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連帶著空氣都染上熱意,季舒安睜開眼睛,直挺挺的坐了起來,真絲睡褲黏答答的,都是他射出的液體。
他從來沒有射出這么多,以往哪怕是遺精都沒有那么多過。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昨晚那個連觸感都很真實的夢境,他的口舌中仿佛還留存著原白淫水的味道,指尖仿佛還有著她腿根柔軟的觸感。
真實的不像夢境。
他腦子里那個普通職員的女人,已經悄悄換了一個標簽。
標簽上寫著兩個字——主人。
自己沒能擼射的季舒安只能耐心的等性器疲軟下去。
吃早餐時,被家里司機送到公司樓下時,乘上專屬電梯時,他都在想那個女人。
真是瘋了,他連工作時也會想到她。
工作效率大大降低,腦內一直盤旋著一個念頭。
去看看她吧,就當是為了工作效率,看了一眼就可以好好工作了。
起身時他又看到了辦公桌摞著一沓厚厚的失敗方案,都是昨天她交予的。
原來這么多嗎?
她昨天還說了這不是她的本職工作,這些都是老員工交給她做的。看書請到首發站:qiu hu anrc o
季舒安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不懂下屬之間的彎彎繞繞,但他也有所耳聞別的家族間私生子和婚生子之間爭奪繼承權有多激烈。
對于原白的控訴,他說了什么來著?
仔細回想起來,沒有一句好詞。
主人……會怪罪他嗎?
季舒安完全不能將昨晚的夢當做普通的春夢,太真實了,真實到他會和現實接軌。
懷著緊張,羞怯的思緒他來到了原白昨晚辦公的地方,左看右看也沒有那個工位上也沒有人。
倒是旁邊的老員工們一邊摸魚一邊看他的目光熱切。
“……”
季舒安轉頭詢問旁邊的禿頭男,指了指原白的工位,“她今天怎么沒來?”
禿頭男恍若課上被老師抽查的學生,板正的站了起來,“小原啊,今天請假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時都好好的,今天就病了,太蹊蹺了總感覺不正常。”
“哪有人病的那么突然,肯定是借著病假瘋玩去了,現在的年輕人不都是什么干一天活玩叁天的心態嗎嘖嘖。”旁邊的人還以為上司是來考察出勤的,直接嘴了上來。
殊不知季舒安的眉毛越皺越緊,他原以為原白的處境頂多是老員工丟給她工作,沒想到已經到了職場霸凌的程度。
他能聽出來這些老員工口中的排擠。
“你們被解雇了,現在可以去人事部領剩下的薪水了。”
……
“好疼。”
原白直到日上叁竿才醒了過來,身體上都是季舒安咬出來的痕跡。
被插入的時間太長,下身依舊是飽脹的,仿佛里面還插著性器。
瘋了太久,她的腰都快斷了。
好在今天不用上班。
手機彈窗有著很多消息,大半都是喬牧發過來的。
【牧:姐姐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