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原白輕笑,手指撫上了他優越的五官,他的鼻梁很高,嘴唇薄且紅,指尖略過唇部時,男人恬不知恥的舔過她的手指邊用漂亮銳利的眸子看她。
“嗯,打重一些吧,主人……”他閉上眼睛,長卷的睫毛在眼瞼留下小片陰影。
原白摸過他的眼眸,感受到眼皮下的眼珠因為激動亂顫滾動。
“啪!”
她的勁不小,打的很重,季舒安白皙的臉上留下了一個掌印,平白多了幾分色情。
他并不生氣,反而睜開帶著水霧的眼睛看她,“主人,另一邊也要。”
“賤狗想要,主人。”
他跪的板正,襯衣都要被胸口的肌肉撐爆了,下身的隆起顯眼被布料箍著,好不痛苦。
“……”原白第一次對抖有了正確的認知,她原以為一巴掌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沒想到這人非但不滿足,還強烈建議她再刪一巴掌。
她有些嫌棄,鞋尖輕踩住他勃起的性器,來回輕碾。
這次他的跪姿倒是維持不住了,粗喘著努力維持跪著的姿勢,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踩著,痛苦之余又帶著致命的快感。季舒安向上看,眼眸中的水霧已經溢出,他的腰部彎曲,整個人脆弱的不堪一擊,全然沒有第一面的高高在上。
他現在才是被使用的下位者。
被主人隨意踐踏,隨意作弄的玩物。
性器被鞋尖踩住,來回挑弄,他的性器這兩天一直沒有釋放,每次都是硬了軟,軟了硬,精囊早就迫不及待想要釋放了。
只需要一個點,或許是主人的一個眼神,或是主人給的一個巴掌都可以射出來了。
“想要射嗎?”玩弄了一會兒原白終于有了良心,她盯著他的發旋,彎腰將他的下巴抬起,直視著他爽到無意識的眼眸。
“想要,主人,賤狗想把精液都射給主人。”季舒安的思緒不能思考了,他只能憑著本能去回應,去追逐著給予他快感的主人。
“好啊。”原白松開他的下巴,又結結實實的扇了上去。
他的臉被扇歪了,兩邊臉頰都紅了,帶著她的掌印。
哇,被玩弄得好慘。
勃起的性器因為這一巴掌射了出來,他的眼球染上紅色,喉嚨深處發出膩人的喘息,都被原白聽了去。
高潮來的又急又兇,季舒安緩了一會兒才緩過來,臉上火辣辣的痛感提醒他剛才淫賤的模樣和低劣的作態。
他的衣服凌亂不堪,反之女人卻是完完整整的穿著,甚至連頭發都沒亂。
他很滿意這個場面,這才是主人和賤狗的區別。
時間已經到了八點鐘,原白親了親他的唇就要離開了,季舒安想多親一會兒,被嚴詞拒絕了。
她說嘴唇已經親腫了,不可以。
季舒安只好乖順點頭,將冷落在一旁的西裝外套披在身上遮住丑態,又拉住了她的手腕。
“我送你回去吧。”
沒等原白拒絕,拉著她乘坐了專屬電梯。
靜謐的空間內,兩人的氛圍又凝滯了,仿佛回到今天早上的尷尬處境。
這算什么?床下不熟?床上床下的季舒安完全是兩個人,一個是自甘墮落的賤狗,一個是看起來正人君子的高冷上司。
原白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她的眼眸染上了笑意,唇角也勾了起來,殊不知被觀察她一顰一笑的人完全捕捉到了。
季舒安還牽著她的手腕,臉上的潮紅漸漸消下去,也被她展露的愉悅情緒感染,平直的唇角也上挑起來。
她的手指有點涼,季舒安的手不滿足停留在腕部,轉而去牽住她的手指。
熱度從指尖渡過去,原白僵住了一瞬,隨后指尖縫隙被他的手指強勢侵入,她的手指完全合不攏了,被迫和陌生的手指合成了五指相扣的姿勢。
好幼稚,不過誰讓他才是金主呢。
直到被昂貴的車送到小區樓下時,原白心中才有了突然暴富的實感,她冷靜的從副駕駛下來,盤算著這一大筆錢去哪旅游合適。
晚間的風帶著熱度,她的長發被風吹散,發間的香氣被吹拂消逝。
一只手不熟練的輕柔將飄起的發絲按到原位,他們像最普通的一對情侶,在做一天內最后的告別。
原白無法代入到情侶關系中,她轉身將他的手拂下去,對他有些冷淡。
大概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她絲毫沒覺得這種冷淡有什么關系,提起褲子后比誰都像渣女。
季舒安的手垂在身體兩側,焦躁不安的情緒不斷擴大,他們的關系毫無進展,只堪堪停留在肉體和金錢關系。
他是個很傳統的人,第一次給了誰就會認定是誰,現如今原白對他只有這具身體的情欲……說不定連情欲都沒有,只愛打他。
原白完全沒有關注到金主亂糟糟脆弱的心,再次拒絕了親吻的提議,揮了揮手轉身進了小區。
只留下季舒安自己發散思維,思考到底是哪一步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