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的氛圍還是很僵硬,或許他該引導(dǎo)一下。
“我可以親你嗎?”
季舒安問道,他肖想她的唇很久了,他在夢中也吻過,很甜很軟,不知道現(xiàn)實(shí)中是否也是那么好吃。
原白臉也有些熱,她在夢里再大膽在現(xiàn)實(shí)中也只是個社恐普通人,突兀的從陌生關(guān)系快進(jìn)到親密關(guān)系,她很是無措。
“嗯……可以?!?
她剛說完,下巴就被男人修長的手指掰過,帶著香氣的吻也隨之落了下來。
他不怎么熟練,只在唇瓣外面又咬又啃,不時舌尖舔過,酥酥麻麻的快感貫通大腦,原白被舔舐的受不了,她閉上眼睛,微張了唇齒。
他立馬會了意,舌尖鉆了進(jìn)去,勾著她的舌頭好一番糾纏。
吻得時間太長了,原白猛的推開他,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
等她平復(fù)了呼吸,看被推開的男人,那人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太好,臉上帶著些潮紅。
“還可以親嗎?”
他問著,眼睫煽動,眼神落在了她被啃噬的艷紅的唇上,上面沾上了兩人混合的液體,仿佛做了唇部保濕一般,他的喉結(jié)滾動,想再去慰問一次。
“可以?!彼氐馈?
季舒安又要貼上去,但還沒吻上,又被懷中的人制止住了。
她的手捂住了他的薄唇,一副抗拒的姿態(tài)。
“可是,你說了可以?!彼行┪?,那雙銳利的眸子都被突如其來的情緒軟化掉了。
被密封聲音有些悶,原白耳朵癢癢的,但沒有挪開自己的手掌。
“等等,不要親那么長時間,還有,我有點(diǎn)不舒服?!彼硨χ诩臼姘驳膽阎胁⒉皇孢m,屁股下面坐著一團(tuán)勃起的硬物,那根性器抵著她,也很不舒適。
“哪里不舒服?”他有些緊張,以為自己讓她不適了。
“……”
她沒回答,只是站起身子轉(zhuǎn)了個身。
這個姿勢太曖昧了,且離的很近,他們的臉幾乎湊在一起,只有兩根手指的距離,彼此的呼吸交纏,只差一點(diǎn),就可以親上了。
“可以親了嗎?我想要?!奔臼姘驳暮粑又兀瑤缀跏谴执?,他的手摟住她纖細(xì)帶著肉感的腰,整個人快要燒了起來。
“不可以?!彼俅挝孀×怂拇?。
“為什么?”他有些急躁,呼吸都打在了她的掌心,很癢。
“求求你了,讓我親吧?!彼鬼鴮⑽锹湓诹怂氖中?。
沒有得到回答,他像只被主人拋棄的大型犬急切在她手心拱來拱去,她的掌心都被親濕了。
原白好像回到了那晚的夢里,只是這個人沒有一開始的要強(qiáng),不住的想要靠近她去乞求一個吻。
明明他才是金主,現(xiàn)在她覺得她才是包養(yǎng)人的那個。
爽。
“我來親,你不要動?!?
原白笑瞇瞇開口,得到男人點(diǎn)頭后,終于松開了手。
他很乖,很服從命令,閉著眼等待她的垂憐,原白湊了上去,唇只貼了一瞬便離開了。
不滿足,還想要。
季舒安睜開眼睫,去追逐她的親吻,他被原白的主動激起濃重的情欲,硬起的性器被困在西裝褲中,難受得很,他托著她的臀去緩慢的隔著兩層布料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