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袂盯著裴音的眼睛,松開她的脖子,探下去覆住妹妹的手,強(qiáng)硬地把磨利的鋼尺拔出拿開,丟在一邊。
有血在這個過程里濺出來,血液的腥味洶涌襲上兩人鼻端。
他們倆看起來都相當(dāng)狼狽。
李承袂抿唇仰了下頭,抬手按住傷口,直起上身,從妹妹身體里退出來。
龜頭方才早已經(jīng)抵在感到阻隔的位置,他沒有再試圖深入,因?yàn)樗堰@形容為強(qiáng)奸。
過程幾乎很難稱之為是性交,只插入了龜頭,這之后李承袂沒有動過一下。
那種快感磅礴恐怖,淹埋理智,吞沒意識,他幾乎是用僅剩的一切定力壓下自己挺弄操干的欲望,從小小的穴里拔出。
裴音以為他要起身去打家庭醫(yī)生的電話,卻不想對方依舊半跪在她面前,似是全然不在意擠壓到傷口,只垂下眼,以指腹蹭了抹腰腹處的血——血已經(jīng)流了一些了,傷口算不得太深,但看起來是要留疤的程度。
李承袂把手指探入裴音口中。
“舔我。”他聲音喑啞。
他要她舔他的血,譬如刀口舐蜜,甜不足一食之美,然有截舌之患。
胯下的東西隨著少女舔舐的動作越發(fā)興奮,李承袂眉眼間是壓抑的頹廢情欲,于一片死寂里看著裴音的眼睛。
李承袂看出裴音眼神里傳達(dá)出的意思。
她在為他流血而興奮。
男人拔出手指,稍稍側(cè)頭,俯身覆下來徑直吻住裴音。那東西勃起之后太過突兀,他無法哪怕潦草地收拾一下自己,收整褲口。
他壓著她,同妹妹在凌亂的床上交換了一個吻。
“別怕,我沒有進(jìn)去那層,…你知道我是在指什么。”
李承袂摸了摸腹側(cè)的傷口,再度把沾血的手指插進(jìn)裴音口中:“這是給我……”
他似乎在把那個詞含在口中回味,停頓了下,才慢慢道:“這是給我破處了么?…弄出這么多血。”
李承袂搖搖頭,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