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爽。能名正言順地扇她,毫無負擔地罵她是賤東西,在她身上施全了力氣發泄,或許才是他那晚發火的原因。
都是家人,可哥哥罵她賤,跟媽媽罵她賤,怎么區別那么大呢?
裴音睜開眼,懵懵懂懂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李承袂已經松開她,闔眼貼著她的臉喘息。
“媽媽罵我后,我說明明你也不清白。”裴音看著李承袂臉側那一道暖色的弧,路燈照進他的眼睛,使平素冷淡的眼珠變成了溫暖的琥珀色。
她緊緊盯著那雙琥珀色,好像又回到令人窒息的方才,母女劍拔弩張,倫理劇一樣的因為一個男人。
“……明明你也不清白,就是因為你不清白,傷害了別的姨姨的小孩,他才會選擇傷害我。”
話音才落,李承袂已經再次吻下來。
他這次放緩了速度,把她往身上托。長發落下來,因為剪了層次,發梢撓著不同的地方,風吹過草坡那樣滾起全身的癢。
“她說我傷害你?”他話里的笑意與說話聲一樣,都是啞啞的:“她不僅這么說,還說過我狼子野心,衣冠禽獸……說我色欲熏心,連小妹妹都不放過。”
“小妹妹……”
李承袂低低重復這叁個字,手指摩挲裴音腰上的腹釘,摸得她渾身發抖。
“從頭到尾,我們發生關系,都與‘想要傷害你’這五個字無關。我怎么會欺負自己的妹妹?我很喜歡她。”
“真的喜歡她嗎?”裴音沮喪地問:“她給你惹了很多麻煩,讓你每次的囑托都像放屁一樣。”
李承袂看著她笑,眼睛微微彎起來,顯出一點點臥蠶的痕跡,很溫柔。
“至少今天很乖,說的話肯聽進去了,沒光腿穿裙子,也沒戴那對吵耳朵的鈴鐺,”
他低聲夸獎她:“把自己裝飾得像小蛋糕一樣……蘋果味,鑲鉆,黏蝴蝶結,包的皮面淋了雨質感變差,能縮在房間里氣得打滾。”
裴音癟著嘴搡了他一下。
“我接下來說的話,很無恥。”李承袂收了笑,垂眼望著她:“但我很想你知道。”
“你和裴琳吵成這樣,我心里……其實很高興。裴金金,我很高興。哪怕我知道你就是個只記吃不記打的小豬,我也很高興。”
“在你開始心軟,心疼你媽媽之前,這個世界上和你最親密的人,就只有我了。”
“我們作為彼此的唯一躲在這里接吻,是不是很像相依為命。”
他親昵地蹭著她的眼睛,鼻尖相抵,唇瓣輾轉纏綿,呼吸聲清晰可聞。
他低低道:“……是不是,很像私奔?”
少女主動獻上的吻讓兩人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裴音緊緊攬住男人的脖頸,落淚的泣音被嗚咽模糊掉,因為急切地要親他,腿在有限的空間內亂動,直到騎到男人腰上。
哥哥香香的,身體很燙,最燙的地方頂著她的腿。
“我想……”裴音將手按在他褲口上:“我想給哥哥口交,可以嗎?”
李承袂偏頭再度吻住她,拍掉她揉他的手:“想過口交的后果沒有?過會兒還要帶你回去。”
裴音有點兒急切,哼喘著央求:“可是好久都沒有了…哥哥帶我回熙園那兒好不好?不想回爸爸媽媽家,求你……”
車里沒有開燈,李承袂完全靠在座椅靠背上,分開腿,按著眼睛模糊地呻吟了一聲。
女孩子跪在腿間,手搭著他的大腿,小心地含著龜頭往下吞。
很久沒口交過,她有些生疏,口腔不斷收緊脹大的龜頭,唾液潤滑棒身,以及上面的筋絡。李承袂手掌動了動,難耐地握緊她的手。
“也可以…用一下牙。”他摸了摸少女因為吮吸內收的頰側:“不會很痛。”
裴音點頭,小心退出來,握住陰莖擼動,用舌頭和齒尖刺激龜頭。
他陰莖的顏色如果不看青筋其實很漂亮,裴音仰起臉,望著李承袂半隱進陰影中的面容,一下一下舔舐冠狀溝及其下的一圈。
夜色濃重,她能聞到前列腺液的味道,那味道跟精液很像,每次哥哥掐緊了她射精后,她就能聞到這種氣味。
“哥哥流水了呀。”她輕輕道。
李承袂往她口腔里撞了一下,低低道:“是。”
他逐漸開始用力,一字一句地跟她講話:“十四天不見,裴金金,我跟你母親一樣需要你安慰……需要你,用心安慰。”
見她的臉被操得通紅,喉嚨緊得讓人想射,李承袂拔出來,把裴音再度抱到身上,盯著她緩緩擼動自己。
他的目光有如實物落在她臉上,裴音知道現在不方便做,但未想到他會直接對著她自慰。
他的手大,比起她掌握的勉強,要游刃有余很多。
裴音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就攀著他的肩膀,貼緊他的耳朵呻吟。
“唔……唔、嗚…哈…想要……”
“好濕…濕得有一點痛…操我吧…”
綿綿的嬌喘予人的刺激尤為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