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嘶,不要動…”他道,位置偏了稍許,沿著殷紅的肉核就重重碾了過去。
“嗚……你別……”裴音繃緊腿根發抖,腿間濕聲汩汩。
李承袂把她抱進懷里,摸著女孩子的后腦閉眼冷靜片刻,停下退開,把裴音翻過一邊,把內褲重新給她拉回去。
“怎么不……不繼續了?”他看見自己一無所知的妹妹正懵懵地轉頭看他。
就這樣什么準備也沒有地做,好像會把你干死。
李承袂看著她,沒說話。
先前這種動作時,往往都在沖刺的末尾,自后抱著裴音,視覺的沖擊減弱,整個人很快被性高潮沖洗,很難注意得到。
而剛才蹭她的那兩下,李承袂突然發現他們之間,彼此的尺寸差得有些多。
大腿并攏,陰阜下有一個小小的三角區空隙。他的陰莖明顯比那個空隙要寬,蹭過去的時候,小穴兩瓣肉會被完全碾過去,莖身還能蹭到腿根。
而除了尺寸上的差距,還有顏色……
總之,他暫時失去了和她真的發生點兒什么的欲望,那東西進去,裴音如果沒有好好潤滑,一定會出事。
自己兩根手指就能把她弄成那樣,李承袂不太敢想雞巴進去會發生什么。
他重新把裴音翻過來,捏著她的腰俯身去親她,同時將手指送進去。
“我還以為……”裴音嗚嗚叫著,試探著問他。
李承袂低低嗯了一聲,“本來是這么想的。”
他抬起指尖用力往里撞了一下,濕熱的小穴里立刻發起抖來,裴音抓緊他的小臂,指甲陷入皮肉,聲音里又有了哭腔。
他將臉貼著她,安撫似地摩挲了一陣:“還是…有點早,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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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袂原本預約了餐廳,計劃帶裴音出去慶祝。只是他回得本就較遲,待親昵過后從被子里把女孩子剝出來,已經有些晚了。
裴音提出還要吃宵夜,又哼哼唧唧說舍友那兒還有幾本書沒帶過來,要過去一趟。李承袂不疑有他,挽起襯衫衣袖親自下廚,目送妹妹扎起頭發,拿著包離開。
約摸大半個小時之后李承袂就意識到了不對勁,他剛開始以為妹妹出了什么意外,一查才知道裴音早買好了去春喜的機票,甚至就在他們定情的第二天。
但他依然沒動。
信譽這個詞對他這種人來說很重要,裴音知道,所以李承袂認為自己有等下去的必要。
然后他就維持這個狀態,孤寡老人般在桌邊等了整整一夜。
期間秘書發來了具體的信息。裴音的機票是和狐朋狗友一起定的,且就是那個讓他防備萬分的林銘澤。按照時間,現在他們顯然已經到了春喜。
開房記錄沒有立刻生成,李承袂暫時不知道妹妹到底住在哪兒,不確定她是否安全,是否與林銘澤共用一個私密空間。
李承袂清晰感受到心底的怒意和嫉妒情緒,它們急迫而燥亂地攪在一起,讓他想現在就動身把妹妹抓回來,身體力行地告訴她外面的人有多么危險,而她一無所知地進入到他們之中,還傻子一樣帶了個足以讓事情性質更加惡劣的危險分子。
李承袂強行壓住自己的怒火,足足等到第二天早晨九點,大部分人的社交時間開始之后,才給裴音的舍友向韓羽打去了電話。
女孩子,背景音略有些吵嚷,不是個特別適合通話的情境。
“裴音?沒有呀,我們不在一個考場……考完試后,我還沒見她呢。”聲音參參差差的。
男人臉色冷若冰霜,語氣依然溫和有禮:“是嗎?好,謝謝,我知道了。”
他靜靜站了一會兒,低頭著凝視腕上的手鏈,開始給裴音打電話。
剛開始還是拒接,而后就變成了無法接通,語音提示,妹妹不在服務區。
李承袂再度沉默下來。他幾乎能在腦海中復原出裴音是如何被哥哥的來電嚇得拔了自己的電話卡。
幾天之后,李承袂終于接受了自己被妹妹哄騙的事實。
裴音在進行一場蹩腳的漏洞百出的逃亡,而他當時沉浸在初戀的喜悅里無法自拔,竟如此輕易被她得逞,至今仍不曉得妹妹離家出走的動機。
年少輕遠別,情輕易棄擲。他已經不是靠著沖動一腔孤勇行事的青春少年了,對感情的穩定性的要求,遠遠大于所謂的新鮮感。
或許是因為他們之間代際矛盾的存在,裴音完全不懂這種“拋下”和“欺騙”對他而言意味著什么。
李承袂像女巫、巨龍,同時作為追求者守著他的妹妹。
直到高塔里的公主自己憑空消失。