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清醒一點!如果可以伊蓮真想使勁晃蓋文的頭、把控制他腦子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都搖走。但她此刻又被摁在了墻上,動彈不得。
伊蓮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隨便吧,也就幾個小時,她忍。
比現在的情況更讓她難受的是她的推論被推翻了:絕對寂靜并不是一天只會出現一次,結合早上十點鐘的那節“課”,伊蓮推測它會在上午十點和下午十點“刷新”。如果是這樣,那她怎么搞啊?晚上十點還好說,上午十點這個時間,非周末她都在上課,她不想再發生一次上午的事了。
“你在發什么呆?”蓋文狠狠對著伊蓮還有些紅腫的陰蒂扇了一巴掌:“小騷貨上課是不是也不穿內褲?”
伊蓮疼的差點叫出聲,她紅著眼睛看向蓋文:“你說了不打我的?!闭f完她就后悔了,這種時候對方根本聽不懂她的話,說了也是白說。果不其然,蓋文的回答就是緊扣住她的下巴:“回答我的問題?!?
“穿了!”伊蓮氣的大喊。
“這些痕跡是誰留下的?”蓋文的手指摩挲著伊蓮皮膚麻繩留下的紅痕,語氣不善:“昨天我們可沒有用繩子。”
伊蓮實在是受不了這個精分,決定不說話,反正做完就能恢復正常,他愛咋地咋地,總不能弄死自己。但是伊蓮沒想到的是,弄不死人但能讓人不舒服的方法有很多。
比如把人雙手反剪、迫使人跪在地毯上。
她背對著蓋文,因為姿勢也無法回頭,只聽到了叮叮當當的聲音,還不等她想明白那聲音是什么,手腕處便傳來一陣熟悉的冰涼觸感。伊蓮腦子里那根冷靜的弦瞬間繃斷,她又開始掙扎,同時大喊:“神經病,趕緊把我松開!你那是手銬??!”
回應她的是強度更大的壓制。蓋文也半跪在地上,將她的腿死死摁在地上,同時一只手卡著她的下巴,將兩根手指伸進她的嘴里,壓制著她的舌頭。蓋文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脖子,聽到滿意的痛呼聲才松開,陰郁道:“敢咬我的手,我就卸了你的下巴。”
伊蓮真的是快要瘋了。一個灼熱的東西在她下身摩擦,但是對方似乎完全不著急的樣子,伊蓮其實也不著急,但是她現在的姿勢難受不說,作業還沒寫,她想趕緊做完寫作業。她咬了咬嘴唇,忍著羞恥小聲問:“你能不能快點進來?!?
蓋文用手指揉捏著那顆腫脹的陰蒂,時不時用龜頭淺淺戳著伊蓮開始濕滑的穴口,但一點不急著進去,聽到這句話后,他又重重朝伊蓮的屁股拍了一巴掌:“我是誰?進哪里?”
本來就是強忍做小伏低的伊蓮被他打得氣炸了,不管不顧的大喊:“你是神經病,去死吧!”但是因為嘴里的手指,不僅這句話說的含糊不清,還有不少口涎順著蓋文的手指流出來。
蓋文皺著眉頭,捏她下巴的手掌又加了力氣:“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伊蓮疼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她害怕對方真的會把她的下巴卸掉,只能再次選擇忍氣吞聲:“哥哥,求哥哥快點進我的……我的小穴……”
她的話音剛落,她的穴口就被手指撐開,那個原本一直在外面徘徊的東西迫不及待地闖了進去,讓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悶哼。
也許是因為雙手被鎖在身后,伊蓮的身體比之前更為緊繃,穴肉咬的蓋文又爽又緊張,他原本抓著伊蓮下巴的手滑到了她的胸口,捏著她的已經挺立的乳頭,而另一只則繼續大力蹂躪穴口上方的陰蒂,他咬著伊蓮的肩膀,在留下好幾圈牙印后,細細舔舐著那塊區域:“放松,不然,”他放在陰蒂上的又加重了幾分力道:“我把這里擰掉?!?
伊蓮的身體本就被撩撥的敏感,再加上這么幾處同時被刺激,她只覺得自己快死了,完全聽不到對方在說什么,在蓋文的陰莖又一次狠狠撞進去的時候,她終于忍不住高潮。伊蓮感受著下身涌出的液體,還是沒忍住大哭。偏偏她身后的人完全不在意她的情緒起伏,因為下身充沛的液體,動作反而更加激烈。伊蓮的聲音被他撞得支離破碎:“慢、慢點……”
蓋文干脆把人轉了個身,飛快解開她手腕的手銬,把人從地上抱起來:“腿夾緊我的腰?!?
伊蓮下意識緊緊抱著對方,不僅把雙腿盤在對方腰上,手也緊緊環著他的脖子,在眼神接觸的那一刻,蓋文咬上了伊蓮還在顫抖的嘴唇。
伊蓮呈大字形躺在床上,緩了好久呼吸總算正常了,她扭頭看著旁邊同樣赤身裸體、明顯在賢者時間的蓋文:“喂,你清醒了嗎?”
蓋文立刻滾下床,整個人羞愧的臉頰通紅:“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
“……別說了……”伊蓮裹著床單坐在床上:“你能幫我個忙嗎?”
凌晨十二點,六樓的燈光依舊明亮。一男一女坐在書桌前。
伊蓮飛快抄著蓋文幫她算出的答案,紙筆的摩擦聲在這個靜謐的夜晚顯得分外喧囂。在等蓋文答案的時候,伊蓮去廚房給倆人分別倒了杯水,湊在蓋文旁邊看他做題:“你都畢業這么久了,居然還能記得高中數學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