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白嘗試扭開臉,沒做到,她只微笑著,心里罵的有多激烈只有自己知道。
“松手。”她恨恨的蹲瞪著他。
長發(fā)男人沒有為難她,依著她的話松開了手。
“我的腿怎么了?為什么沒有知覺了?”她繼續(xù)問,小腿部分到現(xiàn)在還是毫無知覺,哪怕是在夢境中,她也很不安。
被別人掌控的感覺不好受,如果她手中有武器,身后的人早就被她爆頭了。
男人環(huán)抱住她,埋在她的后頸蹭了蹭,“防止你跑掉,動了些手腳。”
至于是什么,他沒有說。
神經(jīng)病。
原白只有這叁個字能夠形容他。
她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種苦。
男人箍著她的動作有些緊,她不適應(yīng)的動了動,屁股下面的性器抵著很不好受。
“不要動。”他難耐的挺胯頂了幾下,性器哪怕隔著布料也存在感強烈,原白甚至能感受到熱度。
她聽話的沒有再動了,對于這種神經(jīng)病,還是不要嘗試惹怒的好。
男人的長發(fā)鉆進(jìn)了她的襯衣里面,他本人貼在她耳后輕喘,低啞的聲音不時傳來,原白整個耳朵都酥酥麻麻的。
他的手也不老實,從腰間的衣縫處鉆了進(jìn)去,在白皙柔軟的腰肢處流連,小腹的軟肉被他色情的揉捏著,收到身體主人的眼神警告后,他的手終于不再停留在這里,而是向上去來到了胸乳。
內(nèi)衣的構(gòu)造他很不熟悉,忙活了半天也沒解下來,男人也不去解了,直接順著肌膚往上,手指深陷入乳肉中,頂端被長指肆意揉捏著,激凸出來。
“好色。”他說道,另一只手向下探去。
只要是她身上的軟肉,他都格外的喜歡,腿根處的軟肉格外的滑嫩,他愛不釋手的揉捏著,直到隱秘的腿心處流出了水液,沾了他一手。
他將那只手拿出來,向懷中的女人展示著手上的液體。
修長的手指都染上了亮晶晶的液體,格外色情,他又湊到鼻尖聞了聞。
“是你的味道。”
原白被這句話羞得不行,她眼睛只要睜著,就無法自控的看向床尾的鏡子,在干凈的落地鏡中,她看到了自己的臉頰已經(jīng)染上了緋紅,貼身的上衣里一只手在里面肆意揉捏著,身后的人和她的體型對比強烈,她甚至能看到他在舔剛剛?cè)旧弦后w的手。
艷紅的舌尖從手掌舔舐,再到指尖。
將她身體里流出的液體通通舔舐了個干凈。
他舔完了意猶未盡的看她,原白有種被他舔著下身的侵略感。
神經(jīng)病。
她才不愿意被他舔呢。
明明是第一天認(rèn)識,連名字都不知道。
“你的味道很好,原白。”
男人笑著說道,他感覺到懷里的人一僵,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似乎不明白為什么他知道她的名字。
“還沒搬到這里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至于是什么時候,他沒有明說。
原白無語至極,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謎語人。
“既然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你的名字呢?”
“白微,我的名字。”
“像個女孩的名字。”
“是嗎?好像我的家人也覺得我做個女孩更合適。”
他笑著,將她的下身的褲子褪了下來,兩只手托著她的臀部,長指在腿心進(jìn)進(jìn)出出。
溫?zé)岬幕ㄑò∷氖种福蝗M(jìn)去一根,就好像吃不下一般推拒著,和身體的主人一樣抗拒著他。
白微又探了一根手指進(jìn)入,女人喘息一聲,穴肉絞緊將兩根手指吞咽下去,再沒有了縫隙。
這怎么能行呢,如果只是兩根手指擴張的話,他的性器進(jìn)去絕對會撐裂的。
再忍耐一些吧。
“等等等等!咱們商量一下吧。”
原白趕緊叫停,她不想挨操了,她突然發(fā)現(xiàn)上班挺好的。
這個人簡直就是神經(jīng)病,跟他繼續(xù)糾纏下去保不齊現(xiàn)實中也會糾纏在一起,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她愿意退讓商量,不要操她啊!
“嗯?”男人歪頭疑惑,他的褲鏈已經(jīng)拉開了,挺立的性器就抵在她的后腰。
“我們商量一下,其實這種事情一點也不舒服的。”原白循循善誘,她有預(yù)感這個叫白微的家伙是處男。
她的手繞到后面,抓住了那根性器,手心被熱度一燙,指頭都瑟縮了一下。
等到一只手盡力圈住,她又悲催發(fā)現(xiàn)太大了,一只手完全圈不住。
百度不是說男性生殖性官平均只有長度只有11厘米左右嗎,為什么她遇到的沒一個相似的。
哦,也有一個共同點,都是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