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他為什么把球衣扔給我!”
賽后的更衣室里,alia抱著腿坐在長凳上、一臉無辜的接受眾人的“審問”。
而她面前的一圈男人顯然并不相信她的各種說辭,尤其是他們都知道這個女孩是個很擅長撒謊的小騙子。
“親愛的……當天在場有上萬球迷,結果那個阿根廷人的球衣就偏偏扔中了你?”
坐在alia身邊的斯通斯挑眉問。
“這樣的巧合發生在你身上也太‘巧合’了?!眲傋鐾昀懑煹母窭踩滩蛔〔遄?,要知道剛才在球場上那個阿根廷人可把他鏟得不輕,他擠到女孩身邊坐下,借著這個機會向她索求好處,“你得安慰我,i!我的腳都要疼死了。”
alia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好勾著他的脖子,在他嘴唇上響亮的親了一大口。
蝴蝶犬綻放了計劃得逞的狡猾笑容,當即將女孩抱進懷里,不顧其他人或詫異或嫉妒的目光,與之深深的舌吻。
“喂!……唔……”
格拉利什還沒來得及穿上衣服,alia的手觸及他赤裸的皮膚和結實的肌肉時,只覺得像放在燒紅的碳上一樣不安。
口腔里的舌頭在肆意搗亂,犬系生物的熱情讓alia難以招架,只能一邊發出嚶嚀的抗議,一邊推搡。
明媚可人的女孩被赤裸著上身的男人緊緊摁在懷里肆意品嘗。alia皺著眉,兩只雪白的手附在男人背上虛弱的抓撓,因為瘋狂的深吻,過多的涎液從嘴角溢出,在精致的側臉和修長的脖頸上畫出一道澀情的透明痕跡,甚至還欲劃向衣領伸出,帶來無限纏綿悱惻的想象。
更衣室里的其他男人看到這一幕,都不由得停下各自的手中的事情靜靜的注視起來。
足球場上制造的激蕩荷爾蒙氣息還沒來得及平息就又被這副畫面點燃,原本的輕松戲謔氣氛被沉著的呼吸聲弄得凝滯而厚重。
如果他們理智尚存,大概會選擇禮貌的回避或是直接走出去,然而現在,沒有人愿意。
第一個做出反應的是斯通斯,他走過去,將女孩從隊友懷里撈出來,不顧格拉利什像吃到肉的狗狗一樣得意的笑容,對懷里的人低聲說:“你不能只安慰杰克一個人,米拉。”
而在alia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就又被卷入了新一輪的親吻。
“別忽略我們,a……”
迪亞斯的聲音響起在耳邊,溫熱的唇瓣在自己后仰的脖頸間流連。
“告訴我們,你和那個阿根廷人是什么關系。”福登的手已經撫上女孩的大腿,語氣中的威脅意味已經掩藏不住。
“……唔?!?
在即將暈厥過去的時候,斯通斯終于放過了alia,她滿臉通紅的向后倒在迪亞斯的懷里,眼中是一片欲色迷離的水光,聽到福登的提問,她無力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是個狡猾的小騙子,米拉?!彼雇ㄋ古踔⒌哪?,注視著那雙已經失去焦距的綠眼睛,從額頭到鼻尖,再從嘴唇到脖頸的一路細細親吻下去,“所以不要試圖對我們撒謊……”
“不、別……”alia極力想要阻止身上想要繼續探索的人,試圖用眼淚來喚回他們的理智。
女孩此時就像一只剛被群狼捕獲的可憐獵物一般瑟瑟發抖,而周圍這些平時一貫對她溺愛無度的男人顯然已經化身野獸,只想快點吃干抹凈,以滿足口舌之欲。
在事態瀕臨崩潰邊緣時,洗完澡的德布勞內從淋浴間里走了出來。他看了一眼長椅上被眾人圍擁的女孩,就徑直走過去,將她從他們的懷抱里拎了出來,冷靜的說:“莉婭的18歲生日還有一個多月?!?
這句話終于讓失控的眾人清醒過來,斯通斯看了一眼趴在比利時人懷里埋著腦袋不肯面對現實的女孩,就走上前摸了摸她的腦袋,像是對她說,也像是對德布勞內說,“我們都很期待那一天,不是嗎?”
一轉眼一周的假期已經到了最后一天,在回到倫敦的前一天晚上,alia選擇在德布勞內家度過。
年長的比利時人擁有一手不錯的居家手藝,和他待在一起時,alia永遠不會操心做飯這件事。
干凈的米白色廚房里,德布勞內穿著一件灰色的家居服制作晚餐,而洗完澡的alia則是套著一件屬于他的大號白體恤當睡衣,抱著一瓶櫻桃汽水,趴在中島臺邊,一臉癡迷微笑的看著正在忙碌的男人。
她的夢想生活在今天晚上全都實現了!
一個愛她的、她也愛的男人、一間寬敞明亮的房子、一頓溫馨可口的晚餐!
everythg is perfect!
“在想什么,笑得這么開心。”德布勞內把意面倒進鍋里,將手上幾滴殘留的清水,輕輕彈在了alia臉上。
而女孩則是一把抓住面前的大手,按在自己臉上,像只討人喜愛的小貓一樣磨蹭著德布勞內的掌心,“在想我怎么就這么幸福呢,能夠擁有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