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抓住了一個惡劣的偷竊者,結果卻被偷走了心臟。”
“是嗎?是什么時候被偷走了?”
西班牙人像只著陸的惡龍一樣發出一聲沉沉的鼻息,然后將下巴靠在女孩肩上,道:“在第一次見面時,在慈善晚宴上遇到時,在那間電梯里她靠在我懷里哭泣時……”
女孩輕笑起來,靠在他胸前聆聽著他的心跳聲,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對他說:“我如果是小偷,那你就是童話里那只會噴火的惡龍。”
凱帕似乎是被她略顯幼稚的回嘴逗笑,他忍不住吻了吻alia的頭發,“不……你是被惡龍抓走的公主,li。”
“……for??nothg??akes????stronr??than??your??fragile??heart(保護脆弱的你是我變強的動力),if??i??had??only??felt??how??it??feels??to??be??yours(若我早知與你相戀是如此美妙),well,i??would??have??known??what??i?’ve??been??livg??for??all??along(你就是我生之意義),what??i?’ve??been??livg??for(我為之生存的一切)……”
“……when??i??saw??you,well,i??knew??we?’d??tell??it??well(當我看見你的身影),with??a??whisper,we??will??ta??the??vicio??seas(細語悄然,肆虐的大海也為我們的愛輕歌),like??a??feather??brgg??kgdos??to??their??knees(羽毛之輕也可使王朝覆滅)”
當向日葵愛上月亮,當鱷魚愛上蝴蝶,當玫瑰愛上在它花瓣上織網的蜘蛛,孱弱的心跳在黑夜里燃燒,世界都為之顛倒錯亂,就連最不合理的一切都變得理所當然。
一如童話里的惡龍抓走了公主,最后卻乖乖收起利爪,將她保護在羽翼之下。
愛的存在即為不合理,若真要找到唯一一點合理之處,大概就是,愛上你。
“i!不公平!”
偌大的套房里,格里利什正抱著懷里的女孩發酒瘋——他今天晚上喝了不少,伴隨著電子音樂派對蹦迪到了現在。
“你為什么要和那個西班牙人跳開場舞,你明明答應過我們的……”
蝴蝶犬將腦袋湊在女孩的頸彎中委屈的抱怨。
alia被其騷擾得不勝其煩,今天晚上她也喝了不少酒,臉上浮著一層醉酒的酡紅,像盛開的紅玫瑰,嬌艷欲滴。
此時已經凌晨,生日派對結束后,賓客們都紛紛散去,只有alia他們一行人仍然留在莊園里過夜。
曼城的人似乎把派對延伸到了這間寬闊的套房里,各種各樣的酒瓶與甜品從沙發擺到地毯上,男人們三三兩兩的靠在一起,而alia就待在這個以他們為圈的中心里。
“好了好了……以后再陪你們跳嘛……干嘛那么小氣。”女孩敷衍的拍拍肩膀上的腦袋,急于找個位置將自己放平。
旁邊的迪亞斯趁機把女孩摟到自己懷里,看著她那雙水光迷離的綠眼睛,撫著她的脖子,不悅的說:“我不喜歡那個家伙看你的眼神,米拉,他看起來像是要把你偷走了一樣。”
“唔、不、嗯……不會的……”alia努力掙脫葡萄牙人報復性意味的深吻,一回過頭,就發現斯通斯不知道什么時候貼在了自己身后。
“你愛他們,小米拉。”斯通斯的大手游離在alia被旗袍修飾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上,隱隱還有順著大腿上的開叉探究更多的傾向。
他臉上的胡茬蹭在皮膚上引起一陣陣雞皮疙瘩,alia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無力的仰著脖子,靠在男人肩膀上,像是一只被西方人從拍賣場上收獲的精美東方娃娃,只能被他們肆意把玩。
“……我們一點也不喜歡他們。”哈蘭德湊過來,捧著alia欲色迷離的臉龐,“可是看樣子他們每個人都想加入。怎么辦,艾米,你要如何補償我們。”
“今天晚上本應該是我和你跳開場舞……”醉酒的福登一把握住女孩試圖掙扎逃脫的腳,掀開旗袍下擺,將吻烙在她光潔的小腿上,嘴里還在滿含怨氣的說:“你十歲時就和我約定好了的……”
“啊!”
“等等……別碰那里!”
“唔!……嗯……”
而德布勞內一推開套房門,就看到了alia被一群男人圍擁在中間,向自己拋來求救的眼神。
年長的比利時人無奈嘆息一聲,然后放下手中的解酒藥,默默走過去,將理智全無的男人們拉開,把女孩抱起來,“我早就和你說過,你應該早點去休息的。”
“我就是在等凱文來才打算去睡啊。”alia抱著德布勞內的脖子,靠在他肩膀上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