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溫泉干凈,私湯更甚,和愛人在自己的家里親近無可厚非,但這不是床上,甚至不是室內,李承袂不是那種性保守的衛道士,但妹妹畢竟不同,他還是想盡量避免。
男人皺了皺眉,摁停答錄機,警告她:“不要在這里自慰?!?
他毫不委婉的客觀用詞讓裴音格外受用。那頭沒有傳來聲音,但少女的呼吸卻愈發急促起來,如水流那般裹在蒸騰的水霧里,朝李承袂涌過來。
“我沒有用手亂碰,本來也學不會那個……比起哥哥,差得遠了。”
她聲音有些沙啞,已經動情了。
李承袂不喜她頂嘴,反問回去,卻再聽不到少女吭聲。她不肯講話,知道只要不講話他就無法斥責她,但李承袂將她呼吸的節奏聽得清清楚楚,甚至能從中聽出她是何時夾緊了大腿磨蹭,何時感到快慰,咬著唇在池中分開腿,讓水波沖洗嬌嫩的腿心。
他就知道黃色漫畫淫穢書籍是裴音這個年紀絕對不該碰的東西。
妹妹確實沒有自慰,她只是并腿,或者張開,任水流溫柔地反復涌上腿心,借那陣微小的沖力緩解欲望而已。
她喘得很急,應和著汩汩的泉水,聲音像是濕漉漉的穴直接貼著耳廓猥褻他。
她肉感的大腿仿佛就壓著他的下巴,李承袂不肯舔的話就故意蹭他別的地方,不準他用口鼻呼吸,得意又小心地垂眸看著他盛怒下的雙眸與鐵青的臉色,發神經一樣扭著細腰嗚咽“哥哥好厲害”這樣的話。
十幾歲的姑娘,色心一旦起來壓都壓不住,更何況她本就喜歡看兄長冷著臉弄她。
這種時候,李承袂罵她哪怕一句話,都是在給她助興。
李承袂心里明鏡似的,但還是放冷了聲音斥責妹妹:“你非要在湯池里做這種事嗎?”
他最多也就抗拒她到這里了,身為哥哥,慣著妹妹已經是本能,他下意識要抽身事外,又有意身陷其中。
裴音呻吟了一聲,委屈熱情:“可這兒是哥哥家呀,哥哥家的溫泉……我不信別人也能用?更何況,哥哥就在我旁邊,還沒穿衣服……”
她吸了吸鼻子,哼喘著叫哥哥,聽聲音,又在用湯池內的攪動起的水流刺激腿心了。
那股力量滿足不了她,但足夠解饞,讓她聽著哥哥的呼吸聲胡思亂想,聊以慰藉。
幾天以前,他才剛剛勉強算是碰過她,按著她在浴室肆意妄為,做到女孩子的大腿后側與小腿中間被皮帶扣刮出血痕,留下紅珠串一樣的薄痂,屁股也被揉出漸紫的指印,疼里帶著癢。
如果這些算是傷疤,那李承袂那天失態縱欲的下場,大概是把妹妹弄得傷痕累累。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想要,病態地渴望他帶來的痛楚,因為那種痛楚,時刻與他制造的快感相連。
金湯看不清水下的情形,陰莖勃起的情狀仿佛不存在,李承袂冷淡望著水面,在這種情況下開口:“我沒穿衣服,和我的妹妹有什么關系?冬天出門記得偶爾也穿穿長褲,別總惦記裙子,春天穿也是一樣的?!?
裴音唔唔應著,腿似乎在發抖,攪動水流。涓涓的聲音里她的嗓音也是濕的,只回答前半句話:“沒穿衣服的話,哥哥走過來就可以操我了呀…”
是,他的浴衣就在旁邊,他此時起身,哪怕包括穿上衣服的時間,過去也只要一兩分鐘,一兩分鐘就足夠他在她身上交付欲望了——都不用一兩分鐘,而是立刻——這里沒有人,也不會來人,他完全可以直接起身過去,下水把她撈進懷里,然后嚴厲地檢查他這個不聽話還無時不刻想上他的妹妹,像虐待灰姑娘的惡毒繼姐那樣,把她按在身下褻弄,將小小的柔韌的穴撐開,舔她到一對胸乳的乳尖紅腫敏感,胸側留下粉色的指印,胸衣布料碰一下都喊疼。
他近來如此呵護她……舊木逢春,他憐愛她到忘記了原來曾經,自己高高在上,在心里用“灰姑娘”這三個字施恩般地稱呼年幼的妹妹。
李承袂沒有說話。
裴音也不催促,輕聲呻吟了一會兒才重新開口,嗓音清亮柔軟,帶著倦意:“我結束了……好濕,我軟軟的…現在,哥哥要過來嗎?”
她還趴在池邊,頭發半濕,露出細頸。腳步聲沉緩,在裴音回頭之前,李承袂已經把她自腋下撈出水面,下一刻,男人拿過一旁迭好的淺紫色浴衣,抖開裹住她,將人抱緊,大步走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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銷號就是為了能安安心心把這本寫完,不必擔心!
本來早要發了,跑實驗出了點問題,加上和朋友弄早婚通販的售后又耽擱了一些時間
大概過年寫完,寫得差不多了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