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開花結果。
仿佛臍帶纏繞脖頸,裴音的觸摸和眼淚讓李承袂呼吸困難。
他很難不進入得更深,好讓她連示愛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在他手里被操出頻繁的水聲,身體癱軟緊致,臉頰潮紅,眼神失焦,瀕臨崩潰。
他們不來自同一個母親,但可以為這一半的血緣而向對方搶奪生存的養分,令弱勢一方的妹妹窒息死掉。
她哭得上不來氣,李承袂做得更兇,直到她嗓子啞了,纖細的四肢任由他擺弄,雞巴每往上頂,手指都稍稍蜷起來,掩住潮熱的手心。
“哥哥……嗚,嗚嗚…哥哥…哥……”
李承袂嘆道:“別夾了,裴金金……快被你弄死了。”
他握住妹妹的腰用力往上撞,看著裴音睜圓一雙濕漉漉的眼睛,茫然又渴望地望他。
“好緊,”李承袂低低開口,呼吸很重。
想告訴她他也在流水,想問她現在到底算事后還是正在做,想說她的胸很敏感很漂亮,掐她的時候他爽得頭痛。
他在她身上,快要忍不住跟她陳述那些細節的渴望了。
而就這么兩個字,已經讓裴音滿臉通紅。
她實在沒什么力氣了,聽到李承袂這么講,還是竭力問他:“哥哥……哥哥,我很緊嗎?”
李承袂稍稍彎了下眼睛。
用這個形容詞回問他,顯得她好傻。有經驗的人這種時候該說些更露骨的話調情,妹妹卻只追著問那個字,把這當成一種夸獎。
只有她這樣半大不大的少女會在這種地方刨根問底,好像取悅他就是她最大的事。可一個男人如果足夠愛對方,不會用這個詞順水推舟地夸身下的女孩子。
李承袂俯身去親她,啞聲道:“不知道,但你身上又被我弄出印子了,好可憐…裴金金,實在對不起。”
他把“好可憐”和“對不起”這兩個詞說得太輕佻,像行為隨便的男人說想操你。裴音捂住眼睛,張著口喘得著急:
“好討厭……怎么能說這些話?好討厭……”
才說完,就被抽走腰下的枕頭,她沒了便利,腰陷下去吃得不如剛才舒服,立刻抬起腿去找他。
腿被李承袂拍掉了。
大手把腰握緊按在床上,上翹的雞巴退出去一點兒立刻全部撞回來,裴音瞬間潰不成軍,不想都知道小腹一定被頂出了凸痕。
“打我吧……我真的受不了這樣…”她咬著手背哭叫:“哥哥,你打我好不好…打我屁股,小穴,胸…好想……”
想要責打的力度與撫摸的心意,他從來擅長對她做這些。
裴音叫得可憐,反復抬腿用腳趾蹭李承袂肋骨的位置,側過臉去貼男人的手腕。
李承袂安靜地看著妹妹發騷,陰莖仍舊不斷整根撞進她身體里,小逼流水也無動于衷。
他很喜歡這種用妹妹閾值之外的高強度性愛榨干她到精疲力盡的感覺,因為她還小,身體生疏,而他的體力好到令女孩子無能為力的地步。
現在這種情況打她才是有必要,因為她已經完全沒有躍躍欲試來征服他的力氣了。
李承袂從來不喜歡在一匹野馬發瘋載著自己奔徙的時候,多此一舉地用馬鞭打它的屁股。
那時候他控制不了她,扇她也像無能狂怒之下的隔靴搔癢,她想把他帶到哪兒就帶到哪兒,疼痛只會讓她更瘋,想要用身體自損八百,好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但現在不是了……妹妹眼里含淚,張著腿咬著手指流水,疲憊困倦里情欲蒸出的情意如此動人,仿佛喝醉。
她身體已經累了,心理還跟著他在求歡,因此所有的反應都是最真實的。
被他干得驟然緊繃又驟然松軟下來,嗚嗚咽咽的聲音里,絞著大腿內側拼命含吃肉棒,不讓他退開。
妹妹已經完全沒有占有他的力氣,甚至無法咬著哥哥的耳朵說他是她的,她所能做的一切,是躺在身下由著李承袂侵犯,乖順乞求地望著他,希冀身上的兄長做更過火更刺激的事情。
李承袂望著任人宰割的少女,漫不經心扳著她的下巴,及等她再度痙攣起來,并試圖后退抵抗這種快感時,才輕柔地拍了拍她的臉蛋,用掌心扇了一下。
而后又是一下,第三下連著第四下,被握住胸后的第五下,手心挨的第六下。
她在他跟前咬著雞巴直流水,手心遞到他跟前,被打得掌紋潮濕,掌心通紅。
這種教訓孩子的方式給予的快感無法言說,裴音通紅著臉嗚咽了一聲,一只手被他抓在手里,另一只手還倉促揪著身后的枕頭,人就已經泄了。
手上沒戴金飾,那只蕾絲手鐲還在,細細的腕子上它被男人的動作帶得直晃,反射的碎光讓李承袂幻覺有汗流進眼睛。
他眨了眨眼,握住妹妹的手腕,俯身抱緊她用力,聽她驟然清晰的嗚咽響在胸口,竟然于這一瞬間感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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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怕有人看不懂標題的梗,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