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疼了…豆豆好腫,好可憐……”
他輕輕掐著她的臀肉,把那兩瓣肉惡意地往中間擠,壓低自己的聲音:“好腫啊,像是已經挨過操了……寶寶,被哥哥操成這樣,是不是很喜歡?”
說罷,他附到少女耳畔,低聲乞求:“說呀,說一句,說我好爽…想天天被哥哥這么操………說啊,我又不是沒說過…配合一下……”
她毫不顧忌用李承袂的聲音說自己想聽的話:“寶寶寶寶寶寶……”
腦后的頭發在這一刻,突然被抓住了。
男人臉上出現短暫的空白,因為五官的凌厲,倒像極了平時的冷淡樣子。
少女陰沉地看著身上的男人,繼而扯緊了對方的頸發,一字一句道:“我,好,爽,啊……”
她扯著男人的頭發坐了起來,膝蓋壓著柔軟的床鋪,直起半身跪在床面,分開腿。
因為知道這具極具壓迫力的身體里裝了個多么綿軟的靈魂,所以已經料想到他會多么聽話。
女孩子騎到男人頸上,抓著男人的頭發,在他伸手托住自己的同時,把他扯到自己腿間,用力往上一撞。
“唔…”
肉體貼合的聲音悶鈍,高挺的鼻梁抵著紅腫的陰穴,薄唇壓在濕漉的肉縫之間。
那雙狹長深刻的眼睛因為內里靈魂的茫然無措,顯示為一種不在意無反應的漠然,正定定望向她。
真像啊……
像裴音要求李承袂給她口交,兇巴巴的妹妹把哥哥的嘴巴按在她被揉腫的陰蒂上面,要他舔得她蹬著腿尿出來為止。
少女低低喘了一聲,呼吸聲無比壓抑,雙腿發抖,手上用力扯緊了男人的頭發,將身體重心轉移到他臉上。
“呼……”
她現在騎坐在他身上了,如同馴服一頭陷入當機狀態的銀白嬌龍。
纖瘦的腳離了床面,大腿掛在男人肩上,腳趾若有似無蹭著他的背肌,沿脊柱往下滑。
“舔我啊。”她冷聲道,用這些話命令他:“舌頭,不準插進來。”
男人輕微地掙扎了一下,隨即,少女就更用力地坐下去,讓他徹底順從下來。
那張逼已經濕透了,無從判斷到底是因為身體敏感,還是掌控身體的人發情。總之水沿著臉部的輪廓慢慢往下流,像蝸牛用觸角試探著行跡的到達范圍。
黏糊糊的,清澈的痕跡出現在男人頰邊,氣味嬌嫩,惹人意動。
“寶寶……”
甜膩的、潮濕的身體,無比熟悉、無比柔軟。男人低低喘了一聲,握住臉上豐腴的臀肉,五指分開,掌著軟肉收緊,無聲地開始舔舐、吮吸。
被身體堵住的沉悶呼吸與刻意壓抑的輕喘完全攪在一起,窗外的風雨聲中,室內的少女正披散著頭發,冷著一張緋紅的小臉騎龍。
劍士征服惡龍之前,被這體型龐大的畜生頂在身上在空中翻攪的情形在臥室的大床上復現,戰合風雨,高響低鳴。
只是與之不同,少女未置軟甲,惡龍沒有尖牙,她裸身坐在他身上,除淫玩的濕漉之處以外,沒有一點兒來自外界的堅實支撐,腿無力騎掛在對方的寬肩上,出著薄汗。
僅僅靠唇齒,她就抿著唇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那種同樣由生理激發的快感,同樣因為撩撥、進退與試探導致的崩潰,在這里也重演了數遍。
潮吹之前,她會因為潔癖和某種認知障礙,十指捂住哥哥的口鼻,自己坐在自己手上,依靠磨蹭骨節自慰來到達最后的頂峰,哆嗦著把水噴到手背上面,再看它們順著男人脖頸流下去。
她甚至不感到疲倦,反反復復的高潮帶來的,如對方所言,就是瀕臨身體機能極限的爽。濕透的大腿根緊緊絞著頭顱兩側,細嫩的手指插入發間,她粗魯又溫和地操控身下的男人。
“好孩子…”
女孩子的聲音有些沙啞,綿綿的、無法被糾正的軟糯。
她半闔著眼:“好會舔……唔…哈……”
她閉著眼拍他的臉,摩挲著要摘戒指,卻只碰到細嫩的指節。
女孩子的手指,細細的,連雞巴都握不住。
少女睜開眼,看著男人被自己悶紅的臉,沉默半晌,突然低聲道:“像嗎?”
“……像什么?”
“像一個妹妹要哥哥跪在床上給她舔逼,而她本人淫蕩地噴了兄長一身的水,在他身上被舌頭插得前俯后仰,晃來晃去……”
她俯下身近距離地看著腿間的人,透過那雙眼睛看到不乖的妹妹。
“全都是裴金金想要的。”
手機還在錄音,李承袂拿過來,看著上面的時間按了停止。
裴音已經忍不住了,埋進他胸口要和他接吻。柔軟的胸蹭著鼻梁薄唇,李承袂避開,咬牙切齒地開口:“你知不知道你在拿我的身體干什么?”
裴音已經握住了,她揉弄著乳房,若即若離地吻他,低低道:“和你親近……天經地義的事,怎么了?哥哥介意的話,當成我揉著胸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