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的最后,原白沒有通過做愛來奪回失去知覺的小腿,她性欲不重,沒有那方面的心思,白微也沒有強迫她。
只是躺在床上時,那剛答應她不會越界的人又纏了上來,貼著她的后背將細密的吻都落了下來。
黏膩的,濕熱的空氣中,她聽到身后的人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第二天天大亮時,床頭柜的鬧鐘也遲鈍的響了起來,吵的人不得不分出些精力去阻止它發出噪音。
原白麻木的穿好衣服,收拾好自己,吃完早餐后,她才終于清醒。
她已經準備好面對那幾個畜生不如的老員工了。
打開門,她的視線聚焦在了新鄰居的家門處,她在腦子仔細搜刮著關于他的痕跡,至少想了兩分鐘,都沒有找到有這個人存在過的證據。
鄰居的門把手轉動,系著低馬尾的人半闔眼眸關上門,早晨的陽光明媚,她看到他的眼睫微顫,向她微笑示意,沒有了昨天的神經質。
也沒有過多的糾纏。
仿佛兩條不相交的直線,回到了鄰里關系。
挺好的。
原白沒有普信到是個男的都愛上自己,她只是點頭回應,而后拋下這里的一切,轉頭就走。
早高峰的地鐵有些難擠,好在她早已身經百戰,越過了眾多人及時站在了車廂里面。
沒有什么地鐵色狼的情節,只有一個個神情麻木的天選打工人。
他們連看手機的時間都沒有。
等到了公司大樓下,原白點開免打擾的工作群聊,看到了一天前她的消息。
她在一天前被調到了別的部門。
!
好耶!
早就想調走了!
原白的神經都被調動起來,她興奮的滑動著手機屏幕,敲敲打打問著新部門在哪個位置。
但群聊中并沒有人回復她。
她只好循著熟悉的道路先去整理自己工位的東西。
等電梯的途中,一旁的專屬電梯門開了,她視線中出現了定制的昂貴西裝褲,再往上是剪裁貼身的西裝馬甲。
腦海中浮現出季舒安的冷淡的面龐,原白表情都有些扭曲起來,她都快調走了,他總不能還找她要策劃方案吧?
不要??!滾滾滾!
等電梯的時間都變得煎熬,她刻意忽視那道身影,但期望不會如她所想忽視掉。
“…離上班時間還有幾分鐘,不想遲到就乘坐這個電梯?!?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冷淡,好像只是看到了普通員工的難處幫助了一番。
她想起了在夢中叫她主人的季舒安,起初也是冷淡的,后來叫他賤狗他都甘之如飴,仿佛對他最好的嘉獎一般。
她小聲的道謝,沒有抬頭去看,自然就錯過了他熾熱的目光。
她錯身進入,季舒安嗅到了好聞的香氣,這股香氣逐漸和夢境中的香氣融合,他的目光不禁落在她的唇上,那里,他細細品嘗過,還啃噬出了血。
主人的血很美味,是甜的。
身體很軟,里面也很軟,水液流的好多,快把他的性器都泡軟了。
夢境過后,他仿佛患了癔癥,只要是想起她,身體就會淫蕩的發生反應,下賤的性器硬起頂住西裝褲,憋的痛苦卻因為沒有主人的疏解遲遲射不出。
電梯門在他眼前慢慢闔上,他不受控制想和她貼在一起,永遠不要分離。
賤狗的雞巴已經和主人綁定了,賤狗當然要和主人在一起不是嗎?
電梯門沒有及時闔上,一只骨節分明的手及時制止了,不算逼仄的空間內,女人因為突然的動靜呼吸都頓了一瞬。
軟弱的樣子全然沒有夢境中的大膽火熱,但只要看到她,季舒安就想跪下求她扇自己巴掌。
他真是瘋了。
電梯內安靜的可怕,原白快要窒息了,男人的壓迫感十足,還是她的上司,夢境中的賤狗和現實中的高冷上司割裂開,分割成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電梯層數不斷上升,她不想靈機一動拍馬屁升職,也不想沒話找話讓氣氛更尷尬,只期盼著快點到。
好笑嗎?她只能看到一個被上司狠狠壓榨的可憐的打工人。
電梯的層數逐漸接近,原白松了一口氣。
“等等,我想和你說一些事情?!奔臼姘矞惤诵叽蟮纳碛氨粺艄馔渡?,黑壓壓一片將她的身形全部包裹住。
太近了……
“什么事情?季總?”她抬頭看,琥珀色的瞳孔和他的視線撞在一起,男人黑眸中隱約帶著些許試探。
他們對視著,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臉頰漫上潮紅,他的喉結滾動,猶豫著。
“叮——”
電梯到了。
原白也在猶豫著要不要出去。
“主人……”他喉口堵著的話語終于吐露,心中的憋悶都疏解不少,他望過去,黑眸中滿是期待。
期待著什么呢?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