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袂……我香不香?”
她方才一直在車里嚼泡泡糖,一個又一個,越吃越多,泡泡越吹越大,直到黏在鼻子上,被李承袂勒令吐掉,才不情不愿地停下。
……大概是早想好了要跟他接吻,又因為之前在家時,被他嫌棄過吃了太多氣味刺鼻的食物,自尊心放不下,才早早醞釀。
現在的妹妹是橘子泡泡糖的味兒了。
李承袂很輕地喘了一聲。
“…很香,”煙火在高空炸開,遮掩了李承袂所有異常的情緒:“很香,裴金金。”
他心臟跳得很快,呼吸也急,想立刻回吻,又怕失態,被她看出自己這種過剩的變態的渴望。
他現在想要她,想得快要死。
裴音謹慎而細心地向哥哥獻吻。
她怕自己剛才泡泡糖吃得還不夠多,被李承袂嫌棄身上有火鍋和蒜泥的味道。出門前她特地把衣服全換了,還噴了香水,生怕耽誤約會的氛圍。
她不想做哥哥火鍋味的月亮。
她應該香香的,至少要和他一樣香。
李承袂緩慢地回應她,他沒有說話,手緩緩撫摸她的腦袋。
除夕被兄妹過得像是情人節,路上偶有匆忙路過的行人,目光帶著揶揄、打量與善意,大概以為這種日子里,他們是久別重逢的情侶。
而面前的女孩子并不在意,仍輕輕蹭李承袂的臉。她身上的氣息放松令人舒適,沒有驚惶和浮躁。
片刻的親昵已經足夠,李承袂克制地退開,由著裴音哼哼唧唧地親他的唇角,頰側和耳根。
“哥哥真好,哥哥親我,”她小聲跟他示愛:“我愛哥哥愛得真想死……”
李承袂:………………
男人為這聲夸張的表白沉默,他整了整裴音的發尾,俯身捏來鞋給她穿好,抱她下來。
“我愛你也愛得真想死。”
李承袂臉上仍然是淡淡的,因此同樣的話由他說出來,就像是勉為其難的奉承。
不那么瘋狂和中二病了,卻讓人很想親他。
裴音雙頰發燙,匆匆埋進哥哥懷里央求:“我們回去吧?我想睡覺了……哥哥,我是說,我想睡覺。”
她話里全是言外之意,眼睛緊緊盯著他的嘴巴,不自覺吞咽口水。
李承袂笑了一聲,輕輕抻了下女孩子的臉,心想這哪里是要睡覺?
這是要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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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袂進來時,裴音正縮在床上試那些情趣內衣。
她有時候急色得連他也感到頭痛,有時候卻又純成這樣——
床上那么多件,全都與婚紗有關,有白色的小頭紗,內褲上是漂亮的蕾絲。
李承袂站在原地,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心口發軟,不停塌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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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袂為妹妹的心甘情愿而落淚。
他只短暫地失態,眼淚掉下幾滴,很快融進裴音的長發里,亂掉的呼吸混著沉悶的哼喘,基本沒讓身下的女孩子發現。
幾乎要忘記了,在最開始窮追不舍的是誰,堅持拒絕的是誰;也幾乎要想不清,初戀和苦戀,到底哪個名詞更適合他們。
白皙柔軟的身體就在眼前,日思夜想的臉,和虛弱又熱情的目光,李承袂不可自抑地俯下身,把她按進懷里,耳鬢廝磨的同時,撩起少女的裙擺按在細腰。
她的內褲向來薄,兩月不見,冬日最冷的時候,還是只穿薄薄的一條,一扯就破。
“弄破了……”他低低道,呼吸滾燙,尾音押著屋外遠處的煙花響。
“沒事,沒事的。”裴音仰著頭,喘息艱難,身體發燙。
她想哥哥想得要瘋了,只有跟他結合才可以安心。
“快操我,好么……好痛…”裴音抱緊李承袂的脖頸,小腿纏緊他的腰,聲音已經從喃喃變成嗚咽:“好痛……癢得很痛…哥哥……”
她的床很大,床墊柔軟,被褥蓬松,他們兩個人陷在里面,她被剝得只剩下海腥味兒的軟體,被海水沖得遍體生疼,而他衣著齊整,褲腰在她小腿不斷刮出薄紅的印子。
哥哥是外來的闖入者,裴音為他們沒有融為整體而感到疼痛,直到他毫無阻隔地壓進來。
裴音有些想吐,生理性的,像是被噎著了。她急切地往上掙,被李承袂用力按下,而后重重一撞。
“有一點痛……”
“跟那次一樣痛么?”李承袂低聲問她,吻她的同時,輕輕揉捏胸口引導她放松。
裴音慢慢往下含,眉頭緊蹙,聲音發抖:“很像……哥哥,你……”
“嗚……哥哥…好深……”
距離那次破處有半年的時間了,裴音以為那地方被捅破了就不會再疼,但李承袂完全進來時,她還是在記憶的地方有被撕裂的痛楚。
她好像又被他操壞了一次,字面意義上的,在她的身體因為太過于年輕,很快恢復如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