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眼時已經(jīng)是清晨,哥哥離自己極近,眉眼低垂,鼻梁高挺,在替自己解和頸發(fā)纏死了的項鏈。
他是那種連長相都透著冷淡的男人,此刻的視角看過去,五官就是純然的冷冽,沒有一點兒柔和的意味,距離感十足。
固然冷漠但實在貌美,澀得令人摸不著頭腦。裴音眨了眨眼,抓緊時間拼命看,在李承袂直起上身之前,幾乎沒意識到他們還未分開。
還未分開,就是指哥哥的性器還沉沉實實埋在她身體里的意思。
“醒了?”李承袂道,微微傾身到她上方,動作間,又若有似無地深了幾分。
……壓到敏感點了,酸麻感突如其來,腰眼一軟,裴音眼底立刻涌上霧氣,顫著側躺埋進被子,臉朝向哥哥胸口。
李承袂臉上沒有太多類似于繾綣的情緒,剛才看著與以往平靜的樣子別無二致,完全叫人想不到,他還在操她。
已經(jīng)做了一整晚。夢里她又回到那家歌舞伎町,不同的是哥哥在給她倒酒之后,并未輕易放過她,而是把她堵進角落,在陰影里重重吻下來。
那時只當是做夢,現(xiàn)在想來大概是真的在被他壓著親,只是太困了,沒醒過來。
裴音抱緊了被子,含含糊糊叫著哥哥,不肯抬起頭。
李承袂的呼吸變重了一點兒,把妹妹抱到身上,輕柔進出,在濕液再度潤滑彼此后,抵著她額頭開口:“昨晚怎么連項鏈都忘記摘了。”
“唔…唔……哥哥好硬啊…嗚,酸……”裴音答非所問,小口喘著氣,注意力難以集中。
“你忘記就算了,居然連我也忘了,真是…以后要注意一點。”李承袂慢慢講著話,像是跟她聊天。
“要不要再喝點水?”
裴音點頭,噸噸喝下大半杯,虛弱地貼在李承袂胸前。
折騰她的動作變大了點兒,他今天大概不是特別忙,不慌不忙地磨她,要等她跟他一起。
“昨晚你讓我十八號過來一趟,為什么?”
“十八號……”裴音一臉茫然,半晌才從情欲里抽身,抓著他問:“對,十八號,可以嗎?”
“一月十八……”李承袂沉思片刻,把她攬緊一些。
他的情欲好像是由對話挑起的,隨著交談,力氣越來越重,動作越來越兇:“那天公司年會,從臨海過來的話,時間可能太晚了。”
“……頂進去了。”李承袂扣緊她的腰,仰起頭喘息,聲音沙啞:“好小,金金。”
裴音知道他說的是哪兒,一整晚他們都是這么做的,李承袂很有興致地扣著她,試了幾個別的姿勢。比如現(xiàn)在這樣,把她撈進懷里,側躺著撞進來。
“欸,”裴音蹭了蹭他的臉,想撐起身子,才使了力氣,就被李承袂按下去,只得哆嗦著在被子里回應他:“那,那我回去吧?就見你一面…嗚……見到了我就回來。”
“只是見我嗎。”
他不讓她起來,自己反而直起上身,從后背覆過來揉她的胸,揉到她綿綿地叫,就俯身低頭來咬。
可能因為不大在這時候說話,哥哥伏在身前把乳尖咬得腫脹敏感,總讓人幻覺是在喂奶。
快到經(jīng)期,乳房本就覺得漲,裴音大腦一片空白,越被吃奶越覺得爽,淫水潤得雞巴進出的聲音格外明顯豐沛,她聽得情動,轉過身抱緊李承袂,顫聲催促。
“當然不,但……還要…要……哥哥多揉揉我吧…”
李承袂終于輕輕笑了一聲,掐著她的胸扇她,乳肉留痕的聲音很柔嫩,嗚咽的嗓子像是春鶯。
他刻意往奶尖上扇,不過幾下,身下的少女已經(jīng)繃緊了身體,瞇起眼渴望地看著他。
小穴緊緊含著肉棒,他往下往深處壓,看裴音大口呼吸,潮紅著臉,就這么正對著他流水。
“快到經(jīng)期了么?”他低頭問她。
“嗚?是快了,哥哥怎么知道的?”
“身體很虛,逗一下就軟了…臉上沒什么血氣,性欲卻很強,只有生理期前,你才會這樣。”
他頓了頓,繼續(xù)道:“為了你脆弱的承受能力,最好不要一個人回你母親那里。”
“為什么?”裴音立刻覺察出他還有事未告訴她。
李承袂伏在她肩窩里,低低笑了一聲:“妹妹啊……”
裴音一頭霧水,還要追問,李承袂就身體力行地轉移了她的注意力。失禁令人羞恥,裴音摸索著抱住膝彎,半遮著眼低頭看。
兩瓣粉肉已經(jīng)腫了,嘟起來裹著進出的肉棒,腿根和男人腹下有混亂的水光。腿并得緊,這個視角不大能看到紅腫的豆豆,但能感覺有被棒身時不時磨到。它應該被哥哥昨晚舔得有點過了,肉棒刮過去,有一點點疼。
手指陣陣發(fā)軟,她望著李承袂的眼睛,輕聲叫著撒嬌。
“哥哥昨晚舔我好兇…豆豆是不是破皮了?啊,我又被哥哥弄傷了……”
她很喜歡說這種話來撒嬌,李承袂對自己昨晚的分寸有數(shù),輕輕壓著少女的陰阜揉,直到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