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上市公司的總裁,季舒安對時間觀念很重視,他來的很早,甚至有閑空去花店買花,對著嬌艷的花朵癡笑了幾聲,又馬上正色好臉上的表情。
對著包好的花束,他越看越滿意。
但看多了,又擔心花束呈現效果能不能讓原白滿意。
這束花,被挑出很多問題。
紅的太多,白的點綴太少,寓意代表的不夠強烈……
“希望她會喜歡。”
大早上小區來來往往的人數太多,他并沒有刻意拿出來,又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躁動不安。
自從確認關系后,咳…
他不自在的目移,安慰自己金錢關系馬上就會變成情侶關系,他馬上就會上位。
自從確認關系后,他對新的一天更期待了,也對沒有她在的時間,越發難以忍受了。
小區內的上班族走的差不多了,季舒安下車等待。
熱風拂面,他看到原白住的單元樓走出了一個男人。
一頭長發被皮圈綁住,手上提著袋垃圾。
打量的視線和對方撞上。
長發男也打量了一番他,眼眸里明晃晃嘲意。
神經病。
季舒安皺了下眉毛,發覺對方還算能看得過去的臉變得丑陋起來,甚至面目可憎。
他沒再理會,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對面很快接通,女人熟悉的聲線讓季舒安放下莫名升起的敵意。
“你到了嗎?”
“我在樓下等你。”
“好,我馬上下來了。”
嘟——
電話掛斷,季舒安肉眼可見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旁邊那個長發男扔完垃圾也沒走,恨恨地瞪他。
季舒安錯開視線,暗罵一聲神經病。
男人的直覺告訴他,這個長發男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
很快原白就下來了,她今天沒穿的那么正式,休閑上衣配長褲,長卷發綁了個高馬尾,怎么舒服怎么來。
剛出單元樓,就有兩道視線黏上了她。
她打眼看去,一個是給錢的金主,另一個是……昨晚將她翻來覆去操弄的白微。
原白:“……”
盡管那是個夢境,但她一看見他就發怵,雙腿發軟,腿心似乎還能感受到那根性器的硬度。
好死不死,這人旁若無人給她打招呼,扯起的笑容甜膩,手指勾著零散的碎發繞到耳后,十足的賢夫良父打扮。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她的關系很好。
另外一個男人皺著眉毛看不下她的注意力被別人吸引走了,上前走了幾步,牽住她的手,覺得不夠,長指穿插進指縫和她五指相扣才滿意的笑了。
細碎陽光撒在他的臉上,鏡片反光看不清神色,不過原白從他的唇角的弧度判斷出他現在很高興。
“我們走吧。”他很著急,擔心兩人的關系因為賤男的插足而變質,他好不容易才將陌生的關系捆綁起來,自然不愿看著它分崩離析。
“好。”原白回握住他的手,掌心的的熱度傳導著,直到兩人的手溫度達到一個平衡點。
面對咬牙切齒的白微,她并沒有任何解釋的打算,只是微笑著跟他點頭道別。
剩余的情緒,讓他自己消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