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
他對沉清笑了笑,說著有事找她,輕松地把沉清帶去了休息室。
“什么事?”
“想你了。”
“……”
沉清轉身就要走,不過被白修攔住了,他一把把人抱入懷中。
沉清掙扎了一下,沒用,索性放棄了,任由白修抱著她。
“沉清,別太難過,”他說“人類和獸人注定是無法和平的,短時間的和諧也只是假象,沒什么偶爾,一切都是必然的。”
沉清一愣,他這是……在安慰自己?
“沉清,不是所有人類都像你一樣善良。”
她善良嗎?每天世界上有那么多人死亡,自己也并不會面對任何人的死亡都感到難過,只不過因為那是她認識的而已。
而且她什么也做不了,她的難過和悲傷沒有任何作用。
“謝謝你。”沉清還是向他道謝,其實白修也沒有那么討厭嘛。
“所以為了讓你不那么悲傷,我們來做些快樂的事情吧。”他說著松開沉清,又開始解她的領帶。
沉清收回前言,給了他一巴掌。
白修捂著臉,也不惱,還笑著問沉清:“親愛的,你喜歡打我臉嗎?”又把另一邊臉伸過去,像是在調情一般的語氣:“這邊也要。”
最后白修沒有像上次一樣強制沉清,只是幫沉清重新戴好領帶,又在沉清準備走的時候,把她抵在門上狠狠吻了一番。
沉清感覺到了他的舌頭變成了蛇信子,很長,雖說沒覺得惡心,但沉清還是頭皮發麻。
白修則是欲潮洶涌的。
硬生生忍住了。
沉清臨走時罵了他一句,說自己下次不會跟著他走了。
白修只是笑著和她道別:“再見,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