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沖動壓下去。忍耐和忍耐帶來的不適,令男人的面上寒意更重,以至于陰郁。
裴音自以為得逞,掙扎得愈發(fā)劇烈,她被他扛在肩上,血液全往上半身流,此時頭昏腦漲地抬起頭,穿過落在額前的長發(fā),就看到哥哥正垂眸冷冷看著她。
而后,他動了,看起來完全不容褻瀆的冷漠男人繼續(xù)往門口的方向走,右手按著她的腿,左手抬起來,用力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個巴掌。
停了一下,又是一個巴掌。
啪,啪,沉頓的兩聲,明目張膽的訓(xùn)誡與曖昧,該說的不該說的話都在這兩個巴掌里,隨著空氣的顫動與臀部傳來的疼痛,在裴音心尖震耳欲聾。
他想和她親近,想她安分聽話,希望她乖乖回去,又高興她愿意回來。
裴音嚎啕大哭。
她在發(fā)抖,全身都繃緊了,抓著男人大衣的衣襟把臉埋進里面,哭聲得以大部分悶進厚實的衣料,只響在李承袂心上,聽起來可憐得不行。
李承袂對此完全無動于衷,他冷著臉把妹妹塞進車里,接著把行李丟進后備箱,自己從另一邊車門上來,示意秘書開車。
“好,現(xiàn)在……”
他看也不看裴音,手掌在衣袖遮掩下握緊,用力,從而得以挽留剛才那兩個巴掌的余溫。
清高粉飾放蕩,衣冠下面欲望滿溢,嚴苛的兄長規(guī)矩多花樣更多,猥褻妹妹在大庭廣眾下只靠兩個光明正大的巴掌就能做到。
裴音縮在位置角落里哭,小腹微微脹痛,四肢發(fā)軟無力,腿心濕黏,稀釋經(jīng)血。
李承袂坐得筆直,冷漠開口,莊嚴不可方物:“去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