己的陰莖,射在了沉清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