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銘澤!是他,一群人里他酒量最好,所以他最先醒了……
裴音感到自己身體里腎上腺素已經飚到頭頂,正像藍色小鳥一樣繞著腦袋打轉。
停下來。停下來。她慌張地想著。會被發現的。
然后就會——捉奸——公之于眾——沉塘——
那些唬人的假設加快了藍色小鳥的飛行速度,讓它們一只一只撞死在空氣里。
驚慌失措之下,裴音反而愈發緊地勾住李承袂的脖頸,跟親哥哥唇齒相纏,吻得全身發軟,難舍難分。
她的舌尖前半夜已經被酒精麻痹了,后半夜又在李承袂的吮吸里活過來,笨拙地扭動到他唇中,等他咬食。
她是醉鬼,但他很清醒。然而他的吻比她更兇。
他不但含她,還舔,還嘬她早就酥酥麻麻的舌尖,還張口連唇瓣都吞進去,捏著她的耳釘在她耳廓邊上喘氣,握住她的頭發,在頸下發根的地方留紅彤彤的吻痕。
好……刺激……
偷情的快感像虛榮心一樣,格外容易令人飄飄然。臨海市地標建筑內透常年璀璨,燈光透過落地窗映亮兩人的眼神,把里面的情緒解釋得無比清晰。
愛你。裴音用眼神說。哥哥,我超愛你。
李承袂呼吸沉重地覆下來,大手不斷撫摸她的長發與脊背。裴音忍不住挺腰去蹭,輕微接觸男人下腹,以便隔靴搔癢。
“哥,哥……哥哥……”
她忍不住,喃喃地叫他:“我想你了…”
“想我什么?”
李承袂的氣聲啞得幾乎聽不清,他沉腰,用性方面的壓迫收拾她。
真的是“壓迫”,輕而易舉就頂開裴金金的腿。
她的小裙子長度只到大腿中間,面料束縛腿部打開的程度,令他能更游刃有余地虐待妹妹半遮半掩的腿心。
此刻,他只要稍稍往下一壓,裴音被性器微微頂住的臍下就開始發抖。
她小心翼翼側耳打聽衛生間方向的動靜,確定林銘澤暫時不會出來后,赧赧地說起悄悄話。
“…好熱,”她輕聲叫哥哥的名字:“頂得我疼……李承袂,你這個混蛋…”
李承袂動了動。
他的手探進裙下,壓著絲質內褲棉料的那部分,用指腹慢慢揉出豆豆。
“再叫一聲試試看看?”他平靜地跟她聊。
“李…”裴音吸了口氣,急不可耐地重新吻住他,顫聲改口道:“錯了,我錯了,哥哥。別摸……”
李承袂捉住她的手腕往上抬,把手腕連同上臂一起握在掌中,變本加厲地壓住她,用手背抽了女孩子腿心一巴掌。
這一聲輕微又清脆,帶著混沌的水聲。裴音在他身下蹙眉咬緊唇,僵著身體,動都不敢動。
房間里熟睡的呼吸聲并沒有發生什么變化,李承袂壓著她磨,意識到什么,退后一些。
“這么濕,怎么弄的?”他涼涼地問。
誰被這么玩會不濕??!裴音有點惱,想抽手出來,卻仍牢牢被他握住。
李承袂淡淡笑了一下,扳住妹妹的臉:
“我聽說家里孩子在網上抱怨,說自己的……那個詞叫什么?噢,生物哥——說‘生物哥’對你不好,把你當灰姑娘似的虐待?!?
他壓下來,鼻尖抵著鼻尖,輕聲道:“金金,跟哥哥說說,到底哪兒待你不好了?”
裴音的瞳孔縮緊,囁嚅著,好像不知道該先說哪句話,低頭往他懷里擠。
男人的氣息裹挾而下,他今晚系著皮帶,外套上用金色的鉆石胸針。
好好笑自己這時候居然有空去觀察胸針款式,是chaut的麥穗,寓意歲歲平安。
裴音眼眶一酸,但不大確定是因為感動,還是哥哥高超的指奸技巧快把她玩尿了。
“裴金金,你今晚該訂個套間,”李承袂輕聲道,沙啞低沉的聲音像前夜喝過的泥煤威士忌。
嗓音跟隨裙子里手指捻揉的動作顫抖,裴音望著李承袂,他的陰莖甚至都沒放出來,她卻已經為哥哥帶來的性快感幸福到眩暈。
“我們人其實不多……”裴音咬著唇答道,壓抑過呻吟后,聲音形同嗚咽。
“可我需要更少?!鄙砩希腥说偷偷卣f。
“咔啦”一聲,林銘澤推開門,晃晃悠悠地出來了。
哥哥的手還停在她腿間,裴音大口大口喘著氣,大腦一片空白地夾緊,快感層層迭迭地涌現,她抓著男人肩頭,不受控制地揚起臉,甚至微微張開口,發著抖,眼睛上翻——
混蛋王八蛋哥哥居然選擇在這時候對她邊控。
李承袂在裴音瀕死的前一秒,強行將手從她體內抽離,起身。
他徑直朝林銘澤走了過去。
“晚上和金金玩得開心么?”
李承袂當著林銘澤的面摘掉戒指,在盥洗臺另一個臺盆洗手。
“我倒很意外你們還在一起,”
他垂著眼,洗得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