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倍。
那種驟然變小的感覺,像愛麗絲夢游仙境。她是其中一張薄薄的紅桃叁,跑不快,動不了,所以可以借故永遠留在哥哥的掌心。
“好了。”李承袂收回手。
女孩子還是有點拘謹,不知是否是翻譯在身邊的原因。
男人示意楚旻出去,她就住在裴音對面。
見裴音還有些發愣,李承袂把妹妹牽到身邊,輕輕笑了一聲:“不叫哥哥,也不說話,是不打算認我了嗎?”
裴音盯著男人輪廓分明的臉,從眉梢望到下頜,怔怔道:“你怎么這么好看?好高……好大……”
她抿著唇,這才小心叫了聲“哥哥”,坐到李承袂腿上,仰頭去親他。
李承袂安靜地回應她,逐漸變被動為主動,力道很溫柔地舔她的舌尖,看妹妹被他親得滿臉通紅,哼哼唧唧地在他腿上晃。
點到為止,李承袂喘息著退開,將眼里的情潮強自按下去,給裴音擦掉唇邊的濕痕。
“接吻就好,不做別的,聽話。…我給你帶了個小玩意兒。”他低聲道,為裴音順氣,提醒她注意呼吸的節奏。
是harryston的對戒,李承袂無名指戴著男款,另一枚被他從盒子取出來,動作輕柔推到裴音食指指根。
他半是哄人、半是征求地捏了捏女孩子的手心。
“喜歡嗎?”他看著她。
裴音抻開手指,左看右看,又壓在李承袂手上看,放在他胸口看,倒進男人懷里直樂。
“為什么我不能也戴到無名指上?”她說著,從李承袂懷里退出來,就要換。
李承袂把她重新按回懷里,吻了吻少女蓬松的發根,搖頭道:“你還小,不用這么著急。戴著玩吧。”
裴音手指指節長而纖細,戒指戴在手上,愈發跟李承袂生出兄妹的協調感。
她聞言湊上去親他,看著男人的眼睛輕聲道:“我不要戴著玩,哥哥,我要和你結婚……”
李承袂微怔,而后有些無奈地笑了聲,拉過裴音的手,垂眸印上一吻,再抬眼,目光已然滾燙起來:“結婚……你知不知道結婚意味著什么?”
裴音的臉立刻變得通紅,支支吾吾一陣,人卻在這個過程里黏到他身上。
當然是意味著可以天天做愛咯。
“不是說男人好久不那個,都會很急嗎?”
她以為他要跟她做,手隔著襯衫就開始胡亂摸他的胸口,聲音黏糊:“哥哥看起來冷冰冰,一點也不急,我以為你不想……”
李承袂輕輕摸她的頭發,攔住她解他褲子的動作:“我是不想。”
裴音干脆隔著褲子咬他:“哥哥騙人。”
已經很硬了,連褲子都被撐起來,只是李承袂臉上一貫沒有欲色,幾乎要騙過她。
咬在陰莖中間,李承袂身形一頓,手指緩緩展開。
裴音也察覺到他好像更硬了,以為他是痛的,無措地抬眼觀察他的臉色。
“我讓哥哥疼了嗎?”她小心問。
李承袂面上看不出波動,把她提起來,提到腿上。
“疼?”他看著她:“不疼的,我只是,沒想到你會這樣。”
李承袂俯身去吻她,同時把她往懷里帶。身體貼合,女孩子穿著長裙,裙擺牽帶露出一點大腿,李承袂指尖沿著皮肉往里,讓她穿著內褲直白地貼著他。
他磨得很慢,耐心維持到裴音的內褲濕得一扯就破。
“哥……哥哥…做嗎?”裴音眼底全是水光。
“不。”李承袂耐心看著妹妹在他身上被磨到高潮,水泅濕了他的褲子,腥甜的氣味傳到鼻端。
本來是調情,裴音搡他,哼哼唧唧說“不做就別碰我”,可李承袂置若罔聞,并不松手,仍一點點揉她的腰。
他的欲望太隱晦,裴音渴望被他直白地騎,而這些動作摸得她不上不下,逐漸令她有點兒生氣。
“你不操我,摸我干什么?”她突然兇起來。
李承袂仍舊淡淡看著她,靠在沙發上,搖搖車般地顛了顛腿上的少女:“裴金金,我在這兒操你,你以后會怎么想?覺得我來一趟東京就為干你泄欲,然后再傷心、抑郁,做點要死要活的事出來么?”
裴音不愿他總提她自殺那檔子事,明明都過去很久了:“我說過我不會做那樣的事了。”
李承袂側了側頭,口吻寬容,內容卻不是:“我也說過我不會接受你,不會愛你。”
她有點惱,原本乖乖抱著裙擺,這會兒撒了手,那些紗再度蓋住兩人的下半身,好像把距離從情人拉回到兄妹。
“那你親我干什么?如果不想我誤會你這趟過來的動機,干脆就連接吻都別做呀?”
李承袂只說了四個字。
果殘傷農。他說。
這四個字有點過了,好像譏諷她太貪食,總要他滿足她,他不親她才是害了她似的。
裴音眼睛紅了,顫抖著嘴唇望他,突然從李承袂膝上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