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關(guān)系。
那時候自己仿佛很剛烈,是烈女,為妹妹不得不放棄公序良俗的底線。
現(xiàn)在李承袂回想往日跟她索求的種種,想她每次被他欺負成那個樣子,還要掙扎著說“哥哥是我的”,又覺得似乎剛烈的從來就不是他。
明明是她。她不過是,有這么一個冷漠又刻板,厭色又好色的哥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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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琳往日是不常起夜的。但因為那會兒陪伴女兒,一時感傷,她也喝了點酒。久違地在深夜醒過來,上了年紀,人還有些幾分感慨。
有些睡不著,丈夫又不在身邊,裴琳打算去看看女兒。
下午她從外面進來,看到李承袂隔著門和裴音講話,那時候還不到賓客入場的時間,一部分酒店的工作人員在配合李承袂的助理擺放東西。
裴琳視野正中,繼子拿著那條藕粉色的裙子站在門外,隔門跟屋內(nèi)在說什么。
他居然在笑。而后臥室門開了條縫,裙子被一只柔軟的手迅速抽進去。那點速度對大人來說算不了什么,李承袂面色平淡,隨手便捏住了裴音的手腕,低頭在她手上戴了什么。
而后,門被關(guān)住,李承袂依然站在原地,垂眸望著剛才手遞來的位置。
那副情景總像根魚刺卡在裴琳心里。一整天了,她都在想,那樣溫柔的帶著笑的神情,到底是怎么出現(xiàn)在男人臉上,還伴隨著俯身扣門低語的姿態(tài)。
這令裴琳膽戰(zhàn)心驚,而到了晚上,兄妹不同時間離開,卻一起出現(xiàn),女兒倚著李承袂,被她發(fā)現(xiàn)前后那截然不同的表情……
裴琳感到前所未有的異樣,過往那些傳聞帶來的叁兩猜測也重新浮出腦海,越想越膽戰(zhàn)心驚。
她是希望李承袂能接受她,但活過大半輩子,也清楚以她的身份和女兒出生的節(jié)點,李承袂不該這么溫柔、這么像哥哥一樣地對待裴音。
心存芥蒂才是正常的。
裴音今晚睡在主臥,李承袂不在這里。屋內(nèi)氣味清新,窗簾拉著,裴琳看了一圈并未發(fā)現(xiàn)不對,正要離開,卻發(fā)現(xiàn)垃圾桶的位置很奇怪。
它就在沙發(fā)旁邊,挨著地毯,那個位置如果放垃圾桶。會讓裴音非常不方便。
裴琳走上前,猶豫了一會兒,俯身蹲下,摸了摸地毯。
女人的臉色一變。
地毯中心是濕的。
……幾乎整張地毯,都是濕的,潔白的長絨粘連在一起,泛著涼,雪沫一樣。
裴琳立刻望向垃圾桶,毫不猶豫伸手拿下蓋子。
一股濃郁的精液的味道,女人幾乎是立刻,就把蓋子蓋了回去。只一眼已經(jīng)足夠她看到了,是她女兒的房間最不該出現(xiàn)的東西。
裴琳面上變得空白,牙關(guān)發(fā)酸。她又望向這張看似干凈的乳白色地毯,整個人扶住沙發(fā),搖搖欲墜。
她幾乎已經(jīng)能夠想象自己單純怯弱的小女兒,是怎樣在前夜被兄長壓在毛毯上做愛,是如何被高大強勢的男人要挾著在身體里射了這么多次。
金金身體不好,哪怕這一年養(yǎng)過來一些,也依然看著纖弱。她打不過人,哭聲也小,房間隔音這么好,先前的動靜,裴琳竟然絲毫沒有聽見。
一個女孩子的十八歲生日啊……幾個小時以前,華燈初上時分,才叫著妹妹接過裴音的敬酒,夜里就到幼妹的房間,把她蹂躪成這幅模樣。
裴琳早知道李承袂不喜自己這個繼母,但也沒想到他會把手伸到親妹妹身上。
裴音還這么小,人生才剛剛開始,李承袂已過而立,怎么有臉奸淫自己的幼妹?
裴琳捂著心口,一時之間眼前發(fā)黑,竟然想不出要怎么反應(yīng)。她看著裴音熟睡中的小臉,甚至不敢到床邊去查看女兒身體的情況。
她怕看到更清晰的證據(jù),比如……吻痕,指印,諸如此類。她實在怕看到那些男女間的東西真切出現(xiàn)眼前,那會一遍遍告訴她,金金跟同父異母的哥哥,到底有了什么不該存在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