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半,做完了十一頁的策劃案,原白終于從工位離開了,一天下來都對著電腦屏幕,驟然抽離眼球干澀,很不舒服。
她想到了昨晚被操的時候,不需要自己動,少年擺動腰胯十萬塊就到手了。
雖然被操得渾身酸痛,但心理還是很健康的。
說了那么多,她果然還是不喜歡上班,不喜歡面對人際關(guān)系。
還是挨操吧,她盡量跟少年商量少做幾次。
夜生活剛剛開始,一對對情侶從她身邊路過,青春洋溢。
原白不受控制的羨慕起來,她高中時的閑暇時間也會和前男友一起出來逛街,那時候年紀(jì)小,他們牽個手都畏畏縮縮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一塊都要臉紅尷尬半天。
自從前男友一家出國后,她接受不了距離那么遠(yuǎn),也不相信一個正值青春期的男生會潔身自好,直接拉黑了。
倒不是想念他,只是想念那段日子,無拘無束的。
……
“累死了累死了!”
一聲聲哀嚎,原白沖進(jìn)浴室洗了個冷水澡,心里的煩躁才堪堪壓下去。
等她出來,掛鐘得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十點半。
【高分對象已進(jìn)入睡眠,請宿主立即進(jìn)入睡眠。】
原白又開始煩了,她胡亂的扯了一把沒有吹干的黑發(fā),直接躺在了床上。
這一個兩個的,都不熬夜的嗎?
怪不得性器長那么大,作息那么規(guī)律不發(fā)育優(yōu)秀就有鬼了。
她咬牙切齒的進(jìn)入睡眠。
等再一醒來,眼前卻是干凈整潔的辦公室,室內(nèi)的燈很亮,能夠讓原白清晰的看到辦公桌正在看她做出來方案的男人。
臉上依舊架著銀邊眼鏡,劍眉蹙著,隨著一頁一頁的紙張翻閱過去,眉毛也皺的越來越緊。
她能想出季舒安的下一句。
“重做。”
“重做。”
果然,重合了。
怎么是這個死板無趣的上司?她還是喜歡清純男高,不用她說話,對方就已經(jīng)說了一大堆了。
“好!”
夢外做方案,夢里也做方案,這方案快讓她頭都大了。
這還怎么發(fā)展到h方面?對著那張臉,原白就起不來性欲。
在夢里又做了兩遍方案后,原白快把手里的簽字筆掰斷了。
季舒安不管是夢里還是現(xiàn)實中都那么討人厭。
【系統(tǒng),我記得你之前給我的新手大禮包里面有春藥和手銬。】
【是的,宿主,要取出來嗎?】
【要。】
【好的。】
明明是機(jī)械的電子音,原白卻好像聽出了一丟丟的興奮。
一定是聽錯了。
她再次敲響了辦公室的門,里面?zhèn)鱽砺曇簟?
原白覺得這個人很神奇,根本就是個工作狂,不管在哪里,只有四個字,辦公重要。
男人抬頭看她,打理的精致的發(fā)絲因為動作有些翹起,他的眼型銳利,是很標(biāo)準(zhǔn)的瑞鳳眸,此時仰頭的姿勢,沒有了鋒利的侵略感。
“你的方案呢?”
季舒安皺眉,他不想因為這些低級錯誤浪費(fèi)時間。
“方案?沒有。”
原白也硬氣起來,都在夢里了,醒來之后他都不記得了,今天他對她的否定,她都會一一奉還回去。
“那你也別留在公司了,可以去人事部提交辭職報告了。”
“呵。”
原白冷笑一聲,她快步逼近了男人,一把扯住了他的領(lǐng)帶。
男人被她突然的動作驚訝,回過神來那雙黑眸里全是冰冷的神色。
“松手。”
“嘖,你說松手就松手?”
她自知面對季舒安的體格,完全不是對手,直接先下手為強(qiáng),拿出春藥塞進(jìn)了他嘴里。
男人的下巴被她掰開,舌頭無處可藏,她絲毫不客氣,手指直接侵入了他的口腔,將那顆藥丸抵入到舌根。
“咳咳……”
手指被舌根的肌肉絞緊,那顆春藥順利的進(jìn)入他的喉嚨。
男人被突然的動作嗆到了,咳得撕心裂肺,喉結(jié)不斷滾動想吐出不知名的東西,但那顆藥丸剛咽下去,就融化在他的身體里面。
他的眼睛都咳紅了,眼鏡也歪了,領(lǐng)口也被原白扯得七零八散,整個人都仿佛被蹂躪了一番。
“你給我吃了什么!好熱……”
“你會喜歡的。”
女人笑了一聲,拿出一只粉色的手銬,把他的手腕和辦公桌拷在了一起。
他想用蠻力掙開,卻發(fā)現(xiàn)這該死的手銬結(jié)實得很,任憑他怎么破壞都沒有出現(xiàn)破損。
恐慌,季舒安久違的感受到了這個陌生的情緒。
他的生活要被眼前這個惡劣的女人攪得天翻地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